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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山服刑,沒機會再出來的?!苯惽鹣肓讼胝f。趙清圓仇恨的臉色在聽到這話后當(dāng)即一松,道:“謝謝,麻煩你了。”臨刑山,那是處決死囚犯的地方,在那里服刑的女囚,需要做的是收拾死刑尸體,清洗死囚或者其他監(jiān)獄刑犯的衣服,這都是那里女囚的刑責(zé)。比起尋常牢獄,臨刑山的囚犯面臨的是更凄慘的境遇。這樣的責(zé)罰在趙清圓看來,也算的能抵得過她心頭的恨意了。在姜異丘離開后,趙清圓同樣起身告辭,跟顧恒道別后離開了駱聞天他們的這家,走出門的步子,也輕松了不少。等外人都離開后,顧恒才癱坐在了沙發(fā)上,抬起手用力的伸了個懶腰。“終于,糟心事終于都結(jié)束了?!?/br>駱聞天也在顧恒身邊坐下,然后伸手把人一攬,拽到了自己懷里并有雙手環(huán)著顧恒腰的把人抱住。“以后我們可以安安心心的過我們自己的日子了?!?/br>“嗯,是啊,我要給爸爸打個電話,讓他不用躲藏了,我還要把顧氏給回他管,管理公司真不是我的強項,頭太疼了。”駱聞天把腦袋擱在顧恒的肩膀上,聞著屬于顧恒的味道,輕笑著說:“這段日子是你在管嗎?完全就是我遠(yuǎn)程遙控好不好?”“是是是,誰讓我不拿手,不就跟你一樣嗎,剛剛讓你跟著把戲演完,你倒好,半路就撂挑子不干了,我妝都白化了。”顧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駱聞天卻認(rèn)真反駁:“哪一樣了,演戲我也行的好吧?只是顧子安讓我說的那些話,就算是演戲我也不想說,也絕對不會說,他算個什么玩意兒,想讓我說那些話傷你的心?就算是假的也沒門兒?!?/br>顧恒聽得心花怒放,轉(zhuǎn)頭在駱聞天的唇上吻了一下。“我其實演技還是很好的,嗯,為了不浪費恒恒的妝,不如我們把剛才沒完的戲繼續(xù)?你還是演被綁架的你,我這次就演被顧子安請來要對付你的人好了?”聽著駱聞天這扯犢子的提議,顧恒氣笑了。“你還想玩強制PLAY?想法挺多啊狗子,你倒真敢想!”駱聞天輕咬了下顧恒的耳朵,問:“我敢想,老公敢一起玩嗎?”被這么一聲老公喊得渾身一酥,顧恒也來勁兒了,轉(zhuǎn)過頭抓著駱聞天的頭發(fā)狠狠的吻了下,說:“你敢想我就敢玩,老子專業(yè)演員,論演戲,怕過誰了?”說完,牽著駱聞天脖子上的領(lǐng)帶就往播放廳走去,邊走還邊說:“等下讓你看看,什么叫驚人演技,你可別被嚇到。”***另一邊,離開顧恒他們家的姜異丘,讓人帶著顧子安就直接去了城北,在一個棚戶區(qū)的破房子前把人丟了下去。“這片地方原本是準(zhǔn)備打算拆了,但我覺得這里十分適合你以后生活,所以二十年內(nèi),這里會依然存在,而你也只能生活在這個范圍,好好享受你接下來的日子,直到我解氣,否則你死都不能死?!?/br>☆、囚禁顧子安自從被如同死狗一般從顧恒家里拖出來,他都是懵的,想掙扎逃離,卻都被身邊負(fù)責(zé)看管他的保鏢給看顧得死死的。看著車窗外,車子在南城越走越偏,顧子安心中的恐懼就越盛,心里更是不禁升起一個念頭,他不會是要被帶到荒郊野嶺的解決掉吧?越是想,顧子安就越是掙扎,即使被綁著手腳封著嘴巴,他也想弄出些動靜的讓外面的人注意到自己。邊哭著邊掙扎,喉嚨的聲音也全都被堵在了嘴巴上的封條里。旁邊的保鏢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直接以記手刀讓顧子安昏過去后,整個車廂里都安靜了。南城很大,南城的南北天氣有時候會格外的不同,就像現(xiàn)在,從里海東岸出來往城北走,原本晴朗的夜色在車子抵達(dá)城北這邊時卻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秋夜加上冰涼的雨水,讓白天穿著單衣就合適的氣溫變得格外冰涼。車子在城北的棚戶區(qū)外停下后,一行三人的走在略微泥濘的小道上,一直往里,直到來到一間破舊的小院里,姜異丘才讓保鏢把被半架著的顧子安放在院子里借著微光看去都有些臟的地面上。昏迷的顧子安被天上落下的雨水打醒。“這片地方原本是準(zhǔn)備打算拆了,但我覺得這里十分適合你以后生活,所以二十年內(nèi),這里會依然存在,而你也只能生活在這個范圍,好好享受你接下來的日子,直到我解氣,否則你死都不能死?!?/br>模糊間醒過來的顧子安,就聽到往日對他溫柔至極的聲音此刻用著極其冰冷的語調(diào)在這么跟他說著。“異丘哥……”下意識的喊出這名字,然后顧子安下一刻就被面前的男人掐著下巴的仰起了頭。“從前的每一次聽你這么喊我,都讓我心動不已,但現(xiàn)在,真是讓我覺得惡心。”姜異丘說罷,稍一用力的甩開自己的手,也讓顧子安的腦袋跟著他動作的慣性往旁邊一倒。顧子安也因此再一次的摔倒在了骯臟泥濘的地上。直到現(xiàn)在,顧子安才徹底回過了神,嚴(yán)重滿目驚惶。他連忙狼狽轉(zhuǎn)過身,想著對姜異丘說些什么。“異丘哥、異丘哥!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說啊——”“閉嘴!”一直聲調(diào)平和的姜異丘在顧子安那一聲聲的呼喚中再也忍耐不住怒意。站在顧子安不遠(yuǎn)處,姜異丘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那想朝他接近的人。“聽你說?聽你說什么?你要說的不都在顧恒的家里說得一清二楚了嗎?”“不!不是這樣的!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異丘哥,不是我,不是我綁架的顧恒”瞧著到了現(xiàn)在都還在抵賴的顧子安,姜異丘實在覺得無趣得很,只見他拿出手機,直接把當(dāng)初顧子安跟趙清圓交易時的通話語音給放了出來?!?/br>“你想修改條件?什么條件?”“……但我需要顧恒被強Q的視頻,我可以加錢。”“你放的那東西,會對姜異丘造成傷害……”語音記錄在這小院子里清晰的響起,即使雨聲也掩蓋不住。顧子安聽著這份語音,整個人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看著顧子安這模樣,姜異丘嘴角掛起嘲諷的弧度,是嘲諷他,也是在嘲諷自己。“顧子安,在你眼里,跟我在一起都不如以我為條件來糟蹋顧恒啊——”“我沒答應(yīng)!異丘哥你聽后面的,我后面沒答應(yīng)啊!”見顧子安到現(xiàn)在都還在死鴨子嘴硬,姜異丘最后一點興致都消散殆盡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浪費時間在這跟顧子安說這么多是做什么,難道他心里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