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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者給安在了自己頭上。這黑鍋背得是真冤,顧恒心里暗罵了句。而且這還沒法解釋,畢竟所有知道這事情的人眼里,這件事情就是自己做的,這就是事實。郁悶的吐了口氣,顧恒說道:“當(dāng)初的事情也不是我逼著母親您做的,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知道的話作為父親的兒子,母親您的作為我實在替您隱瞞不了。”“顧中樞是你父親,我就不是你母親了嗎?那些事都是久遠前發(fā)生的!之后那么多年,我每一日都敬愛你父親,更是恪守著作為妻子的本分!你作為我兒子,為什么就不能替我隱瞞?我們一家四口就那么安安生生的生活下去不好嗎?你為什么要毀了一切!?”顧恒的回答讓林淼更是激動,話到最后全是對顧恒的質(zhì)疑。“說到底你就是報復(fù)子安!報復(fù)他得到了你丈夫的喜愛,報復(fù)我從前就偏心子安把你送出國外!顧恒為了你的私心你這么對你母親和你弟弟,你會遭報應(yīng)的??!”黑鍋被了顧恒也只能認了,雖然林淼偏心,但到底除了把原身送出國外之外這么多年里也確實還算是一個好母親,至少每年都會出國去看望原身。但這會兒聽到林淼把這一切都用怨恨的語氣來指責(zé)自己時,顧恒心中也十分的不爽起來。“說我報復(fù)顧子安?這真沒必要,我老公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愛過顧子安,私心?要說私心,母親你的私心更重吧,你把我送出國外讓我從小就不跟父親生活在一塊,你到底安的什么私心你以為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嗎?其實母親你一直都想讓顧子安來繼承顧家吧?比起我這個爸爸的親生兒子,你更想讓大伯和你的兒子顧子安來繼承,你都有這想法了,你不覺得你說的恪守妻子的本分這件事情很可笑嗎?”林淼臉色一白,慌亂的否認著顧恒的話。“沒有!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br>話聊到了這里,顧恒已經(jīng)不想再跟她繼續(xù)啰嗦下去了,他果然上輩子就缺愛得厲害,這輩子花了不少時間才打心里接受的母親,竟然是個心偏到地球另一側(cè)的人。不過還好,至少在這個世界里,他還有一個愛他的父親,這怎么也比上輩子孤兒的他要強多了。見顧恒起身要走,林淼慌了,忙站起來伸手就要拉住顧恒。這一次顧恒躲掉了林淼伸過來手。“小恒,別走,我們不說那些,mama求你幫一件事,今天找你來也是就這么一件事!”顧恒腳步一頓,轉(zhuǎn)頭朝林淼看去,“什么事?”“我想見你爸爸一面,這些天不管打電話還是去顧宅,我都找不到他,你一定知道你爸爸在哪的對不對,你就幫mama聯(lián)系聯(lián)系,mama就想再見你爸爸一面?!?/br>這要求,顧恒還真不能答應(yīng),天知道是林淼想要見,還是顧子安想要見?至少在顧恒想到辦法解決顧子安的那個修正,否則他是絕對不會讓顧子安有機會見到顧中樞的,跟顧子安關(guān)系密切的林淼同樣也不可能。“媽,抱歉,這請求我不能幫你。”說完顧恒不想再停留了,跟林淼呆在一塊讓他心情格外的不好:“我先走了?!?/br>“我是你mama,我生你養(yǎng)你,你把我害到這么個境地,現(xiàn)在mama求你幫辦這么一件小事都不行了是嗎?”顧恒聽著身后的這話,眉頭微蹙,所有的耐心在這一刻也全部消耗殆盡,腳步加快的就要從這咖啡廳離開。“果然,你果然是顧中樞的種,跟他一樣都是那么讓人討厭。”在顧恒就要拐出他們所在的這個角落時,顧恒聽到身后的林淼說出了這么句話,顧恒以為自己聽錯了,腳步還因此頓了頓,想要回頭朝林淼看去。但下一刻從旁邊的黑暗處,一個人影突兀的出現(xiàn),在顧恒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的口鼻就被捂住了,強烈刺激的味道從他口鼻間傳來,只是一瞬間,顧恒就覺得意識有些模糊,連掙扎都來不及,就眼前一黑的失去了意識。看著在自己懷里暈倒的人,趙清圓使了大力的才把比她高上許多的顧恒給架住了。“我就知道他不會這么簡單答應(yīng),顧中樞的種,哪是那么好說服的,就算你是他媽也沒用?!辟M力的架著人,趙清圓朝不遠處似乎呆愣住的林淼喊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過來幫忙!”林淼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過去幫著趙清圓把顧恒一起扛到了后面的雅座里。“還是、還是走到這一步了,清圓,接下來我們要怎么辦?”身材豐腴的女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從自己的香包里掏出一支細煙給自己點上,吞吐了下后才看向林淼,眼里閃過一絲嘲諷,但被她掩飾得很好。“那就看你想得到什么了?!?/br>林淼眼神閃爍了下,然后冷聲的說道。“這還用說嗎,當(dāng)然是從前就打算好的那個啊,顧氏,我要子安能夠繼承顧氏!”趙清圓看著林淼這個自己多年的好友,腦海中閃過許多從前的往事,腦海中畫面定格在一個男人的影子上。那人影也不是別人,正是顧中樞的大哥,顧無隅。情緒翻涌間,趙清圓把手中那剛點燃不久的細長香煙長吸了口后,就直接按滅在旁邊的桌面上。“子安啊,無隅唯一留下的血脈?!壁w清圓呢喃了聲說:“為了他的話,我會幫你的?!?/br>***公司臨時有事,原本跟顧恒約好一起去商場的駱聞天只能臨時跑了趟公司;等駱聞天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完,然后趕向他們約好的商場時。駱聞天卻找不著顧恒人了。站在黏土鋪子門口,駱聞天連續(xù)撥打了好幾通顧恒的電話,但無一例外電話都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駱聞天皺眉。然后才轉(zhuǎn)頭走進黏土鋪子,找到了店鋪的工作人員詢問了起來。“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一下,不久前你們店里有沒有一個穿著牛仔外套帶著口罩和帽子的青年在這里做手工?”“啊,記得,他進店里都還帶著口罩的,我印象挺深刻,剛才他就坐在那邊,東西我也沒收的?!?/br>工作人員指著角落里的一個位置,駱聞天果然看到上面還放著一些未做完的工具和一個只完成了一半的黏土人偶。沒有理科走過去,駱聞天又問:“他電話現(xiàn)在打不通,我想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臨走時有說什么嗎?”工作人員回想了下,撓了撓頭的說:“有半個小時了吧,我記得是有個挺貴氣的女士來找他,然后兩人似乎說了什么,然后才拉著手離開的?!?/br>駱聞天聽著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顧恒不等他來就算了,還跟著一個女人牽手離開?“那女士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