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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 她才在心中念叨過的人就站在一塊高高聳立的圓石旁。 穆清燁看著她輕便的穿著, 低笑道,“溫秘書到是聽話。”他只看了一眼便作罷,正欲往另一個岔開的小道上走,不遠(yuǎn)處一只體型壯碩的狗撒歡似的往這邊奔來。 怎么沒拴繩?穆清燁看了一眼無知無覺往前走的溫雅,轉(zhuǎn)身朝她走去。 “拉斐!回來!”大白熊犬后面追著個有些胖的女孩,也不知道誰遛誰,她正雙手撐著膝蓋不停的喘氣。 腳踝處突然傳來毛茸茸的感覺,溫雅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一只毛發(fā)蓬松的狗正對著她流口水,溫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右臂傳來一股強硬的力道,她毫無抵抗之力的被拉到一個人懷里。 穆清燁正要開口,被溫雅的碎頭發(fā)搔到下巴,他猛地抬了下頭,帶著溫雅又往后退了退將人攬到一側(cè)問道,“沒事吧?” 溫雅回頭時就看到他正不停的撓自己的下巴,眼神似有些嫌棄的盯著她的頭頂,馬尾辮扎那么高干什么。 “沒事,它大概只是對我好奇,并沒有攻擊的意思。”溫雅心下腹誹:怎么這么不經(jīng)念叨,跟曹cao似的。 看到自己的狗招惹了人,那個胖女孩小跑著追上來,雙手拽著狗耳朵拖到自己懷里,看它無辜的眨著黑眼睛,女孩朝它低罵了一句,“下次再亂跑,腿給你打斷?!?/br> 抬頭看向溫雅兩人時,她語氣滯了滯,我的天,拉斐這只色狗,專挑長的好看的人招惹,她語氣歉疚的道歉,“抱歉,我這只狗有幾天沒遛,今天有點瘋,繩子都被它扯斷了?!?/br> “你們沒傷著吧。” “沒有,下次小心點,公園里有不少老人和小孩,萬一撞倒人很容易出事?!?/br> “是是是,我回去一定抽它?!?/br> 拉斐還在沖著溫雅吐舌頭,被女孩摟著脖子生生拖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溫雅解釋,“抱歉,我家拉斐像我,看到好看的小jiejie就走不動道?!?/br> 視線轉(zhuǎn)到穆清燁時,女孩臉微紅了一瞬,“嗨,好看的小哥哥它也喜歡?!边@兩位站到一起的顏值暴擊,她這主人都扛不住,也難怪拉斐這么戀戀不舍了。 溫雅雙手背在后面,看著時不時撓一下下巴的穆清燁,“你臉怎么了?” “沒事?!辈恢朗遣皇切睦碜饔?,不過是發(fā)絲拂過罷了,他總覺得臉上一直停留著那股麻癢的觸感。 “剛跑步時速度別太快,注意著呼吸,膝蓋也要保護(hù)好,運動過后再拉伸下身體?!?/br> 穆清燁說完,想著剛才的狗,他又說道,“算了,一起吧。” 溫雅根本沒有插話的機會,后知后覺的墜在他身后,在非工作時間,老板跟秘書應(yīng)該怎么相處? “別跑神,注意看路。” 溫雅徑自思索著差點跑到旁邊的草坪里,被穆清燁扯了下馬尾辮拉到正道上。 他用的力度不大,更像是用這個動作提醒她回神,只是男女之間這種行為已經(jīng)超過正常的社交距離,溫雅壓下心頭的疑惑看向他時,穆清燁手指又開始摸下巴。 穆總今天怪怪的? 穆清燁比她還納罕,摸起來那么軟的東西,怎么碰了之后會這么癢,“抱歉,本來想拍你肩膀的,剛好頭發(fā)甩到了我手里?!钡绞墙忉屃藙偛艦槭裁葱袨榈某龈?。 “我明白,穆總有潔癖?!?/br> 穆清燁稍稍比她快了一個身子的距離,他的潔癖也沒那么嚴(yán)重,只是在入口的食物上稍微有些講究,否則,工作中與人接觸各種文件或者握手,他得把自己的身體洗禿嚕皮。 兩人跑步的速度并不快,溫雅沒話找話道,“剛才那只大白熊犬挺可愛的,聽說這種狗溫和友善而且忠誠,很適合家養(yǎng)。” “溫秘書喜歡狗?” “還好,只是覺得有人陪伴的生活不會那么無趣,我之前看過一些博文,好多人說理想中的生活應(yīng)該就是一間屋舍一條狗,一杯清茶一本書,平淡而充實?!?/br> “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養(yǎng)一只狗一只貓,一個叫初一,一個叫十五?!比缓笥袀€溫柔體貼的男朋友,他負(fù)責(zé)鏟屎遛彎我負(fù)責(zé)擼貓擼狗。 穆清燁有些詫異,“為什么?” “也沒什么特別的含義,就是覺得喊它們的時候像在喊時間,覺得很有意思。” “這條街的街頭有一間寵物店,里面的動物資質(zhì)都不錯,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看看?!?/br> 溫雅看了一眼他,“穆總呢,喜歡小動物嗎?” “喜歡,但是不想養(yǎng),只想玩別人家的。” 嘖,同類,他們倆都有些渣。 慢跑了半個多小時,兩人各回各家,溫雅繼續(xù)翻看書籍,直到下午去赴約。 咖啡館放著一首八九十年代的老歌,詞句纏綿的有些幽怨。 喝著醇香的咖啡,聽著這種像是鬧鬼了似的歌,溫雅覺得自己身上往外冒雞皮疙瘩,跟她一個想法的人不少,服務(wù)員連忙切了歌。 “老板怎么又偷偷把歌單換了?” “估計又失戀了吧。” “溫小姐來的到是準(zhǔn)時。”顧修承拎著一個有些大的禮盒坐在她對面,臉上的笑含著些不明的陰謀味道。 “顧總?” “看來溫小姐還記得我?!鳖櫺蕹凶尫?wù)員送來一杯摩卡,他直接開門見山問道,“溫小姐那么迫切的尋那套瓷器是不是跟穆清燁有關(guān)?” 溫雅喝了口咖啡,笑容一如剛才那般恬淡,“顧總說笑了,只不過一套普通的瓷器,是我自己覺得特別多做些了解罷了,跟我們穆總有什么關(guān)系?!?/br> 上次與文視的合同本來是十拿九穩(wěn),因為顧修承的存在,公司才選擇了另外的合作伙伴,而且穆清燁為了不輸給他,甚至使了些不光明的手段,直接暴力把高爾夫球桿打飛,私人恩怨只差放在明面上說了,瓷器之于穆總那么重要,若是讓他知道八成要使壞。 顧修承看她隱瞞,嘴角掛著一抹壞笑,“溫小姐不愿意說實話我也理解,除了生意場上的對手,我和穆清燁還有些別的交集,十二生肖瓷器是穆清燁的爺爺專門找人定制的,原本該是只有一套的,只是中間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錯,同一批次有了兩套?!?/br> “那個賣瓷器的人肯定是偷偷制造出來,穆清燁不知道那份禮物并非獨一無二,因為他一直對此沾沾自喜,你是她的私人秘書,突然在網(wǎng)上找這些東西也不可能只是突然有了興趣,他那套瓷器碎了?還是被人偷了?” “顧總猜的不錯。” 溫雅看了一眼桌上的禮盒,“能打開讓我看看嗎?!?/br> 顧修承攤手示意她可以隨意驗看,“當(dāng)然?!?/br> 溫雅把瓷器拿在手中仔細(xì)辨認(rèn)過,除了細(xì)節(jié)方面略有瑕疵,跟之前在穆清燁那看到的瓷器完全一樣。 “顧總接電話的時候就知道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