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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子,有一筆生意終于突破瓶頸成功拿下,我也不知哪來的興頭,跑進便利店買了一大堆吃的,拎著塑料袋往小廣場走。那天下了雪,我想著如果他來了我就把這些東西送給他,若是不來我就回家,結(jié)果隔著老遠就看見他抱著卷畫站在雪里瑟瑟發(fā)抖,鼻頭凍得通紅?!?/br>“那可能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動什么叫心疼,我跑過去把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他卻鬧脾氣似的把我推開了,氣呼呼說我等了你一個星期!這幅畫不給你了!”“我傻乎乎站在那兒不知道該說什么,愣了愣干脆把那包吃的遞了過去。他眼睛一瞬間亮了,卻還是裝出副不高興的樣子和我發(fā)脾氣,把那幅畫丟到我懷里,哼哼道你下次再敢這樣我就把你畫成王八?!?/br>“那天晚上我把自己最寶貴的銀鐲子送給他了,那是我從家里帶來的,父親說要等我遇到此生摯愛才能給,可我覺得,那就是他?!?/br>Alpha語調(diào)沉穩(wěn),末了點點敖廣的鼻頭,低聲說這是第一個故事,你幫我畫一幅畫吧。———TBC.第八章隔天七點,哪吒抱著敖丙睡得正熟,耳邊手機忽然狂響。三少爺一個戰(zhàn)術(shù)性翻身抄起手機按下靜音,反手捂住小孩兒耳朵生怕人被吵醒,小糖糕眉毛擰巴幾下,打喉嚨里哼出一聲略有些不滿的哼唧,rou鼓鼓的小臉蛋蹭了蹭哪吒的手,沒幾下就又沉沉睡去。哪吒被他這毫無防備的小模樣可愛到心都化了,忍不住湊過去用唇一下下輕吻滑嫩的臉蛋,手下使力將人更緊地擁入懷中,光天化日耍流氓,埋在他頸側(cè)聞聞嗅嗅,將甜奶味兒全部占為己有。可這完全是飲鴆止渴,omega甜軟的味道全然未使他早起的那根平靜下來,反而有向上的趨勢——alpha迅速爬起身遠離誘惑,仔細幫小孩兒掖好被角,刮刮他的小鼻頭,好笑地看他把自己蜷成奶團子,實力拒絕這不明不白的sao擾。他拿著手機走出病房,輕輕合上門,在門鎖咔噠時微微皺起眉,耳朵貼在門上屏息聆聽,確定小孩兒沒被吵醒才走到走廊盡頭,給殷夫人回撥過去。“又睡懶覺,不是說好了今天帶我小兒媳來試衣服么?”母親聲音略有些不滿。哪吒打從體檢結(jié)果出來就跟母親說了敖丙的事情,把美婦人心疼得夠嗆,她打心眼里喜歡這個外柔內(nèi)剛的小兒媳,連連囑咐好好照顧這小可憐兒,他有什么身體上的不適都告訴mama,omega的事情我還是很了解的。她自己有一家高檔服裝公司,聽聞小家伙初秋還穿著一件襯衫簡直比哪吒還急,要了小孩兒的三圍讓私人裁縫趕制了幾件衛(wèi)衣,凌晨剛剛完工,和哪吒約好今日帶人去試。“我們九點到商場,再讓他睡一會兒?!蹦倪复蛄藗€哈欠,“不去您公司了,我怕他心里有壓力?!?/br>倒是想得周到,殷夫人暗自給兒子比了個大拇指:“行,你早上給他弄點好吃的?!?/br>哪吒嗯了一聲,眼睛一直在瞄走廊里的掛鐘,敖丙一向醒得早,這個時間即使是懶覺也該醒了。他又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邁開步子往病房走。三少爺小心翼翼按下指紋解鎖,輕手輕腳把門打開一條縫,活魚似的吱溜鉆進去,在滿屋奶糖味兒里舒適地喟嘆。“哪吒?”果然醒了。小糖糕卷動了動,翻了個身面朝來人:“你去哪里了呀...”他還沒睡醒,聲音好像在糖漿里滾了幾滾,又甜又軟。他這幾天天天泡在哪吒的信息素里,又沒想到自己的小秘密早已被眼前人識破,根本沒有收拾滿屋亂跑信息素的意識,打腺體處一股股地往外冒著甜味兒,加上他這軟趴趴的模樣,真如剛出鍋的熱乎小糖糕一般。“和mama打了個電話,”哪吒把人抱到大腿上,打了盆溫水幫他擦臉,“醒醒盹兒,陪我去逛逛商場好不好?mama要給我挑幾件衣服?!?/br>要見哪吒的mama?小孩兒一瞬間緊張起來,哼哼唧唧蹭他頸窩,小聲說那你...那你去吧,我一個人在醫(yī)院沒關(guān)系的。哪吒不答話,只一點點幫他擦掉眼角打哈欠激出的淚。敖丙以為他答應了自己,便放松身體任人擺布,裹在淡淡的煙草味兒里舒服得直瞇眼。溫水蒸發(fā)帶來一陣陣涼氣,他眨眨眼對上那雙紅眸,露出個軟乎乎的笑,后知后覺兩人姿勢過于曖昧,趁人投毛巾的功夫要往下溜。腳還沒沾地就被掐著腰按回床上,哪吒捏住他的下巴要他側(cè)過頭,吻密密匝匝落在瓷白的耳朵上,火熱的吐息酥得小孩兒哼哼唧唧直抖,大灰狼欺負人沒夠,右手小人似的嗒嗒向下走,威脅般在上次被他頂/過那處輕輕打轉(zhuǎn),嗓音低沉:“去不去?”敖丙被這小動作激得要哭,胡亂搖頭,帶著哭音說別...哪吒挑挑眉,手下微微使力一按,小孩兒立刻驚叫一聲,身子抖得像風中落葉,雙腿慌忙合攏夾住他的手腕:“我去...我去!放開...”他含著汪淚去撓那只作亂的手,屋里奶糖味瞬間濃了好幾個度,仿若一捧奶油啪嘰糊了哪吒滿臉。alpha眼前血紅一片,紅眸死死盯著身下的小家伙,敖丙微微側(cè)著頭,凌亂的水色發(fā)絲下隱隱露出那小小的腺體,理智和獸/欲進行著艱難的拉鋸戰(zhàn),他也不知哪來那么大毅力,抽過一旁的被子把小孩兒裹成糖糕卷,丟了句“先換衣服”狼狽地跑向洗手間。他對著手機里小孩兒的照片草草為自己解決,一墻之隔的床上,敖丙臉蛋通紅,羞得恨不能埋進被子。他的小白龍,濕掉了。他癟癟嘴,從包里掏出那盒抑制劑,倒出兩顆丟進嘴里,嘗到比以前略甜的味道輕輕皺了皺眉。這是我的盒子呀,他將那盒子翻來覆去檢查幾遍,大概是錯覺吧。殷夫人在商場門口等了一刻鐘,家中那輛Maybach才姍姍來遲。車門打開,先入眼的是她那常年一身火焰紅的兒子。哪吒扭頭對司機說了句什么,張叔立刻從后備箱拿出一個大包,哪吒在里面找出條羊絨圍巾,微微俯身為車里人系好,這才小心翼翼將人帶出來——我的天。殷夫人差點咬了舌頭,這孩子也...太可愛了。頭發(fā)是少見的水藍,淺淺的瞳仁追著她兒子滴溜溜亂轉(zhuǎn),厚厚的羊絨圍巾也遮不住他rou鼓鼓的小臉蛋,未遮住的地方被風一吹霎時染上一層粉,像未熟透的桃子,隔著老遠都能聞見那股甜香。許是甚少來這種地方,他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細白手指縮起又伸開,猶豫了幾下還是攥住了哪吒的衣服下擺,然后被alpha包進手心,牽著向商場門口走。我的小兒媳真可愛。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