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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楚師兄便是天級吧!楚師兄果然很厲害?。?/br>邵白聽著旁人陣陣議論聲,默默想著。“下一個,邵白?!?/br>“到你了,兄弟?!币娚郯走€在愣神,鄭富貴連忙推了少年一把。邵白這才反應過來,撓了撓腦袋,快步走進白色紗帳里。“邵白?”一個蒼老嚴肅的聲音。“嗯?!鄙郯讘艘宦?,坐在了面前空著木椅上,而他的對面是一個頭上披著紅布的老頭。老頭抬了下眼皮,渾濁的目光在掃到少年身后那把劍器時停了一下,隨后又默默收回了目光。“將這個喝掉?!崩项^從一個骨瓷龍口的茶壺中倒出一道泛著淡淡靈光的水流,注入邵白面前與茶壺想配套的花瓣形杯口的瓷杯里。邵白沒有猶豫,端起那瓷杯一飲而盡。有點茉莉花茶香的味道。“把手放在你面前的石頭上?!崩项^又開口道。邵白依言照做。隨后便是寂靜的等待,過了一會兒邵白發(fā)現自己的手腕緩緩浮現出了一個黑色的印記,由簡單的弧線和直線構成。有些難以形容,邵白沒看出這印記代表著什么。若硬要說,大概有點像一只流淚的眼睛。除此之外,無事發(fā)生,并沒有像鄭富貴或是其他人那般放出光芒。“旁門左道,黃級?!崩项^幾乎沒有抬頭,他負責法紋覺醒一事已有幾十年了,基本不用細看就能判斷出一個孩子的法紋天賦。沒有五彩的靈光,那便是旁門左道,黃級,毋庸置疑。“哦,我可以走了嗎?”邵白嘆了口氣,雖然他已經對自己的法紋覺醒不抱希望了,但他還是微微有些沮喪的。當他聽鄭富貴描述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和旁門左道,黃級的標準極其附和。也算是不出所料了。“可以了?!崩项^有些詫異,旁門左道黃級這般差的資質是少見,但知道后像少年這般如此平靜的卻是真的罕見。這些年來,因為資質不如意要死要活的他都沒少見過的。誰讓這里是法訣至上的世界呢!大概是故作堅強吧。老頭如此想著,見少年轉身離開,他正準備叫下一個人進來,這時他突然望見桌上的那塊石頭,瞳孔猛地收縮了。他將那石塊捧在手里,揉了揉眼,仔細看了半天,隨后慌忙跑出了白紗帳。“站??!站??!站??!那個叫邵白的!站?。 鳖^披紅布的老頭大聲喊道。“有什么事嗎?”邵白聽見后面急促的呼喊聲,停下了腳步。“你!不許動!所有人遠離這里!然后趕快去喊銀甲禁軍將這個少年控制起來!快點!”老頭大聲喊道。“若昂天官,您這是怎么了?不過是個旁門左道的黃級少年——”因為sao動,旁邊站崗的護衛(wèi)趕了過來將邵白攔下查看。“蠢貨!是天級!天級!這個少年很危險!快去叫銀甲禁軍來?。 比舭豪项^情緒十分激動,手上握著石頭,他的目光死死鎖在站在那的少年。他知道在場的人大都無法相信,若非他親眼所見他也是不信的。這世上竟然有天級的旁門左道!“若昂天官,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天級的旁門左道!”護衛(wèi)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親眼所見!向天道發(fā)誓!”若爾老頭的神情極其嚴肅,眼底帶著淡淡的恐懼。見若昂天官竟然搬出了天道誓言,那些護衛(wèi)便也收起了玩笑的態(tài)度,連忙將人群與站在那里的少年分開。接著他們又釋放了多層三重的水牢術將邵白困在其中。從始至終邵白都一臉茫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些什么。不待他想出個所以然來,蜂擁而至的銀甲禁軍已經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了。而郭戰(zhàn)也拎著兩根金剛杵站在了他的面前。嘭的一聲!厚重的門被鎖上。邵白被關押進了一間昏暗的屋子里,這屋子的四周都是由銀色的金屬鋪滿的。那銀色的金屬邵白十分熟悉,因為萬法玲瓏塔的修煉室里用的也是這種材質。這種材質能有效抵御法力的強大威能,而銀甲禁軍身上的銀色軟甲亦是用的這種金屬打造。他低下頭來,望著被銬起來的雙手。這才意識到他似乎被軟禁起來。邵白不知道自己在這呆了多久,他對時間的流逝并不敏感,也許是一個時辰,又或許是兩個時辰。而當他面前的石門終于開了,來接他的人是蘇玄機。黑色斗篷下的獨眼帶著深深的疑惑,邵白自己也很疑惑,所以他也就那么望著蘇玄機。“據天隱皇朝的天官所說,你的法紋測出是——”蘇玄機蹙著眉聲音頓了頓,“旁門左道,天級。”顯然蘇玄機并不怎么相信這個測試結果。“有極大的可能失控,危險難測。再確保你能夠完全控制前,我會用一些手段控制你的自由?!?/br>蘇玄機緩緩走向少年,指尖勾起對方的手銬在上牽了一條鐵鏈,隨后握在手心里,“現在商量下來的結果是先由我將你送回六海州界。關于你接下來的安排回去再商議。”“怎么會?可是我連最低級的法訣都掐不好。”比起被控制自由,少年似乎更加在意測試出來的結果。“不用擔心,不過是做做樣子。我們其實都更傾向于那位神官過于勞累出現了幻覺,天級的旁門左道是根本不可能的?!碧K玄機說得極其篤定,隨后他又望了望邵白手上的黑色印記,“你的測試結果就是黃級的旁門左道,你是一個沒有法訣能力的廢人。”蘇玄機的話很真實,聽起來太過殘酷。他打量著少年面部表情的變化,然而對方并沒有表現出他意料中的不甘悲傷。相反,少年看起來平靜如常。“意思是控制我是暫時的嗎?回清虛宗就不用被拷著了?”“你還想回清虛宗嗎?帶著這樣的測試結果?!碧K玄機企圖擊垮少年面上的鎮(zhèn)定。到目前為止少年的一舉一動在他看來都透露著他看不懂的東西。蘇玄機不喜歡這種未知的感覺。“為什么不想?”邵白反問。“你身為邵家的人卻覺醒出如此差的法訣天賦,你難道不感到無地自容嗎?你還有顏面登上清虛宗嗎?要知道就是最差的記名弟子也至少是五行自然黃級的水平?!碧K玄機自認為所說得是一個正常十五歲少年該有的反應。“可這不是我的錯,這是生來就決定的東西吧,就像一個人的相貌一樣。玄機大師,你會因為相貌自卑嗎?”少年的聲音平穩(wěn),不慌不忙,絲毫不被外界的情緒影響。蘇玄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被眼罩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