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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攻毒嗎?這種病等你習(xí)慣了就治好了?!蹦腥撕a著,淡紅色的眸子帶了點(diǎn)狡黠。“原、原來是……這樣的嗎?”邵白說得磕磕絆絆,感覺到楚師兄身上傳來的溫?zé)幔闳滩蛔⌒脑骋怦R起來。他所想的那些事大概都是他自己杞人憂天了,邵白想著。其實(shí)邵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滿足自己和金炎的相處方式了。能回到這樣親密的關(guān)系,或許他不該再強(qiáng)求更多了,少年在心里輕輕說服著自己。然而邵白不知道人心又豈會那般輕易滿足。深夜,凜冬冰原。經(jīng)過了不久前的那場大戰(zhàn),這里已經(jīng)不能被稱之為冰原了,或許還要再過數(shù)十年,一切才能恢復(fù)如初。一道模糊的黑影出現(xiàn)在了冰冷的海面上。“桀桀桀桀——人類那話怎么說得來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瞧瞧,本王找到了什么,冰晶獸王的rou身,還有一大塊上好的冰晶?!焙谟八坪跸萑肓睡偪竦南矏傊校罢媸巧n天助吾!”“這樣墓骨的失敗便算不上什么了。只要擁有了這些,玄黃級算什么?三重下界算什么?”嘶啞的聲音漸漸陷入了癲狂之中,“只要本王將這些統(tǒng)統(tǒng)煉化,全部化為己用,天地級亦是唾手可得?!?/br>“到時候本王便是這個世間的登峰。無論是三重下界,還是九天上界,終將都會匍匐在本王的腳下?!?/br>“只待凌駕眾人之上,天道亦臣服于吾?!?/br>黑影在昏暗中融為一體,血腥的風(fēng)再次在大陸上掀起。第72章天隱皇朝01黃豆般的雨點(diǎn)噼里啪啦地砸在漢白玉雕成的欄桿上,大雨如注,在石雕上濺出一朵朵轉(zhuǎn)瞬即逝的水花。楚家大院籠罩在nongnong的霧氣里,大雨磅礴,這種該死的天氣已經(jīng)持續(xù)好久了。梅雨天總是這個樣子,即使是在九天上界,也免不了俗,這白雨跳珠的該來的還是要來的。下人們一個個忙得焦頭爛額,昭陽苑周圍栽種的花草都是不是一般凡品,一株株都是比他們這些人要金貴的多。要是一不小心的溺死在這大雨里,他們就是人頭落地也是擔(dān)待不起的。這一片片的花圃上都虛籠著薄薄一層水幕,那是低級的水罩術(shù),是專門用來給這些花草遮雨的。雖然只是低級的法術(shù),法力消耗也不算不多,但架不住覆蓋的范圍大,持續(xù)的時間長,這些天下來,支持著的水行魔晶也換了一批了。有了這水罩術(shù)看護(hù),昭陽苑的下人們還是要冒雨出來照看一二,以確保這些精貴主子們沒有半點(diǎn)差池。十歲的楚天澤手里卷著一本灰撲撲的書,從陰影里悄悄竄了出來。淡紅色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忙碌不堪的下人們,見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楚天澤貼著朱紅的院墻貓著腰,溜進(jìn)了虛掩著的雕花紅木門里。金色的頭發(fā)甩了甩,楚天澤站在門口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雨水,他動作不敢太大,生怕濺到什么地方。沒辦法,今天的雨實(shí)在是太大了,他年紀(jì)尚小,不會法訣,也沒有自己的油紙傘,只能一路頂著雨珠子跑過來。楚家大院實(shí)在大得很,他住的地方偏僻,來這里有不短的路程,等他好不容易跑到這里的時候,他全身上下幾乎都濕成了落水狗。不過好在他手里的書還是干的。這種天氣不宜出行,楚天澤也不想在這么差得天氣趕過來,但是如果不趁著這個時候,他是連靠近這里的機(jī)會都沒有的。昭陽苑,楚家大院最富麗堂皇的住所,他母親住的地方。在楚天澤的印象里,他的母親是個溫婉美麗的女人。穿著一件月白色花洋縐裙,黑色的長發(fā)用梅花簪子輕輕挽著,說話輕聲細(xì)語,聽起來溫柔悅耳。其實(shí)楚天澤從記事起就沒和他的母親說過話,在他的記憶里,他從小便一直是和老嬤嬤生活在偏院破舊不堪的柴房里的。他對自己的父母沒有一點(diǎn)印象,要不是有一次老嬤嬤一不小心說漏嘴,說他其實(shí)是楚夫人的小兒子,楚天澤怕是會一直以為自己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了。楚天澤有些煩惱,他猜測他和自己的親生父母間可能是有些隔閡,他想著估計(jì)是自己小時候太調(diào)皮搗蛋,才會被自己的父母懲罰住在這么遠(yuǎn)的地方。不過俗話說得好,父子哪有隔夜仇,雖說他的父母可能有些小心眼,但過了這么久時間再大的錯也該翻篇了。楚天澤真的不想再住在那又濕又冷的柴房里,最重要的是照顧他的老嬤嬤身體最近也愈來愈差,所以他想著只要自己找個機(jī)會表現(xiàn)好些,或許他的父母便會一時心軟,將接他和老嬤嬤回來住了。“還好這書沒濕。”楚天澤垂下眸子,長吁了一口氣,這可是他求得母親原諒的關(guān)鍵所在。前些日子,他躲在假石山后面看見那個討厭的家伙就是在母親面前背得這本書,還得了夸獎。他瞥見了書名,書名為。為了得到這書他偷偷從書閣里找了摸出來的。這書里面的內(nèi)容難懂的很,沒人講解,他不懂其意,全都是靠死記硬背才記住的。為了能將這本書背得滾瓜爛熟,他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金發(fā)少年咽了咽口水,他心里緊張得很,他知道他的那位母親就待在這屋子里。他很快就能見到對方了。楚天澤摸了摸鼻子,手上拿著書往那滿是帷幔的屋子里走去。“好暖和?!鄙倌甏炅舜臧l(fā)紅的手,這里和他待得那個地方簡直是兩個世界。若是他今天成功了,他以后和老嬤嬤也能住在這樣的地方嗎?真是想想就和做夢一樣的。少年悄悄走著,淡紅色的眸子繞著四處轉(zhuǎn)個不停,這里實(shí)在有太多他沒見過的東西。“自在!”“自在!”“自在!”突然出現(xiàn)的尖銳叫聲將楚天澤嚇得不輕,連忙扭過頭尋找。周圍并沒有人,楚天澤找了一番才發(fā)現(xiàn)說話得其實(shí)是一只關(guān)在金籠里的鳥兒。“臭鳥!快別叫了!”楚天澤揮著手上的書威脅道。然而這毛色靚麗的鳥兒根本就沒有被他嚇道,依然張著嘴,叫得歡快。這可怎么辦?要是將那些下人引進(jìn)來,他怕是就見不到母親了,楚天澤的面上有些焦急,慌亂間,他攀上椅子,伸手搖了搖那鳥籠,想讓這鳥趕緊閉嘴。誰想那鳥兒受了驚便直接撲騰起翅膀來,“自在”,“自在”的叫的更響了。“自在,下這么大的雨,你怎么還跑娘這里來了?”屋子里面?zhèn)鱽硪粋€溫和的聲音。是母親的聲音!楚天澤嚇得一哆嗦,趕緊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從椅子上下來,生怕給母親留下不好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