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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攝像師不用搬柴火,但扛著微型攝像機來回跑也是個力氣活,既要小心腳下,還要保證拍攝畫面不搖晃,攝像師快累成了狗。“下午和明天不會也是這些活兒吧?”抹著腦袋上的汗,舒慕快吐舌頭了。他們的淡水有限,除了洗菜做飯的公用水,分到每個人頭上的飲用水少得可憐。舒慕有心狂飲一把,又舍不得,只好扯了幾根昨天剛知道叫啥的野菜放在嘴里咬,緩解著嗓子眼的干疼。“差不多吧,”攝像師把機器放到平坦的地上,掏出礦泉水抿了口水又戀戀不舍放回去,學(xué)著大少爺摘了幾根草干嚼,“野外生存嘛,首先解決的就是吃喝問題,咱這十個大老爺們一天的消耗挺大的,能不能自給自足都是問題,哪還有時間增加別的活動項目啊?!?/br>舒慕垮著臉,他有點懷念當初在鬧鬼山村里放出的雞鴨了,雖然環(huán)節(jié)囧了點,但他們不用為吃喝發(fā)愁,而且每頓換著樣吃rou,比現(xiàn)在只能啃野菜幸福多了。何況現(xiàn)在是冬季,海島上的野菜比春夏少得多,大部分都老的咬不動。幸好他們這群人身體不錯,要是換個老人或孩子,沒準一鍋野菜湯喝下去胃就疼死了。想著那時吃的燒雞燒鴨,想著覃坈大清早給他抓的野兔,舒慕狠狠地咽了下口水。若是他家保鏢在,會不會跳到海里溜個彎,順便給他們扛上幾條鯊魚,請所有人吃魚翅啊?雖然大少爺從不吃魚翅,但那個畫面想想還是挺過癮的,于是舒慕咧著嘴傻兮兮地笑了,攝影師整理完背包一回頭,差點被他嚇得坐到地上。時間有限,舒慕歇了會就繼續(xù)搬運工的工作,臨近十點,所有人返回營地,清點撿到的柴火。節(jié)目不能破壞生態(tài),大家撿的都是落在地上的枯枝和沒有腐爛的樹葉,僅有兩三棵枯樹的樹干看著抗燒點。“接下來的任務(wù)是釣魚,大家來我這里領(lǐng)用具,領(lǐng)到工具之后上山,找合適的位置釣魚,今天能不能吃rou就看你們的啦!”主持人一臉打雞血的樣子大聲嚷嚷著,沒辦法,不靠著他調(diào)節(jié)氣氛,這節(jié)目就成怨念大比拼了。釣魚工具包括一套魚竿、一張漁網(wǎng)、一份魚餌和一個水桶,接過魚餌的時候舒慕差點哭出來,他還以為王斌坑爹到動員所有人上山挖蚯蚓呢,真要是這么設(shè)置,估計他們直到餓死也釣不到一條魚。在主持人的指引下,嘉賓們在海邊舀了半桶海水,帶著各自的攝影師上山。營地這側(cè)的海水太淺,除了舒慕昨天發(fā)現(xiàn)的凹地沒準能有幾條魚,其他位置根本不適合垂釣。舒慕戀戀不舍地看了凹地兩眼,決定把漁網(wǎng)下進去,劉澄看他下漁網(wǎng)也學(xué)著放進去,反正這東西拿到山上去根本沒用,還浪費體力。舒慕和劉澄到達釣魚地點的時候,馮祺和趙天宇已經(jīng)如老僧入定般垂釣了。攝像師們聚在一起閉目曬太陽,時不時端起攝像機抓拍嘉賓釣魚的鏡頭,他們的魚竿架在遠處,不拍攝的時候過去看一眼,對釣上魚幾乎不抱希望。舒慕選了個能曬到陽光的地方,穿上魚餌正想下竿,趙天宇那邊魚漂抖動,顯然是有魚上鉤了。趙天宇面無表情拉動魚竿,一條肥魚躍出水面,被趙天宇穩(wěn)準狠地抓在手里,取下魚鉤,扔進桶里。看趙天宇釣到了魚,所有人振奮起來,兩眼死死盯著水面,二十分鐘過去了,只有劉澄和一位攝影師運氣好釣到兩條巴掌大的魚,其他人一無所獲,倒是趙天宇每隔幾分鐘就揮一下竿,肥魚一條接一條。舒慕郁悶地看看自己空蕩蕩的桶,再看看趙天宇那裝滿了魚的桶,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羨慕嫉妒恨來形容了。明明兩人相隔不到十米,為什么人家就能釣?zāi)敲炊圄~,他連個水草都沒釣上來呢?眾人懷揣著疑問,時間走向正午十二點,大伙的魚湊到一起也沒有趙天宇的一半多。這天中午,所有人借了趙天宇的光,吃了個肚子溜圓,王斌有心骨氣一把,可實在禁不住烤魚的香氣,腆著臉蹭吃蹭喝。趙天宇也沒跟他計較,坐在火堆旁慢悠悠烤魚。因為柴火和魚都有剩余,大家下午的壓力銳減,獲得兩小時午休。趁著休息的工夫,舒慕和劉澄去看他們的漁網(wǎng),當看到網(wǎng)里那四五條活蹦亂跳的魚時,大少爺激動得快哭了。周而復(fù)始的生活過得特別快,在大伙適應(yīng)了這種原始狀態(tài)的生活后,節(jié)目錄制宣告結(jié)束。“同志們,過了今晚,我們就可以回歸現(xiàn)代社會了!”被自己想出的點子虐的瘦了兩斤,王斌終于明白嘉賓為何如此怨念,看時間一分一秒靠近歸期,王導(dǎo)樂得見牙不見眼,和趙天宇的矛盾也被他丟到了腦后。“站好最后一班崗,回去后我請大家吃飯!”王斌說完,不守夜的人紛紛回帳篷休息,舒慕早早躺下,為凌晨三點的守夜做準備。舒慕感覺沒睡多久就被人叫起來,一看時間,已經(jīng)夜里三點了,手忙腳亂套好衣服,鉆出來的時候,趙天宇正坐在火堆旁往里添柴。上一班人鉆回帳篷休息,一時間,舒慕和趙天宇默默無語兩相對,只有柴火時不時發(fā)出“噼啪”的聲響。舒慕有些尷尬,正想要不要找點話頭聊聊天的時候,趙天宇先開口了:“終于找到你了?!?/br>“?”舒慕滿腦袋問號,不曉得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說,如果你永遠都無法返回陸地,覃坈會不會發(fā)瘋?”趙天宇揚起臉,帥氣的臉映著跳躍的火光,時亮?xí)r暗。嘴角斜斜挑起,露出他上島以來唯一的笑容。舒慕心中一顫,本能地向后退,趙天宇從不這么笑,也不會莫名其妙提起覃坈。“你是誰?”舒慕警惕起來,努力回想著趙天宇這幾天的表現(xiàn),似乎確實和以往有所不同。平時的趙天宇雖然孤高自傲,但并不難相處,他和王斌吵架,至多不理劇組的人就是了,沒道理把他們?nèi)齻€同病相憐的嘉賓也打入冷宮。可事實上,趙天宇自打和王斌大吵一架后就再沒主動說過話,別人也懶得觸霉頭,沒人主動和他交談。這可以解釋為趙天宇心情不好,不想說話,可在現(xiàn)在的舒慕看來,這分明是假冒貨怕露餡故意減少和其他人的溝通。“我是誰?呵,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嗎!”把手里的樹杈扔在火堆里,趙天宇站起身,單手在火堆上方輕輕一晃,一團火騰空而起,落在趙天宇的手上。那團火由黃白色變?yōu)橛奶m色,像鬼火。“?。 笔婺皆偻藘刹?,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身后一排帳篷瞟去,心里琢磨著如果現(xiàn)在大叫是否能把所有人吵醒。很快,大少爺自己就把這個想法否定了,他們都是普通人,對上眼前這個明顯不是人的貨只有送死的份。對方趕在守夜的時候顯露身份,應(yīng)該是不想驚動其他人。“舒慕,舒大少,哈哈哈,我找你找的好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