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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兩天何秋已經(jīng)不讓他射飛鏢了。就是揍他,說要把他火氣打出來。何秋的想法很簡單,他認為人只有在害怕和憤怒的時候,才會說很多話。何秋要把六安的語言障礙打好了,打乖了。六安自己也很想成為一個正常人,和何夏交流。所以,他這兩天挨打,挨的很情愿。因為六安的隱瞞,在何夏不知道的情況下,六安又被揍了兩天。要被打吐血的六安顯得很狼狽,吃飯的時候也弓著身子。何夏看著六安,又看何秋,“你到底在訓練什么?”“沒有,很好。”六安不讓何秋說。他破天荒說了一句不卡的話,讓何夏很意外。何秋很滿意的點頭,覺得自己的拳頭果然能治語言障礙。何冬對兩邊的進度可都了若指掌,他也不說破,就在一邊看熱鬧。幾個人吃完飯,何夏把六安的胳膊拉住,“下午我們一起練習射擊?!焙蜗南胱屃簿徱粋€下午,他看的出來,六安快要被何秋玩死了。何秋抱著胳膊仰著下巴瞄六安。何夏一把抱著何秋的腦袋揉他頭發(fā),“你別恐嚇他,下午一起射擊?!?/br>何冬沒意見。飯后休息半小時后,何冬把槍支和標靶準備好。放在沙灘上。他們這塊的浪潮很大,角度并不適車輛進出,所以沒有其他人在附近。在這塊地方射擊,他們也不擔心槍聲傳出去。等一切準備好了。何秋拿著一把小手槍站到標靶百米的距離,一槍端平,手剛起,子彈就飛出去。直接扎穿了紅色的靶心。何秋把槍換到何夏手里。何冬站到何夏身邊,給他講射擊要領(lǐng),“當一個射手已經(jīng)修正好彈道并且已經(jīng)進入射擊狀態(tài),最主要能影響槍的就是他的呼吸。這時射手要花功夫讓他的瞄鏡和目標對齊,同時他的呼吸和心跳也要保持穩(wěn)定。一個優(yōu)秀的射擊手完全可以減慢他的呼吸和心跳以便減輕槍支的顫動,讓你的身體像木樁一樣?!薄 『味f完,看向何夏。何夏閉上眼,感受身體周圍的風聲,海潮的聲音,呼吸的聲音。他慢慢讓呼吸的速度降下來,讓心跳的速度降下來,手臂伸直,預判子彈出鞘的后座力,吸氣,扣動扳機。砰——子彈打在了紙板上。何冬笑嘻嘻看遠處的靶,“下一個?!绷步舆^槍的時候,何秋站在一旁,從一堆槍械里拿起一把槍頂在六安的后腦勺上。何夏看的一驚,六安卻頂著壓力,整個人靜下來。他身上的氣很快就不一樣了,他的領(lǐng)域好像一切都停止下來,懸浮在他身體周圍的細菌生物都減慢了速度。六安慢慢端平了手槍,他身后的何秋也端平了手槍。六安手指扣在扳機上,何秋的手指也扣在扳機上六安射擊,子彈飛出去的弧度明顯比何夏的更穩(wěn)定一些。砰,子彈打在紙板上,離靶心已經(jīng)很近了。何冬挑眉,“不錯,有點天賦。”何秋把頂在六安腦袋上的手槍拿下來,得意的揚眉,“二哥跟我學也會這樣。”何冬翻白眼。他多了解何秋的。何秋對六安這么狠心苛刻,真對上何夏了,肯定橫不起來。何夏到時候就被他教壞了。何夏也不聽他們廢話。讓兩個師傅把槍放下,走遠點,他和六安開始練習。何夏也不是頻繁的射擊,他一直在領(lǐng)會那種意境。何夏覺得,一個射擊手,子彈沒打出去之前,就應該能感覺到這一發(fā)有沒有擊中目標。這是,他要在練習中培養(yǎng)的感覺。何夏對射擊很有興趣,就耐心的訓練起來。六安也很有耐心的開始摸面前大小不一的槍械。到了下午四點多,何夏突然把手里的槍放下,問六安,“小安,你殺過人嗎?”六安抬頭,“沒有。”何夏這樣問,六安才想起來,他們學習這些,本質(zhì)上就是為了殺人的。這讓六安微微皺起眉頭,他看著面前的槍械,伸手摸了摸槍支冷硬的外殼,“他們,該死。”“我不希望你扭曲了世界觀?!焙蜗陌咽謽尩膹棅A抽出來,把子彈倒在手里,“我們用它,是為了把毀掉我們生活和自由的混蛋趕出我們的世界。這里的每一顆子彈,都要打在該死的人身上。”六安點頭。何夏笑了笑,把子彈又裝回彈夾里。遠處,何冬喝著果汁看一邊的何秋,“時間差不多了,行動吧?!焙吻锟粗h處的何夏,“夏的槍法?!?/br>“相信我,關(guān)鍵時刻他能打中人?!焙味α诵?,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紅外瞄準鏡。“標配,無差別裝置,他只要會射擊就能殺人。”“偷工減料。”何秋不滿。何冬把一個蘋果塞到何秋小嘴里,在何秋暴躁之前彈開老遠,“我這邊偷工減料,你那邊下真功夫就行。六安的特訓很成功?!?/br>何冬和何秋把視線從何夏和六安身上移開。看了看他們身后的別墅。事情走到這一步,下面就要看房間里的女人,能給他們帶來什么驚喜了。在別墅待的第十天,夜鷹從別墅里逃走了。原因是捆綁她的繩子,被女人一點一點磨斷了。觀看過現(xiàn)場后,何夏拍了拍六安的肩膀,“等事情過后,我會把她交給你?!?/br>至于他們,擦好武器,子彈上膛。從夜鷹帶著追蹤器,逃跑,的那一刻起,他們和黑金組織的交鋒,正式開始了。第一百零九章古板威嚴,沉默的愛不管是何夏,還是何冬,還是六安本人,都沒有想過,夜鷹逃出海邊別墅后,不但沒有灰溜溜從普城里消失,反而高調(diào)出現(xiàn)在了普城社會新聞的版面上。一夜之間,黑金組織的特工夜鷹,又變成了鋼琴家的太太,大導演的母親。而這個面容精致神情憔悴的女人,手里挽著的正是消失了十幾天的鋼琴家劉中奇。他們一起接受了媒體的訪問,承認消失在眾人視線快一個月的六安,被人綁架了。局面對何夏他們并不利。他們想過,劉中奇可能被夜鷹控制住了,可沒想過這女人這么沉得住氣,在他們手里接近一個月,都沒有透露一點消息。現(xiàn)在,劉中奇成為夜鷹手里的一個籌碼。六安要不然安安分分消失,要不然就站出來揭穿夜鷹的謊言,為他的父親收斂尸骨。“怎么辦?”何冬問何夏的意見。何夏沉著臉,背脊挺的筆直,雙手叉腰想了想,“她既然還想當貴婦,肯定是貴婦這個身份對她有作用。繼續(xù)查她這條線,看她都聯(lián)系什么人?!?/br>“有沒有可能,黑金組織想通過夜鷹和z國的權(quán)利核心取得聯(lián)系,尋求支持。我們可以問一下春,他可以查出扶持基地的大國有哪些?!焙味岢鲎约旱目捶?。何夏攔住他撥號的手指頭,“不用問了。我知道?!?/br>何冬眨眼。何夏揉了揉眉心,“z國是基地的贊助國,當初春送我來普城生活,就是因為這里可以保障我的安全。而且,我的身份,在那個老頭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