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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不做聲。金玉陽拍了拍頭,在房間里翻箱倒柜找東西。最后,在垃圾桶下面的暗格里,摸了一個帶子出來,“我說呢,你那次在馬場跟我橫,搜過我家了吧?”何夏不理他。金玉陽晃了晃手里的帶子,“我藏了四卷,就這個沒被搜走。我陪你看看?!?/br>何夏反應過來,金玉陽手里的是雷怒出軌被拍到的帶子。看金玉陽把帶子放到影碟機里,何夏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金玉陽返回身的時候把何夏的胳膊抓住了。兩人一拉一扯,金玉陽干脆把何夏架著壓在沙發(fā)上,“這帶子我從頭開始看的。很多疑點?!?/br>何夏看金玉陽,“有疑點你給我看?”金玉陽抿了抿嘴唇,認真看何夏,“不管你信不信,我看不得你這個樣子。咱們既然說開了,就都說開。反正,除了我以外,還有人在你和雷怒之前搞破壞。把你的心結(jié)解開了,再說咱倆的事兒?!?/br>“誰跟你咱倆,我們沒關系。”何夏側(cè)臉去看帶子。金玉陽嘟囔一句,“我做這個決定,就是打定主意要和雷怒公平競爭。你不能槍斃我的感情?!?/br>何夏拿沒穿鞋的那只腳踹金玉陽。金玉陽趕緊閉嘴。影片已經(jīng)開始放錄了。何夏之前看過一次,當時只看了一點,這次由金玉陽陪著看,他心理上就有了依靠。兩個人坐在一起看。影片從一開始是夜艷先出現(xiàn)在畫面里。拍錄設備應該就是夜艷放的,他慢慢從放大的鏡頭里縮小,沒一會兒,畫面里出現(xiàn)了雷怒。雷怒的雙眼泛著紅赤,表情異常猙獰兇狠的把夜艷撲在了床上。他的樣子,細看的話會覺得很不正常。金玉陽就很快只給他看,“根本就是被人灌了配種劑,跟野獸一樣?!?/br>畫面里傳出夜艷的尖叫聲,一點也不享受。他叫的很凄慘,很多次嘗試從床上爬下來??吹某鰜?,他真的是非常害怕,那時候失控的雷怒。“夜艷的柔韌性很好,什么樣粗暴的客人他都能應付。你聽這個叫聲。”金玉陽拍著電視讓何夏注意。何夏聽著聲音看著床上翻滾的被子,“他的眼睛……。”“對,看起來根本沒有意識?!苯鹩耜柊旬嬅娑ǜ裨谝蛊G被雷怒從后面逮住,壓在床上的那一幕。何夏蹙眉看著夜艷的表情。夜艷當時的臉上,除了害怕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表情。他重復的多次的看著屏幕的鏡頭,就好像那后面隱藏著什么幕后之人在cao控他。“有人。”何夏想象著,也有一個男人,站在他們這個位置,從幕后看著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那個男人,就躲在黑暗里,帶著詭異的笑容,制造了這一切。“你和雷怒感情失合,對什么人有好處呢?”金玉陽摸著下巴,看何夏。何夏看著視頻里的雷怒,這個視頻里的雷怒,形象丑陋放縱,畫面那么不堪。如果這樣的東西流出去,影響的不會是他何夏,而是雷家,這將成為雷氏的大丑聞。“對方,想要對付的,是雷氏?!焙蜗囊幌聫纳嘲l(fā)上站起來。他走到金玉陽面前,提著金玉陽的衣領子,“如果是你,拿到這卷帶子,會怎么樣利用?”“威脅你,和我上床?”金玉陽遲疑的說。何夏伸手扯著金玉陽的臉皮子,“不對。那個人,會先用這個東西,分間我和雷怒的關系。他知道你會用這個要挾我,所以把這些帶子給了你。同時,他自己留了很多的備份。會選在一個最佳的契機,投放出來,給雷氏一個毀滅性的打擊。”“下個月第二個星期。”金玉陽突然喃喃說了一個日期。何夏睜大眼睛,金玉陽臉頰抽搐著,繼續(xù)說,“下個月第二個星期,雷氏組建的女性奢侈品品牌KouDuo將在全球市場上架,我聽說為了這個,雷家投入了很多錢?!?/br>何夏白著嘴唇晃金玉陽的衣領,“很多錢?”金玉陽點頭,“知果這個上市日出了不利的丑聞,不止是雷氏,z國由雷氏支柱的政界要員都會受到?jīng)_擊?!?/br>政治,又扯上政治。何夏心里有點亂。這次又是誰,盯上了z國的權力,要把雷氏拉下水。如果這些人和黑金基地的人是一伙的,那么雷震之前還想置身事外的想法,只能落空了。“金玉陽這次你立大功了,再幫我個忙?!焙蜗男睦镫[約覺得這一切的線索,都在夜艷身上。他伸手捧住金玉陽的臉頰,“幫我把夜艷約出來?!?/br>ps:因為夜鷹,六安牽連其中,因為z國政治蒙上陰影許家牽連其中,因為不良勢力想搗毀雷家,雷震勢必也要被拉扯進來。現(xiàn)在,唯一和這些都牽連不上的只有金毛了,捂臉,我是不是該給金毛制造點英雄情結(jié)~第一百一十四章像沒發(fā)生過一樣,美好!夜艷的日子很難過。他的難捱,完全來自于一個已經(jīng)半瘋的男人??粗腥艘惶焯煜萃纯喟l(fā)狂,夜艷相信,現(xiàn)在再把這個男人放出去,應該沒多少人能認出來他就是普城社交圈那個張揚囂張的雷二少。當半個月前,一張報道飄滿整個普城上空的時候,夜艷面前出現(xiàn)了一群黑衣的男人。他們拿著一箱箱的鈔票,強硬的買賣了他的自由。當天,夜艷就被車子帶到了現(xiàn)在待的地方。見到了面前這個他熟悉而恐懼的男人——雷怒。曾經(jīng),他們兩個因為陰謀而相遇,夜艷知道,這個男人有多討厭他。夜艷幾乎已經(jīng)看清了自己的前路,是被雷怒這個男人折磨,羞辱???,這些都沒有。實際上,夜艷第一次走進這個房間時。雷怒完全漠視了他的存在。當時的雷怒眼神痛苦。夜艷聽伺候雷怒的仆人說,他來的趕巧,遇上雷怒醒著的時候。當時夜艷還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是很快的,雷怒就從痛苦中站起來,他開始很瘋狂的破壞他可以看見的一切,床單,枕頭。夜艷這時候才注意到,這樣有錢的男人的房間里,除了床以外,已經(jīng)被人搬空了。雷怒的發(fā)泄伴隨著嘶吼,他叫著愛人的名字,把眼前一切搗毀后,開始砸門板。他要出去,他要出去找他的愛人??墒?,門上根本沒有從內(nèi)部打開的把手,他用各種方法錘打,都沒有用。他開始用頭撞門,一下兩下,還沒有第三下的時候,一屋子的幫傭已經(jīng)把他架住。很快,有人從后方遞過來一個針管,那注射藥劑被打進雷怒的脖子里。雷怒從狂暴中癱軟下來,慢慢失去了反應。夜艷看的害怕起來,他朝后縮了縮。這就是,他每天每天要面臨的狀況。醒著時發(fā)狂,睡著時安靜的雷怒。這種狀況持續(xù)了十天后,夜艷第一次和雷怒說上了話。那一天的雷怒顯得特別的消沉,他不再撕扯破壞東西,也不再說話。他看著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他的腳步在墻壁的四周移動,他的一頭發(fā)因為仰視上方而卷曲的像一整卷膨松的海草。他一直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