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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若是出什么意外,我等如何對得起兩位方將軍!”他手里還握著劍呢,云瑾卿擔(dān)心對方的動作會讓他傷到自己,趕緊先將他手里的劍取下。陶清之不喜歡旁人的碰觸,松開手任他將劍接走后,稍微用了點巧勁就將那名副將的手抖下去。“你個大老粗,別傷了孩子的手,他如今好好回來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咱們當(dāng)夸一句虎父無犬子還差不多?!笨吹剿允址髦直?,留著胡須的副將責(zé)備之前那位副將。“是啊,確實是虎父無犬子?!?/br>想到當(dāng)年去京里看到老將軍唯一的孫子一副富貴公子哥的模樣,他們還擔(dān)心老將軍后繼無人。如今,他竟然能單身入敵營,還救出那么多大晉百姓,副將們真心替兩位方將軍感到欣慰。“你是什么時候跑到南蠻那邊去的?”“對了,你是怎么從南蠻人手里跑出來的?”“南蠻人日前竟然拿出了六星連珠弩,是怎么回事?”欣慰完后,藏不住話的副將們紛紛提出疑問。云瑾卿見他被問得皺眉,臉上隱約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當(dāng)即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先去營帳中再說?!?/br>副將們自然沒意見,于是一行人示意將士們自行cao練后,跟他往營帳的方向走。一路上,他們雖沒再重復(fù)之前的問題,卻各種關(guān)心“方康”。等進去營帳后,云瑾卿隨口吩咐人拿了盤rou干來,又親自泡了一壺好茶,將讓陶清之坐下來邊吃邊喝,自己則代替他應(yīng)付那些副將的問題。那rou干入口并沒有讓人驚艷的味道,但卻越嚼越香,陶清之覺得也能勉強吃一吃。那些副將都將方康當(dāng)子侄看,見將軍待他如此體貼親近,高興來來不及,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人死如燈滅,再說如今是他代替方康的身份,云瑾卿便只說他意外弄到一批兵器、糧草,本來是準(zhǔn)備運過來,卻半路被南蠻發(fā)現(xiàn)。他自知人與東西逃不了,干脆假意以那些東西相投,取得南蠻人的信任后,趁機解救被關(guān)的大晉百姓,帶他們逃出來。聽到他替“自己”解釋的話,陶清之咽下嘴里的rou干又喝了口茶后道:“那些東西有一部分藏起來了,在南蠻大營附近的一處林子里。”聞言,副將們立刻又夸起他來,什么臨危不懼,有勇有謀之類的話不要錢一樣扔出來。夸完后,才有人道:“你當(dāng)初應(yīng)該想辦法聯(lián)系我們?nèi)ソ討?yīng)的,單靠自己也太危險了?!?/br>“說的容易,你以為南蠻大營里消息那么好傳過來?”另一個副將反駁。該解釋的解釋清楚后,他們又商議了一下如何取回他藏起來的那部分東西。正事說完以后,一個副將道:“方少爺住的地方準(zhǔn)備好了嗎?沒有的話我親自去安排一下?!?/br>“不必,他住我的營帳就是?!痹畦涞馈?/br>將軍營帳最大最好就不用說,安全性也是最好的,對于這種安排,副將們完全沒意見。“那也好,他與將軍您一起住,我們再沒有不放心的?!?/br>“確實?!?/br>本意是將自己營帳讓給他,自己去別的營帳住的云瑾卿聞言,不由看向身旁的人。察覺到他目光的陶清之咬著rou干抬頭,眉梢輕挑,以眼神問他,“干嘛?”見他沒注意他們的談話,云瑾卿搖搖頭,等副將們都離開后,才問他:“我的營帳還算大,介意同住嗎?介意的話我先讓人將東西收拾走。”外面的條件必然比不上功德商店,陶清之倒是有心理準(zhǔn)備,加上他除了對吃喝挑剔一些,其他的倒還好,因此并不在意:“隨便。”第17章戰(zhàn)亂古代17既然他無所謂,想著住在一起也方便照看他的云瑾卿心里有了決定:“那就一起住吧。”左右他營帳中還有張榻。“嗯?!碧涨逯c頭。接下來云瑾卿還有事情要處理,他想了想,出去拿了些閑書回來給他打發(fā)時間,自己則趕緊忙去了。于是,陶清之就這么跟他一起出來,在軍營里住下來。每天吃著云瑾卿做的飯,無聊時在軍營里逛逛,偶爾在將士們休息閑聊湊過去聽聽,除開那些個副將看到他時太過熱情,陶清之覺得確實比在功德商店要有意思。將士們剛開始擔(dān)心“方康”這位富家公子看不上他們,并不敢主動與他說話。等見他沒事時會湊過來聽他們聊天吹牛,好像不是那種目下無塵的人,才漸漸開始找他說話。這天將士們正在吃午飯,看到他從附近路過,一個將士揚聲道:“方少爺吃飯沒?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點。”陶清之本來就是回營帳去吃飯,自然不會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吃,當(dāng)即擺擺手。等他走后,另一個將士道:“有將軍那么好的手藝給他開小灶,哪里用吃我們這大鍋飯。”“確實,不比不知道,一比將軍做出來的菜那個香味,我感覺碗里的rou都沒滋味了?!?/br>“有rou吃你們還不知足,也不想想咱們當(dāng)初飯都吃不飽的時候。”“誰不知足了,就是夸夸將軍廚藝好而已?!?/br>陶清之在他之前送過來的rou吃完以后,又換了不少rou出來,如今將士們天天都能吃到rou。上知道rou是他送的,將士們心里感激還來不及,對于他能吃將軍的小灶,只是聊起來就說一說,倒沒有其他意思。實際上,將士們離得遠還好,只要不在飯點特意往將軍營帳那邊跑,是聞不到的。只苦了附近營帳的副將們,天天得聞著香味下飯,比如現(xiàn)在,他們就忍不住議論起來。“你說將軍他怎么連飯都會做,還做得那么好?!?/br>“將軍那么聰明,只要他想,難道還有學(xué)不會的?”副將們就著香味下飯時,將軍營帳內(nèi),陶清之端著碗吃得正香。“喝點湯?!笔⒘送霚诺剿诌吅螅畦鋯査?,“上午去哪玩了?”“去縣城里逛了逛,順便引了個客人去店里?!碧涨逯似饻攘藘煽诤蟮?。“什么樣的客人?”云瑾卿一邊重新拿起筷子,一邊隨口問。“一個倒霉鬼?!?/br>陶清之丟下一句總結(jié),夾著魚慢慢吃了幾口,隨后才道:“那人是個捕快,平日盡忠職守,替百姓辦事。結(jié)果前些日子明明是為救人不小心重傷行兇的惡人,結(jié)果被救之人與那惡人竟然口風(fēng)一致的說他們只是在打鬧,讓那捕快不但被革職,還將家里的房屋錢財都賠給受重傷的惡人?!?/br>那捕快家就一個身體不好的老娘,知道家都沒了后,老太太頓時病倒在床,甚至開始后悔為何要將兒子教得那么正直。捕快倒是有幾個好友,但家里都不寬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