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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巨浪滔天來形容。偶爾,金玉陽嘴里會冒出幾句三字經(jīng),更多的時候,是金玉陽或者雷怒的悶哼聲。男人們,好像有無盡的力氣,他們都有情緒需要發(fā)泄。讓身體感受疼痛,好像真的是一種發(fā)泄的良藥。打了沒十分鐘,帳篷就安靜下來?!澳闼麐尦鍪痔萘?,老子要被你玩廢了?!苯鹩耜柌林齑缴系难杏X自己的一口牙都被打松了。再看看雷怒一張臉還是冷冰冰的,躺在那兒動也不動,金玉陽狠狠著坐起來,“你打老子多少下,老子今晚全部要在何夏身上討回來,你等著?!?/br>雷怒眼神閃爍了一下,轉(zhuǎn)頭來,看著坐著的金玉陽,“你怎么討回來。你是不是抓住了他什么把柄。”金玉陽呲牙甩了個白眼給雷怒,“我和他的事兒,你管不著。”雷怒被噎了一下,“是他讓你進來的嗎?”金玉陽呵呵笑了兩聲,“不是,是人家看你心情不好,想來開導(dǎo)開導(dǎo)你。何夏剛才回來就去休息了,看都沒看你一眼?!苯鹩耜栠@一刀子捅了下去,也不管雷怒是什么心情。反正金玉陽感覺自己吃了大虧,是不會讓雷怒爽到的。說了這些,金玉陽還不過癮,又湊到雷怒面前來?!白蛲?,你也看到了吧?!?/br>“什么?”雷怒眼神瑟縮了一下,扭開臉?!皠e裝了。我就意外了,昨天那情況,你竟然沒沖進去?!苯鹩耜柡俸傩χ澳墙裢砦乙惭埳┳觼硭?,你也沒問題吧。畢竟我有一個多月沒發(fā)泄過了,下面漲得難受死了。每天看到何夏那屁股在前面扭啊扭,我都要射了?!苯鹩耜栆荒樕叩臉幼?,對著雷怒說這樣的話,一點不膈應(yīng)。雷怒一下坐起來,伸手要來抓金玉陽的嘴。金玉陽長腿一伸,跨過雷怒腰上,整個身體坐在雷怒身上,伸手掐住雷怒脖子,“我說你怎么回事兒,動不動就亮拳頭,他現(xiàn)在還歸你管嗎?”“我就純粹看你不爽,想揍你行不行?!崩着荒_朝回頂,從金玉陽背后撞上去,直接膝蓋撞在了金玉陽尾椎上。那一夏鉆心的痛,金玉陽嗷嗚著,倒在一邊。雷怒兩下就竄起來,抓住了金玉陽的脖子,兇狠的看著金玉陽,“你今晚敢對著他胡說八道試試看?!苯鹩耜柌[著眼,突然用憐憫的目光看著雷怒。雷怒看著金玉陽嘴唇蠕動著,不知道他在說什么。雷怒想靠近了聽,金玉陽一只腳突然一動,隔著一段距離,踹到了雷怒褲襠上。在雷怒弓著身子忍受痛苦的時候,金玉陽身體直接縮起來,兩下竄到了帳篷外,“傻逼?!绷粝伦詈髢蓚€字,金玉陽跑了。雷怒頭上青筋暴露,眼睛盯著帳篷外面一塊陽光下站著的金玉陽的屁股。“他怎么樣?”何夏站在外面,看著金玉陽跑出來,問了下雷怒的情況。金玉陽捂著嘴,湊到何夏臉上,讓他看自己被雷怒打壞的嘴皮子,“這小子太狠了,出手就照我臉上來。你看看,你看看外面,再看看里面?!苯鹩耜柋砬橥Χ旱?,何夏看了看金玉陽嘴上破開的皮,問他,“里面怎么看?!苯鹩耜栆皇謸ё×撕蜗牡难?,直接用嘴唇吸住了何夏的嘴,舌頭一下竄到何夏嘴里。勾住了何夏的舌頭。金玉陽是調(diào)情的高手,這招兒雷怒沒對何夏做過,何夏也沒想到金玉陽耍流氓已經(jīng)這么順暢了,直接著了道。被金玉陽嘴上功夫扣住了。何夏反應(yīng)過來,伸腳要去踹金玉陽。金玉陽舌頭在何夏嘴里,從何夏口腔里發(fā)出聲音,“雷怒在后面看著呢,你配合點?!焙蜗奶鸬哪_放了回去,讓金玉陽結(jié)結(jié)實實來了次深吻。金玉陽吸得嘖嘖有聲,搞得動靜很大。集中營好多男男女女對這兩個人吹口哨,還有拍手叫好的。金玉陽親爽了,咂著嘴,摟著何夏的腰,對周圍的人揮手,“嘿嘿,見笑了見笑了。沒錯,我們就是那種關(guān)系,隱瞞了大家這么久?!?/br>何夏聽金玉陽鬼扯,也是臉都黑了。金玉陽簡直不要臉不要皮的。何夏也不想搭理他了??唇鹩耜栠@樣,何夏直接拽開金玉陽的手,從金玉陽的身后繞過,低頭鉆進了雷怒的帳篷。雷怒這時候還弓著身體跪在帳篷里,剛才金玉陽和何夏接吻的畫面,雷怒在帳篷里看得一清二楚?!澳阍趺戳耍俊焙蜗目蠢着婀值膭幼?,過去抓住了雷怒的胳膊。雷怒抬頭,看著何夏嘴唇上濕潤的痕跡,慢慢撇開臉。何夏還抓著雷怒的胳膊,不知道雷怒發(fā)生了什么,“哪里不舒服?”“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金玉陽?!崩着胩?,只說了這么一句。何夏聽到雷怒提到金玉陽,并沒有和雷怒談?wù)撨@個話題。兩個人沉默著,何夏手慢慢收回來,坐在一邊看著帳篷外面,“你已經(jīng)看到了,……那你什么時候回去?”雷怒也沒想到何夏會說出趕他的話,反問何夏,“你覺得外面這種情況,我該去哪兒?”何夏早就想好了,急忙說,“回普城去,你哥在普城,回到普城你會安全很多。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一遇到事情你就會很莽撞,你根本不適合呆在外面?!?/br>“我莽撞……是啊,我莽撞,我沖動,我是個傻逼?!崩着焓肿プ×撕蜗牡氖?,讓何夏扭頭來看著他。“我不該出去玩,不該和夜艷發(fā)生關(guān)系。你報復(fù)我,就算你報復(fù)我,可以讓我傾家蕩產(chǎn),一無所有,為什么要和金玉陽上床?為什么?”雷怒抓著何夏的手,質(zhì)問何夏。何夏今天甩雷怒那一巴掌的時候,雷怒已經(jīng)是憋著一肚子的氣了?;蛘吒绲臅r候,在前一天的時候,雷怒已經(jīng)想問何夏,把每一個問題都甩給何夏,讓何夏給他解答。“為什么?”這種報復(fù)太沉重了。雷怒心里的難受和后悔,根本無法形容。這種難受,讓他眼睜睜看著六安把手放在何夏的腰上,眼睜睜看著六安關(guān)了帳篷里的燈。自己的愛人,躺在其他男人的懷里,是個男人都要發(fā)狂。可是,雷怒犯了錯,這是何夏在懲罰他。他犯錯的時候沒有馬上告訴何夏,甚至不覺得那是一種背叛。他們之間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反而是給了其他男人鉆空子的機會。他的好朋友一個個的心懷鬼胎,成為了他的老婆最親密的人。只是一個錯誤,現(xiàn)在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變成了他們五個人的事情。如果是在平時,雷怒問出這個問題,何夏也會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可是,現(xiàn)在何夏想和雷怒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他就不胡說。何夏只是很冷漠的看著雷怒,“已經(jīng)這樣了,再問為什么有意義嘛?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睅づ窭锏臍鈶嵑軌阂郑着虉?zhí)地看著何夏冷漠的臉,何夏偏著頭看著別處。雷怒得不到答案,他也知道,何夏說什么都沒意義了。他們走的路已經(jīng)留下了痕跡,給對方留下的痛苦,已經(jīng)深入骨髓。是繼續(xù)痛恨下去,還是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都沒辦法一個人決定。“或許,我們離開這里。就我們兩個?!崩着ブ蜗牡氖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