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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七點了,你吃飯了嗎?” “下午隨便拌了點沙拉?!?/br> “那些東西哪能填飽肚子,我去做飯,冰箱里有菜吧。” 溫雅有些遲鈍的點頭,“有?!?/br> 溫父也沒有男子遠庖廚的想法,隨即跟著起身,“我給你打下手?!?/br> 溫淮則樂呵呵的表示自己要跟jiejie聯(lián)絡感情。 溫雅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廚房里忙碌的兩個身影,還有身邊這個笑的燦爛的男孩,她有些懷疑的想著,世上真的有這么好的家人嗎? 事實證明,真的有。(但是只在里) “姐,我給你帶了禮物哦?!?/br> 第二十九章 不知道起什么標題 對于他口中的禮物溫雅并無太大期待, 只是見他那么興致勃勃的在行李箱里翻找,溫雅便也配合的蹲守在一旁。 還以為這小子會玩笑似的捧著自己的臉對她說,我的到來不就是最好的禮物, 他卻當真從行李箱夾層掏出個用布包裹的木盒。 溫淮把盒子塞到她手里, 眼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你快看看, 我做了好久才成功,而且我特意用靶子試驗過效果?!?/br> “到底是什么?”溫雅把布揭開, 盒子是方形的, 目測只能放下一個手鐲, 如她所猜, 里面的確是個有些寬的鐲子,表面裹了一層銀邊, 接口處是一個吐著信子的蛇,蛇身扭曲蜿蜒著向中間聚攏,別致的造型沖淡了蛇本身的陰森可怖。 溫雅有些詫異的晃了下手鐲, 里面似乎藏了什么細碎的珠子,輕微的碰撞聲傳入耳中, “怎么會想到送我首飾?” “這才不是普通的首飾?!睖鼗葱ζ饋頃r眼睛會彎成月牙, 他撈過溫雅的手腕時眼中有某些篤定的異彩, 替她戴手鐲的動作也像是做什么莊重的儀式, 溫雅只顧得看他擺弄蛇身調整大小, 沒聽到他輕輕的細語, “姐, 這次換我保護你。” 溫雅看著緊緊卡在手腕上的飾品,白皙纖瘦的腕骨被一抹銀色緊緊環(huán)繞著,昂起的蛇頭虎視眈眈的看著與它對視的人, 一個首飾讓人覺出nongnong的殺機。 溫淮四下看了看隨口問道,“姐,你屋里有不用的東西嗎?!?/br> 溫雅把自己吃到一半已經氧化的蘋果放到他跟前,“這個怎么樣,你想做什么?” 溫淮站到溫雅身后,手指捏著蛇頭旋轉了360°,蛇頭底下露出一個圓形的小孔,溫淮輕輕在蛇尾處輕按了一下,一顆銀色的珠子啪嗒一聲彈了出來,蘋果上立馬顯出一個圓潤的小孔,溫淮長出了口氣,“果然沒有失敗?!?/br> 溫雅已經愣在原地,她以為的首飾竟然是個殺傷力頗強的武器,不是陽光燦爛的鄰家少年嗎。 “姐,這是我目前能想到最不惹人懷疑的東西了,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幫你換個更好看的外觀?!睖鼗幢е鴤€軟枕靠在沙發(fā)里,黑色的碎發(fā)下是一雙依舊柔軟清涼的眸子,“我已經測試過了,只要不是打在像眼睛這種薄弱的地方,它殺傷力并不強,只是有些費鋼珠,間隔一個月還要重新調整機括。” 溫雅把蛇頭旋轉回原本的位置,有些東西跟她接收的記憶有很大的偏差,軟萌的弟弟實則也有狠厲的一面,那……那對善解人意無條件包容她的父母又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姐?怎么了,你不喜歡嗎?” 溫雅笑笑,“喜歡,原來小淮手工活做的這么精巧?!?/br> “因為我聰明嘛,在網上看了袖箭的教程我就能舉一反三了。”溫淮伸出自己的手,撒嬌般的說道,“姐,你看我為了給你做禮物,手上都磨出繭子了呢?!?/br> 的確,大拇指關節(jié)處還能看到一層淺黃色的厚繭,不待她說什么,溫淮已經笑瞇瞇的把手收回,把之前的木盒拿出來,隔板下鋪滿了圓潤的鋼珠,“吶,用完了我再找人定制?!?/br> 溫雅玩笑般的輕輕戳了下他的額頭,“你把我當作瓷娃娃對待呢,網上各種防身物件多得很,還值當你廢那么大的功夫自己做,對jiejie這么好,你不就是網上說的姐控嗎?!?/br> 他理直氣壯的點頭,“我姐控怎么了,要不是你,我五歲那年肯定被人販子拐走了?!彼樖职雅赃叺奶O果削了皮遞給溫雅,“而且你照顧了我那么多年,我對你好也是應該的。” 溫雅咬了一口蘋果,她就知道哪有什么理所當然的好,后面果然藏著某些隱藏劇情,而事情的真相卻被原身壓在記憶深處。 “小淮,別說話了,過來端飯?!?/br> “知道了媽?!?/br> 溫雅啃著蘋果默默的嚼,連端菜這種小事都不使喚閨女,她怎么覺得這家人把她當作恩人似的供了起來,說句不好聽的,這些人對待她的態(tài)度就像是虧欠她良多。 “水水,想什么呢,趕緊吃飯?!?/br> “哦,好?!?/br> 一家三口都忙著給她夾菜,溫雅看著堆疊的冒尖的飯碗,她目光在他們溫和的面容上游移而過,把筷子放到碗沿上,稍稍將語氣放冷,“爸媽,你們沒必要這樣?!?/br> 溫母停頓了數(shù)秒才輕聲道,“習慣了?!?/br> 溫雅繼續(xù)不動聲色的套話,“我早就不怪你們了,我們是一家人,沒必要把關系搞的這么客氣。” 溫母眼圈微紅,她忍著愧疚的情緒,“mama知道,當初是我和你爸疏忽你的心情,沒想到我們關系惡劣會對你影響這么大。” 溫父也嘆了口氣,“是我們沒有盡到做父母的責任,那時候光顧著工作,差點讓你弟弟被拐子抱走不說,也讓你過的不開心,是我們自己過不了那道坎,總覺得什么都依著你就是補償了,沒想到還是讓你覺得有壓力?!?/br> 溫淮默默吃著飯,只露出個后腦勺,讓人看不出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情緒。 “事情已經過去那么久,我早就忘了?!睖匮琶腿晦D了話題,“這個燜茄子做的真好吃?!?/br> “是嗎,那就多吃點,明天媽再給你做?!睖匮挪恢赖紫碌降走€藏了什么事實,即便她已經挑明,溫母面對她時還是那副予取予求的模樣,正如她之前所說,她對溫雅的好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之后吃飯時,眾人只說著房子的各種優(yōu)點,之前的遲滯仿佛從未發(fā)生過。 溫雅當初沒想過家里人會那么快過來,只有主臥擺了一張床,她將房間讓給父母,自己和溫淮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已經是夜里十點,溫雅睜著眼看著天花板默默思索著溫家這種對她眾星捧月的好,到底是什么樣的虧欠讓一對父母對女兒如此寵慣。 溫淮翻了個身,外面泄露的光微微照出他的臉,此時他正靜靜的看著溫雅。 “姐,你在想什么?” “五歲那年被拐的事你還記得嗎?” 溫淮輕聲道,“記得,那天爸媽跟往常一樣去上班,讓你帶著我去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