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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怎么回事,溫淮已經(jīng)把手機收起來,拉著溫雅在旁邊停下。 看好多人都在朝一個方向去,溫雅也有些好奇,“去前面看看是怎么回事。” “大家別靠那么近,病人需要開闊的環(huán)境。” “有人幫忙打急救電話了嗎?” “已經(jīng)打過了,醫(yī)院那邊已經(jīng)派車過來了。” 一個中年大媽推著買菜車靠過來,“里面發(fā)生啥事了,怎么這么熱鬧?” 有知情人答疑解惑,“有人遛狗沒拴狗繩,任由狗在公園橫沖直撞,有個姑娘被嚇著了?!?/br> “都到叫救護車的地步了,被咬的很嚴重?”大媽問出了圍觀之人的疑惑。 “哪啊,那姑娘被嚇著后跟狗主人說讓他們規(guī)范遛狗,那對情侶脾氣不怎么樣,直接吵起來,姑娘身體不太好,一氣之下暈倒了,還是路過的人看情況不對幫的忙。” “別讓那對情侶跑了,不栓繩遛狗本來就做錯了,還敢欺負人?!?/br> “小情侶也被嚇的不輕,被人群堵在里面出不來了?!?/br> 溫淮墊腳往中央看了一眼,“咿?”本來都準備離開了,看到那個人他有些詫異的出聲,“怎么是他。” “什么?” “你老板?!睖鼗窗研渥油暇砥穑罢?府欠他一個見義勇為獎,哪里需要幫助他就會出現(xiàn)?!?/br> 溫淮說罷抱住溫雅的小腿,溫雅拍著他的頭身子往后撤,“你搞什么?!?/br> “我抱你上去?!?/br> 溫雅擰了下他的耳朵,“怎么什么熱鬧你都想湊?!?/br> 溫淮有些委屈,他是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正緊緊抓著穆清燁的手臂,他也微微俯低身子與她說著話,兩人的關(guān)系不像是偶然遇見的陌生人。 “醫(yī)生過來了?!?/br> “都讓讓?!?/br> “別擔心,沒事了?!蹦虑鍩羁粗琅f青紫的唇色,提起的心稍稍放下。 女人臉色蒼白,有些費力的吐出幾個字,“別告訴他我回國的消息?!?/br> 穆清燁沉默的點頭,“好?!?/br> “謝謝?!?/br> 在醫(yī)生把她搬上擔架前,穆清燁輕聲道,“從你走后,他一直是單身,現(xiàn)在也是。” 女人露出一個慘淡的笑,那又如何,久別再見,她就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以后的每一天都要算計著過,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擾亂他心潮又是何必。 “清燁,就當作我們從來沒有遇見過。”她疲倦的閉上眼。 等人群散開,穆清燁才看見站在外圍的溫雅,他扯了扯嘴角,笑容不達眼底,“真巧?!?/br> 溫雅輕聲道,“你不跟著去醫(yī)院嗎?!?/br> “她不想看到我,去了說不定她情緒更激動。”穆清燁不知出于何故,下意識解釋道,“她是我朋友的初戀,兩人分開時不是很愉快,她不希望自己回國的消息被以前的朋友知道,我答應(yīng)了?!?/br> 溫淮撇了撇嘴,“你跟我姐解釋這些做什么,她又不是你女朋友?!?/br> 穆清燁哽了一下,他見到比他還會噎人的人了,還特么說的很有道理。 穆清燁看向溫雅,她揚了下眉毛,毫無給自己解圍的意思。 “溫秘書的跑步練的怎么樣,當初是我給你提的建議,現(xiàn)在驗收下也不算多余?!?/br> “……”以勢壓人。 溫雅用眼神阻止溫淮開口,“走吧,穆總。” “姐,那我怎么辦?” 溫雅摸了下他的頭發(fā),“回去查攻略吧,這個時候國內(nèi)的滑雪場可不好找。” 溫淮聽話的點頭,手指在手腕處指了指,溫雅了然的摸著別致的手環(huán)點頭,如果對手是穆清燁,別說里面彈出的鋼珠,鋼針射一排恐怕都奈何不了他。 穆清燁既然這么說,便也認真遵循著老師的職責,“氣息放緩,雙肩打開,別用嘴巴呼吸?!?/br> 溫雅剛要說話,聞言立馬噤聲,吸入肚腹中的涼氣從胸口往上翻,“嗝~” 穆清燁嘴角勾起,“餓了?” “嗝~” 溫雅克制著朝他翻白眼的表情,又發(fā)現(xiàn)穆總孩子氣的一面,小心眼。 “好了,別跑了?!蹦虑鍩钭杂X停止這番有些幼稚的行為,“打嗝都要轉(zhuǎn)個彎,溫秘書抗拒的方式都跟人不一樣?!?/br> 溫雅憋著一股氣沒說話,等那股上涌的氣嗝散去她才開口,“既然穆總這么好為人師,不然教我些少林功夫?!?/br> “那恐怕不方便?!?/br> “為什么,傳男不傳女?” 穆清燁挑眉,“那是以前的傳統(tǒng),現(xiàn)在不用遵循,只是習武前還要看每個人的根骨情況?!彼戳搜圩约旱恼菩模靶枰H手摸骨。” “能理解,但是暫時不能接受?!?/br> 穆清燁的耳朵選擇性在溫雅口中的暫時兩個字上咂摸。 總覺得順著這個話題聊下去,場面會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溫雅這次總算沒有忘記生肖瓷器的事,“穆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br> “說?!?/br> 溫雅開始了所謂的‘有人’即我的假設(shè):“如果你有個很重要的東西不小心損毀了,你的朋友出于好意給你找了個類似的替代物,你會覺得對方多管閑事還是會對那個禮物感到欣喜?” 因為對于某些人來說禮物都有著特殊的含義,之于持有者本人就是獨一無二的,即使旁人找到再相像的,也跟原本的不一樣,溫雅不希望自己的努力白費,甚至可能帶來反效果。 穆清燁反應(yīng)極快,“你要送我什么?!?/br> “……”溫雅撓頭,早知道就說是我的朋友要問的。 沒等溫雅開口,穆清燁的大腦已經(jīng)自動將最近發(fā)生的事過濾了一邊,“十二生肖瓷器?” “對?!痹掝}大概都是這么被聊死的。 “瓷器是我爺爺特意定制的,除非生產(chǎn)的人偷留下殘余的材料,并借著之前的模具仿制,否則不可能有同款。”穆清燁瞇著眼,“對方當真違約了?” 他神色沒變,語氣則有些涼嗖嗖的,他最厭惡那些沒有契約精神的人。 “沒你想的那么糟糕,十二生肖瓷器并沒有被批量制造?!睖匮虐训脕淼南⒏嬖V他,“那個工匠已經(jīng)死了,所以如果你要報復(fù),恐怕也得在百年之后了?!?/br> “為什么?”這么體貼,而且如此考慮他的心情,她不是一直把自己定位在秘書的職位上盡職盡責,他納罕的想著,好像從她那次遭遇劫匪入室后,事情的發(fā)展就從既定軌道跑進另一條未知的岔路。 穆清燁朝溫雅走近兩步,他個子太高,背光靠過來時將頭頂?shù)墓饩€遮了大半,溫雅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身體卻因著他驟然靠近過來的動作不自覺后撤,還有那股她很熟悉的藥草味道,她本該震驚于穆清燁突如其來的逼近,卻因為這股藥香想起自己曾經(jīng)送給他的香囊。 身上沾染了這股氣息,香囊肯定是貼身放置。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