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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將他踹翻:“好你個臭小子,竟然敢偷懶不干活!”說完,就上前對他拳打腳踢。小男孩下意識的抱頭縮成一團(tuán),手卻無意摸到之前放進(jìn)懷里的匕首,他眼里閃過兇光,有一瞬想要跳起來反抗,然而想到帳篷里的同伴,到底還是忍住了。男人打得自己手腳都酸了,見地上的小子卻一聲不吭,頓時覺得沒趣,呸了一聲后,繼續(xù)朝前走。等他離開,小男孩抱起又破掉一小塊的罐子,迅速打了點(diǎn)水回來,將之前帶的饅頭掐下來放到水里泡軟,然后一個個的喂地上沒比他小多少的孩子吃。做這一切時,他明明饞得直咽口水,卻也沒往自己嘴里塞哪怕一口。許是因為吃到東西,地上的五個小孩慢慢醒了三個,感覺到嘴里還沒完全吞下去的饅頭糊糊時,眼睛都亮起來。許是他們長得太瘦弱,倒顯得眼睛特別大。“醒了就自己吃。”小男孩將一個饅頭掰成好幾塊,給他們一人一塊。三個小男孩接過以后,狼吞虎咽的吃起來。直到給另兩個好像生病的孩子把藥熬上,小男孩才顧得上自己吃起來。“是個好孩子?!痹畦鋰@息著夸道。“這是什么地方?”陶清之說著,讓乾坤鏡的視角朝周圍移動。鏡子里開始出現(xiàn)大片的草原,和三五成群的帳篷。云瑾卿看了兩眼后,冷聲道:“應(yīng)該是南蠻族里,那些小孩應(yīng)該是被他們抓走的百姓的孩子?!?/br>他話說完,鏡子里的畫面就移到一處地方,那里有許多衣著破舊,甚至連鞋都沒有的人在做著苦力。晉朝人與南蠻人長相有很大不同,一眼都能看出,做苦力的都是晉朝百姓。“我去一趟王府,你是隨我同去還是想自己再逛逛?”不知道還好,知道南蠻那里還有許多不被他們當(dāng)人看的大晉百姓,云瑾卿怎么可能無動于衷。陶清之對去王府沒興趣,也不想再逛,于是道:“你去吧,我就再這里等你?!?/br>“好?!?/br>云瑾卿下樓后,拿錢吩咐店伙計去城里有名的糕點(diǎn)坊買些點(diǎn)心送上樓,這才騎馬離開。王府。小王爺聽說他過來了,親自出來相迎。“王爺?!痹畦涑笆?。“云將軍倒是難得來我這一趟?!毙⊥鯛斦埶M(jìn)府,在廳內(nèi)坐下來后道。“有些事要與你說。”惦記著茶樓里等自己的人,云瑾卿直接開門見山。聞言,小王爺表情立刻正色起來。“王爺,紅薯已經(jīng)出苗……”夏葶歡快的喊著,等踏入廳門才看到他在和云將軍說事,趕緊退出去,“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談?!?/br>目送她離開,小王爺才道:“云將軍說得很有道理,既然如此,等定邊軍休整幾天,就勞煩你帶兵將我大晉的百姓全部帶回來。”云瑾卿頷首:“好?!?/br>“對了,既然去了,也不能白走一趟,他們不是總愛搶百姓的東西嗎?這回你過去,也順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毙⊥鯛斖蝗幌肫饋?,又補(bǔ)充道。云瑾卿眼底透著幾分笑意:“沒問題?!?/br>事情說完以后,小王爺留他下來吃飯,并表示請他嘗嘗紅薯與玉米這兩樣被夏葶帶來的新食材。“不用了,城里還有人等我?!痹畦鋼u頭拒絕。“是方康?你和他的關(guān)系倒是好?!?/br>云瑾卿但笑不語。“行,那你帶些回去自己做吧?!憋@然,小王爺也聽說了他的好廚藝,于是吩咐人拿一籃子生紅薯、玉米過來。夏葶帶來的這兩樣作物都是從功德商店換出來的,云瑾卿想吃的話很容易,不過還是客氣的接過來:“多謝王爺。”“客氣什么?!毙⊥鯛斦f完,起身送了他幾步。等云瑾卿提著籃子回來時,陶清之好奇的瞄了一眼,見是紅薯和玉米,有些莫名其妙:“你拎這個回來做什么?”“王爺送的,回去做給你吃。”說完,云瑾卿問他,“現(xiàn)在要回去嗎?”“回吧?!碧涨逯门磷硬敛潦趾?,起身跟他一起下樓。第20章戰(zhàn)亂古代20南蠻失去驍勇善戰(zhàn)的三皇子,就像是被拔掉爪牙的老虎。云瑾卿讓將士們好好休整幾天后,便帶領(lǐng)他們前往南蠻領(lǐng)地。此行除開兩位副將帶著小部分人留守軍營,其他人包括陶清之都一起來了。清晨出發(fā),他們大概得中午才會到南蠻族地。因為后面還有步兵的緣故,他們行軍速度不算快,陶清之許是覺得無聊,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拿出乾坤鏡看起來。“好好騎馬?!币娝贿咈T馬一邊拿出鏡子看,云瑾卿忍不住提醒。“沒事。”陶清之剛說完沒多久,他身下的馬就突然開始尥蹶子。“小心!”云瑾卿提醒一句后,第一時間伸手握住他的胳膊,直接將人拉到自己身前。實際上那匹馬很快就恢復(fù)如常了,就是他不將人拉到自己馬上也不會出什么事。“將軍厲害啊。”旁邊的副將們見他反應(yīng)如此迅速,紛紛夸起來。雖是虛驚一場,但云瑾卿還是不放心讓他繼續(xù)自己騎馬,于是低頭道:“若還要看,不如與我共騎?!?/br>除了突然被拉過來時有一瞬的不習(xí)慣,隨后發(fā)現(xiàn)靠在他身上不用自己看路更舒服的陶清之倒是沒意見。感覺到他整個都靠進(jìn)自己懷里,稍微低頭都能聞到他身上的冷香,云瑾卿身體不自覺僵硬了一瞬。還是陶清之等了一會見他還沒繼續(xù)走,疑惑的回頭看他一眼,他才下意識的抖了下韁繩,讓馬繼續(xù)跑起來。隨著馬跑動起來,云瑾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時不時碰到他的側(cè)腰,心里有種難以描述的異樣感。比起他的各種不自然,陶清之卻越來越自在,到后面整個人跟沒骨頭一樣軟下來,甚至連腦袋都靠在他肩膀上。“還真是報仇啊?!碧涨逯畱醒笱蟮目吭谒麘牙锟粗ょR,突然來了一句。“什么?”一時沒聽清楚的云瑾卿低頭,聽到他疑問的陶清之抬頭,前者的唇突然擦過后者的臉。二人都愣了一下,隨即覺得被他碰到的地方有些癢的陶清之伸手摸了摸,然后舉著鏡子道:“你看,上次那個換了毒的男孩,剛才把毒下進(jìn)酒里了?!?/br>云瑾卿因為方才的意外,這會還有些沒回過神,只下意識的往鏡子上看。鏡中是一處豪華的帳篷,中間的桌子上擺了許多美酒佳肴,兩個南蠻貴族打扮的人正坐在桌前,而之前來過店里的小男孩正跪在旁邊候著。云瑾卿不自覺的抿了下唇,隨即問:“他們在做什么?”明明剛剛才跟他說過的陶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