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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的臉比現(xiàn)在還腫,我把你扔游泳池里泡一天。” 穆彎彎撇嘴,“知道了?!?/br> 穆清燁嫌棄的用紙巾擦拭指尖,“滿臉都是油。” 等人離開,穆彎彎掏出鏡子打量自己的臉,蓬松的狀態(tài)當真像個發(fā)面饅頭,紅潤又膨脹,她捏著自己rou嘟嘟的下巴,“回去打個陰影瘦瘦臉。”她一臉開心的拆開已經(jīng)打包好的甜品。 穆清燁原本沒想多管閑事,只是記起她現(xiàn)下還是劫匪的目標,怕他師父說的血光之災(zāi)應(yīng)驗,且詭異的第六感提醒他,越是擔心的事越有可能發(fā)生。 溫雅正在駕車回酒店的路上,累了一天,她開車都覺得疲倦。 “溫秘書,你在哪?” 接通穆清燁的電話,溫雅的思緒還有些遲滯,“在路上,我……咝!” “怎么了?” “沒事,被包上的拉鏈刮了一下?!睖匮潘α讼率种?,血珠子直往外冒,“總裁突然打電話是工作有什么問題嗎,我現(xiàn)在開著車不方便能不能等……啪!” 掛在車內(nèi)的水晶吊飾毫無征兆的掉落,明明鋪了軟墊,玻璃瓶竟然也摔碎了,濃重的香水味在車廂內(nèi)彌漫,熏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溫雅連忙將窗戶打開,車子就近在路邊停下。 穆清燁等她這邊的動靜消失才詢問,“又有意外?” 溫雅看著手上的口子,語氣有些低沉,“多嘴問一句,尊師卜卦能力怎么樣。”她突然覺得有些心慌,就像是災(zāi)禍來臨前,下意識給她預(yù)警一般。 穆清燁沉默片刻,“他剛算卦那會我去派出所舉報過他?!彪m然是他師傅,他依舊覺得那人是個神棍。 “你開車小心些,到酒店時給我發(fā)個信息,然后再將位置定位發(fā)給我?!蹦虑鍩钅┝搜a充道,“有時間談個戀愛,以后遇上危險也能有男朋友做依靠?!?/br> “……總裁說的是?!?/br> 穆清燁掛斷電話,車子才上路,他突然猛地踩下剎車,心臟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攥住狠狠掐捏,疼的他眉梢緊蹙,“什么鬼。”這奇怪的變化讓他心情煩躁。 疼痛稍縱即逝,快的像一場幻覺,穆清燁看了一眼手機,他輕嗤一聲,“信了你的邪?!?/br> 車頭卻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 溫雅將車子開入酒店的地下車庫,才走到負一樓的電梯處,車庫內(nèi)的燈光突然開始閃爍。 肩膀被人猛地一扳,溫雅還未喊叫,嘴上就多了一雙手。 “唔……你是誰,放開?!?/br> 明滅不定的燈光閃爍不斷,像極了恐怖片中鬼怪來臨前的詭異,那人用手臂的力量鉗制著她的脖子,她去掰扯對方胳膊時能感受到底下肌rou的凸起還有濃重的汗毛刮著肌膚時的刺撓感。 男女之間力量懸殊,溫雅不再徒勞的試圖掙扎,在對方拖拽著她往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移動時,她暗自蓄力。 他后背約莫抵在了承重柱上,步子微頓,溫雅深呼吸一口氣,張嘴在他小臂處使勁咬下去。 “賤.人!”男人痛呼,鉗制稍松,她掙脫束縛,兩指狠狠往他眼珠子捅,下一瞬又抬腳狠踹男人下.體。 三招防狼招式下去,再彪悍的男人也得跪,溫雅緊張的心臟幾乎從心口跳出來,看敵人已經(jīng)捂著蛋蛋跪坐在地,她拔腿就往出口跑。 “媽的……這次一定要弄死你?!彼D(zhuǎn)身從車底下?lián)瞥鲆粭l鋼筋,踉蹌著追上去。 車庫的燈黑亮不定,溫雅好幾次撞到車身上,她暗自著急,才晚上九點鐘,酒店的車庫不該這么安靜。 劫匪在此處蹲點許久,他不僅將車庫的電路損壞,入口處的攔桿系統(tǒng)也出現(xiàn)故障,酒店工作人員早喊了工人修理,并阻止其他客人進入。(這都是作者胡扯,可行性不大) 包內(nèi)的手機震動個不停始終無人接聽,穆清燁不耐再打,將車子停在酒店門口繞過攔路的保安跑進地下車庫。 “哎,先生,車庫的燈壞了,您不能下去?!?/br> 溫雅背靠一輛越野車前平復著狂亂的呼吸。 鋼筋在地面上摩擦的聲音尖銳刺耳,男人沙啞的威脅聲透著熟悉的陰森, “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上次我已經(jīng)把你掐死,你不可能還活著?!?/br> “給我滾出來!” “別躲了,我看見你了,腳漏出來了哦?!?/br> “砰!”鋼筋一一砸碎沿路的攝像頭,“等我找到你要一棍子將你的腦漿敲出來,你怕不怕啊。” 那人借著求生通道上微弱的光四處打量,一時整個車庫靜寂無聲。 電梯運行到負一層時的提示音在此時響起,“我的天,怎么這么黑?!迸藡扇醯睦蝧ao聲透露出不耐。 “還星級酒店,電力系統(tǒng)真差?!?/br> “老公,快將你手機上的燈打開,人家穿的是高跟鞋呢。” “知道了,你扶著我的胳膊,別走太快?!?/br> 溫雅咬著下唇,來人并未設(shè)防,若是驚擾到兇手,無非徒添兩個受害者。 對方是沖她來的,溫雅不愿殃及無辜,往角落里藏了藏,她揚聲喊道,“別過來,這里有殺人犯,趕緊報警!” “?。?!老公!” “嘿,一個都別想逃?!?/br> “你是誰!”鋼筋落在皮rou上的敦實感讓兇手越發(fā)興奮,他正準備將旁邊那個一直彪高音的女人抽一頓,光影中一個高大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腕,骨頭像是被針刺一般,他手腕陡然失力,鋼筋砸在地上。 穆清燁沒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一個擒拿將其反扣在地,沖著旁邊還在尖叫的女人喝道,“別喊了,報警?!?/br> “我……好,我這就報警……” “老公,你醒醒,你別嚇我?!苯柚謾C上的光,她只看見自己手上全是鮮紅的血,音量升到極致又倏地降下去,“李總,你別死啊……” 兇手在他身下拼命掙扎,“放開我,我要殺光你們,都給老子去死?!彼Z氣有些癲狂,穆清燁掐著他身上的xue位抬腳踩在對方的小腿上,狠狠碾壓,“安靜點,吵死了?!?/br> 車庫的燈光乍然亮起來,原本正摸著柱子往前走的溫雅瞇著眼朝前面看去,穆清燁見她完好無損,冷厲的眉眼透出瑩潤的光,“哦,沒事?!?/br> 酒店的工作人員姍姍來遲,瞧見眼前如同兇案現(xiàn)場的場面,差點沒暈過去。 原本誠惶誠恐的女人突然攥緊了包,怯懦的往后縮,“不關(guān)我的事,我已經(jīng)報過警了,兇手也被制服了,我先走了?!?/br> 不待旁人阻止,她踩著高跟鞋跑的飛快。 “等等,辦案也需要目擊證人呢?!?/br> 兇手臉被壓在地上依舊不安分,一雙眼睛紅腫不堪,陰森森的盯著溫雅,“你早就死了,我把你殺了,你是個死人……你死了!” 穆清燁抬頭看向溫雅,她自然的笑笑,“尊師當真算無遺漏。” “十算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