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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是要買,直接跟玉竹談便是,我是不管她這些的?!?/br> “秦大人,你們愿意出多少呀?” 玉竹把那龍涎香往自己這邊拖了拖,大有再不開價她就拿走的樣子?;春钅哪茏屗米?,連忙一只手摁了上去,開價道:“兩千銀貝如何?” 兩千銀貝,和玉竹估算的價錢雖然還有些距離,但比起之前香料鋪子里才給的幾百銅貝卻是高得多的多。 方才還說著不管meimei的玉容,一聽兩千銀貝,嚇的盆都丟了,趕緊坐了過來。 “秦大人,方才我沒聽錯吧,這位小萬大人說要花兩千銀貝買這塊香?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么,它只是塊香料而已……” 秦大人很迷茫,明明不是他要買的東西,怎么什么都要來問他。錢不夠要問他,開的價高了也要問他??伤麑@塊香的了解,比玉容知道的還少呢! “這……” “沒有弄錯,這東西它值這個價錢。小玉竹,怎么樣,賣嗎?” 淮侯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抱走這塊香料。 玉容扯了扯meimei,又開始瘋狂暗示她賣掉賣掉,逗的玉竹想笑的很。 長姐真是太可愛了。 “不賣……” 三人:“???” “為何不賣?” “當然是嫌價錢低了呀?!?/br> 玉竹一副理直氣壯的表情叫玉容捂著心口,險些沒喘上氣來。 “小妹,不許胡鬧?!?/br> 兩千銀貝,這是多大一筆錢!她現(xiàn)在都開始心疼起之前那才賣出三百銅貝的一小截香料了。 “長姐,我沒胡鬧。兩千銀貝肯定賣少了?!?/br> 玉竹一雙大眼望著淮侯,就等著他開口。 淮侯倒沒覺著什么,這東西本來就金貴,還能緩解父王的頭痛,千金都不為過。只是他囊中羞澀,也是近幾個月才稍稍寬裕。結(jié)果后頭還賞了一大筆錢給玉家。現(xiàn)在家底兒薄的,也就只能出得起這幾千銀貝了。說不得回去還要同夫人借上些許…… “那三千如何?” 玉容:“?。?!” 三千??!小妹再不賣,她摁著頭也得讓她答應了。 這回玉竹倒沒一口回絕,反而是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春钚老踩艨瘢⒖虦蕚涑鋈ソ腥丝祚R回城里取錢。 “誒,等等,讓他取一千五就好了?!?/br> “一千五?” 淮侯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小丫頭方才還堅持兩千不肯賣,這下又突然砍掉了一半兒。 “這香料,我只賣你一半兒,另外一半兒,是我送給淮侯的。畢竟我們一家能在淮城安然度日,全賴淮侯治下有方?!?/br> 秦大人:“……” 這話怎么聽著那么不對勁兒。 淮侯莫名感覺自己被一個孩子戲弄了,卻又拿不出證據(jù)來。一千五買下一半,另一半還是自己的,想想,還是自己賺了,他沒有理由不同意。 于是門口的其中一名小吏很快消失在了玉家,而那塊香料也如淮侯所愿進了淮侯的懷里。 “小丫頭,你是不是瞧出什么了?” 玉竹摸著黑鯊的手一頓,仰起臉又是一張?zhí)煺鏌o邪的面孔。 “瞧出什么?瞧出你沒有多少錢嗎?” 秦大人很不厚道的笑了,然后收到了一記白眼。 也是,若不是淮城賣增味粉和蠔油的錢大多都叫秦大人要走了,淮侯今日也不會這樣窘迫,只能拿個兩三千銀貝出來。 “玉竹啊,這香很貴的,你卻送了一半給淮侯,需不需要我?guī)湍闳ビ懶┆剟???/br> 秦大人這不說還好,一說,玉竹還真想到了。 “大人,您能幫我向淮侯要個牌匾嗎?他親手寫的那種。” 淮侯詫異的挑了下眉,這小丫頭居然跟自己想到一處去了。方才他囑咐手下回城里頭拿銀錢的時間便已經(jīng)囑咐了人去自己書房,將自已新制的那塊匾額拿來。 秦言兩次出入玉家,外人很容易就猜到玉家是又得了賞銀。難免會有些錯了主意的,盯上這一家。自己賞的匾額往她們家這門口一掛,還是能夠震懾一些人的。等他回了府,再送個會功夫的丫頭來,諒那些宵小也不敢再打什么主意。 玉家,和他有緣,或者說是他的福星也不為過。 這才短短半年,已經(jīng)讓他獲利無數(shù)。雖然賣的銀錢都被秦言那家伙要走了,但它們會變成淮城的兵器,淮城的城墻。會讓淮城一日強過一日。 還有這塊香,父王瞧見了必定大喜,自己不在跟前兒,父王便會恩賞母親,這樣母親日子也能好過許多。 “小萬叔叔……你覺得呢?” “???小萬叔叔?哦!是我,我覺得很好!說不定淮侯得知你要送他一半,待會兒便會賞個匾額給你們了?!?/br> 玉竹:“……” 聽這意思,淮侯方才吩咐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叫人準備了? 還真是貼心吶…… 明明是一方霸主,可以直接把龍涎香要走,自家勢微,自然也不敢有什么怨言。但這淮侯卻好聲好氣兒跟著自己講價錢,一點兒也沒有惱怒的意思,見微知著,淮城在他的治理下,絕對會越來越好的。 吃過飯下午就閑了,海邊潮水已經(jīng)漲上來,能撈是能撈東西,但會濕鞋襪。這么冷的天,風又大,一般都不會有人去海邊。 秦大人和淮侯兩個人還等著城里拿錢來‘贖’他兩,于是很是自覺的幫玉家姐妹干了不少事情。 只是,二位畢竟是不常干活兒的人,淮侯更是金貴,那手才撬幾十個海蠣便起了水泡。 玉容很是嫌棄的攆走了他們。 兩人又去拖了石磨出來幫玉家磨黍米粉。一個人推,一個人放米,瞧著倒是挺和諧的。兩人干勁兒十足,不知不覺就將玉家一整袋的米都磨成了粉。 玉容瞧著那袋粉,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磥碜约医酉聛淼陌雮€月,都要吃羹度日了。 兩人再一次被嫌棄,深受打擊,干脆坐在玉竹旁邊,跟她一起逗狗子。 玉竹想著淮侯要送自家的牌匾,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字。 嗯??字!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這兒居然是個文盲! 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好歹她也讀過小學。成年后更是自學考了文憑。沒想到到了這兒,竟又變成了文盲…… 這就有些難辦了。 村里是沒有學堂的,她想學字的話,大概只能跟長姐學學,但長姐會的也不多,長姐學的最多的就是數(shù)字,這些自己都記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代的字,和現(xiàn)代那真是完全不同,她就是想認字認半邊都認不出來,真是頭大的很。 “小萬叔叔,左右你們無事,教我學幾個字吧?!?/br> “嗯?你要學字?” 淮侯還是頭一回遇上這么大點兒的小姑娘,說想學字。想想自家那瘋丫頭,成天就想著玩兒,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