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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是在那里看上哪個女孩,偷偷跑去跟人約會了吧?” 謝珵矣侃侃地說道:“哎喲,你看看,到了你嘴里我這么隨便,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經(jīng)得住你挑眼?” 趙沁舒被逗得發(fā)笑,“我的眼光很正常,只是這世上沒幾個正常的男人。賺錢誰不會?長得帥身材好的咱們也不是沒見過?!?/br> 謝珵矣說:“那你得往遠了找,越偏僻越合你胃口,全是罕見物種。” 趙沁舒鼻子里酸酸地哼道:“跟你說話能被你氣個半死,你這樣怎么談戀愛?” 謝珵矣聽得好笑,“我談戀愛可沒這愛好?!?/br> 謝珵矣上午去了馬場,中午就跟朋友過來吃飯,正好碰上趙沁舒。 這會兒吃完飯正準備回去。 大堂里他忽然停步,說:“差點忘了,我一會兒約了見客戶,你怎么樣?我讓司機送你回公司?” 趙沁舒說:“算了,我哪敢麻煩謝總,走了?!?/br> 謝珵矣看著人走遠,轉身回剛才經(jīng)過的會場,往里頭一瞧,朝某人走去。 喻詩問跪在講臺下方,整理糾纏作一團的電線。 謝珵矣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她跪坐的姿勢端正,圓俏的臀壓在兩只后腳跟上,輕黃色的薄軟襯衫緊著身,貼合著腰線,襯得她的身段勻稱漂亮。 “這么冷穿這么點衣服?”他忽然出聲,把喻詩問嚇了一跳。 喻詩問抬頭,他一身修身大衣,里面是西裝,襯得身材極好,她扶著臺子站起來,講臺下方鋪了地毯,但還是壓得膝蓋泛紅。 “您怎么來了?”她捻了捻手指,整理線團又弄了一手灰。 謝珵矣說:“你猜猜,我是來這兒逛街還是喝茶?!?/br> 喻詩問:“……” 好吧,老板外出,當然是有正經(jīng)事。 她垂著臉,收拾臺上的小物件,一邊說:“謝總沒什么事的話,就……慢走?!焙竺鎺讉€字她小聲且含糊,原本她想說“沒什么事就回去吧”,但她的嘴巴關鍵時刻認了慫。 謝珵矣聽得清楚,他故意道:“唷,會趕人了?” 她解釋道:“這里又忙又亂,您在這里@#&%……”礙手礙腳。 他問:“什么?” 她說:“待得不舒服?!?/br> “該說你什么好?”他想了一想,忽然低聲說:“哪天你不喝酒也能騎到我頭上來,我給你另外開一筆薪水?!?/br> “……” 喻詩問一頓,說:“您的意思是,花錢找挨罵?” 謝珵矣反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很喜歡罵我?” 喻詩問心想跟他說話果然不能大意,一不留神就掉坑里,她抿了下嘴,小聲說:“我沒事騎你頭上去干什么?” 他輕笑,“你想換個地方騎我沒意見?!?/br> 喻詩問一聽,差點把手上的筆扔過去,她抬眼就看見了他的身后,孟一藍往這邊走了過來,趕緊垂下臉裝作若無其事。 孟一藍笑著過來,一邊把外套還給了喻詩問,一邊說道:“謝總,您怎么過來了?” 謝珵矣說:“中午跟朋友過來吃個飯,這么巧撞見你們也在,繞過來看看?!彼h(huán)視了一圈,又說:“這么冷的天,讓你們女孩子跑外面來,挺辛苦的?!?/br> “這回場地在室內倒還好,”孟一藍說:“對了,謝總如果有空,我?guī)奶庌D轉?看看我們的現(xiàn)場怎么樣?” “算了,省得妨礙你們做事,你們忙?!彼D身往會場大門方向走了。 孟一藍看著那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小聲說道:“忘了問你了,上次你喝醉了酒,在電話里挑釁謝總之后,他什么反應?有沒有不高興?” 喻詩問拿筆戳著桌面,“沒有。” “想想也是,”孟一藍靠著臺沿,臉上的表情頗有些憧憬,“謝總這人平時就很隨和,既紳士還有風度,這點小事他應該不會計較?!?/br> 喻詩問笑了笑,“你這是要淪陷啊?!?/br> “不。”孟一藍搖頭,“我還是喜歡接地氣一點的男人,過安穩(wěn)快活的小日子,謝總這樣的,我可沒本事拿得住他。” 喻詩問說:“謝總這樣的,怕是沒幾個人拿得住?!?/br> 孟一藍興致一來,說:“我跟你說過我看人很準的,我給你分析分析。第一,謝總當慣了老板,拿慣了主意,多少有點大男人主義。第二,條件太優(yōu)越了,有錢有風度,知情知趣,硬軟件在市場上絕對數(shù)一數(shù)二?!?/br> 她忽然停下,看著喻詩問,道:“你給點反應啊!” 喻詩問后知后覺,說:“然后呢?” 她繼續(xù):“且不論是不是門當戶對,即便跟他在一起了,這種身家這種條件的男人,不風流枉為人啊,換我我也風流,我太了解這種心理了,與其患得患失,我寧愿過安穩(wěn)的生活?!?/br> 兩人忙到天黑,深冬的夜總有一股冷凝的濃厚感,這會兒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所以就沒回公司打卡,一塊吃了晚飯之后就各回各家了。 第二日又是個陰雨天,她倆接著去了活動現(xiàn)場。 重要的活兒昨天都弄完了,今天輕松了不少,兩人時不時開個小差。 今天到點下班,孟一藍跟人約了飯,急忙忙就走了。 喻詩問出來時,外邊已經(jīng)是傾盆大雨,氣勢洶洶地把她趕回了大堂,她正準備叫車,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個身影冒著雨往這邊過來。 謝珵矣進了門廊,捋了一下頭發(fā),邊走邊脫下濕了大半的長大衣,遞給了迎賓小哥,等臨近她身旁才說:“餓不餓?陪我吃個飯?” 喻詩問疑心道:“你來得這么巧?” 謝珵矣看了一眼腕表,“等了你半個小時。” 她說:“謝總餓了就自己去吃飯,我準備回家了?!?/br> “現(xiàn)在雨下得急,路上會堵一陣子車,先吃飯?!彼螂娫捵屗緳C把車開過來,剛才就知道她會磨磨唧唧,這里不能停車,所以只能讓司機把車停在遠處。 “我不想跟你吃飯?!?/br> 謝珵矣在電話里交代完,忽然聽見這話,抬眼注視了她片刻,說道:“那好,我送你回去。” 喻詩問仍是拒絕:“不用,我自己回去。” 即便是那晚他吻了她,她的態(tài)度都沒這么堅決,帶著不可說的留白與可轉圜的余地。謝珵矣察覺出異樣,問道:“跟我說說,你怎么想的?” 喻詩問說:“我不可以拒絕你么?” “可以,”他說:“理由?!?/br> “我……”她一急,舌頭就打結了,冷靜下來之后反而沒了氣勢,她道:“我不喜歡你。” “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她說完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不當回事,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