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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地看了一眼就別開了眼。 ~ 陸家三房,寧靜的小院里,姜姥爺擰著眉頭聽著隔壁老陸家傳來的叫罵聲,對邊上的姜姥娘道: “這老陸家就不能消停一天!” 姜姥娘跟著嘆了口氣又對灶房里閨女笑道: “棗啊,你爹出去了一趟,到老街坊那兒買了兒豬大骨,等會兒娘把這豬大骨洗干凈了燉湯喝?!?/br> “哎!娘知道啦?!?/br> 灶房里的姜春棗探出頭笑盈盈應(yīng)了,用筷子夾起一只炸的酥脆的知了送到沉著臉的陸霖面前哄道: “這知了猴可好吃了,你不張嘴嘗嘗?” 沉著臉的陸霖看著她嬌俏的紅唇,冷淡的黑眸柔和了下來: “好吃?!?/br> 男人這話一出,讓姜春棗的臉兒又是一紅,好吃屁啊,你連吃都沒吃,啥好吃??! 陸霖:........ ~ 今個晚上陸家一家人吃了一頓好飯,麻辣小龍蝦,炸的酥脆的知了猴,色香味俱全的紅燒rou,加上幾盤自家種的小菜,一家人就著剛出鍋的玉米面餅子吃的可滿足了。 一家人吃了飯,姜姥爺又幫著陸霖把家里那張缺了一條腿兒的桌子給修好了,拾掇了拾掇就準(zhǔn)備趕著車回村去了。 姜春棗知道娘家還有一堆活兒,想留她爹在家里休息一晚上也不行,只能可勁兒給她爹多準(zhǔn)備些好東西。 姜春棗在屋里拾掇的時候,陸霖背著軍包進(jìn)了屋,從包里掏出兩瓶好酒,還有一包姜姥爺平時最喜歡抽的煙絲,加上一些水果罐頭補品啥的一股腦放進(jìn)姜春棗用來裝東西的大兜兜里。 姜春棗驚訝地看了一眼兜兜里的東西: “這些東西都是你從部隊帶回來的?“ 陸霖點點頭: “這些東西爹也有一份兒?!?/br> 姜春棗懂陸霖的意思,他是說這陸老頭也有同樣的禮物,她動作麻利地拾掇好東西,拉著陸霖出了院子。 陸家門口,要在閨女家里住上幾天的姜姥娘正不放心地跟姜姥爺嘮叨著: “老頭子,你這回了家,別忘了給家里的雞加點兒食兒,多看著點兒春宇,這個臭小子整天光知道在村里玩兒,看著他多讀點書.....你也不能老喝酒,早上記得吃飯,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 姜姥娘絮絮叨叨一堆話說的姜姥爺一臉的生無可戀,好不容易盼著閨女跟女婿出來了,姜姥爺跟解放了一樣忙不迭道: “閨女啊,女婿啊,這家里沒啥事兒了,爹這就走了,家里還有一頓事兒呢!” 姜春棗把拾掇好的大兜兜送進(jìn)姜姥爺懷里,接了她娘的話茬子也跟著說了起來: “爹! 這是閨女給你拾掇好的東西,都是些吃的,喝的,您自個兒回家多注意點兒安全,外頭天黑了記得看著道兒......還有爹,少喝點兒酒早上記得吃飯......” 姜春棗巴拉巴拉說了一通,才送走了姜姥爺。 ~ 姜姥爺跟閨女目送著自家老頭子走了,母女倆又說了一會兒悄悄話,才各自回屋鋪炕準(zhǔn)備休息。 姜姥娘在西屋睡,姜春棗一家子睡在東屋,姜姥娘上了年紀(jì)早早吹了燈睡下了。 陸霖在院子里洗漱,抬頭看著東屋亮著的煤油燈,整顆心都柔軟起來,一會兒進(jìn)了屋,等著倆崽崽睡下了,想起姜春棗嬌俏的紅唇,柔軟的肌膚,黑夜中男人的一雙黑眸就泛起炙熱。 等到陸霖細(xì)細(xì)把自個兒拾掇干凈了,抱著期待的心情進(jìn)了屋,一瞅見涼席上抱著倆崽崽睡的香香的姜春棗娘仨,還有邊上那孤零零的那床被子。 男人一顆火熱的心瞬間碎成十八瓣。 第10章 跟媳婦兒溫存的美好暢想…… 跟媳婦兒溫存的美好暢想破滅了,委委屈屈的陸霖只得脫了鞋,光著大腳丫子上炕睡在了炕的另一頭。 這天晚上心情舒暢的姜春棗和倆崽崽睡了一個好覺,一直到外頭天大亮了,村里的大公雞喔喔叫了好幾回了,娘仨才從美夢中醒來。 陳光明媚的院子里,姜姥娘早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鋪好的席子上嗤啦嗤啦拆開衣裳了,姜春棗頂著雞窩頭從炕上下來,給同樣剛睡醒的倆崽崽穿好衣裳,套上小鞋子,又打發(fā)倆崽崽自個兒去院子里洗臉?biāo)⒀?,她這才抽出功夫拾掇自個兒。 大夏天就是好打扮自己,姜春棗畢竟是個年輕mama,多少還是有些愛美的,她想著陸霖剛回家,她咋地也不能穿的太素了,就從大衣柜里抽出去年做的布拉吉裙子套上,這裙子是崽崽媽僅有的一件好衣裳了,她又把一頭濃密秀亮的長發(fā)編成麻花辮,出了院子洗干凈了臉抹了些雪花膏在臉上,拿著鏡子一照,嗨,真是個大美妞mama! 姜春棗自戀地沖著鏡子里光彩照人的自己左看右看,聽見院子里頭的三只蘆花雞咕咕咕叫個不停,放下鏡子頭上扣了頂?shù)静菝本偷皆鹤永餃?zhǔn)備雞食去了。 陸家小院里,草席上的姜姥娘拆完倆孫孫的小棉襖,正想接著拆倆崽的棉褲呢,這還沒動手,就瞧見自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閨女打著哈欠從屋里出來,老太太見了,沒好氣道: “都是倆崽崽的媽了,這咋還能睡到天大亮才從炕上起來! 俺閨女女婿一大早就起來了,又是劈柴,又是幫著俺老婆子做飯的,你這丫頭倒好,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來,有你這么當(dāng)媽的!” 姜春棗看她娘生氣了,忙討好道: “娘,我這不是起來了嘛,您等著,我這就去喂雞,等咱家的雞下蛋了,全都給娘吃?!?/br> 說完這話,姜春棗就麻溜動手切白菜梆子,邊切還邊對著她娘討好笑,姜姥娘讓閨女這樣逗的繃不住臉了,又看一眼閨女的打扮,佯裝嫌棄道; “你可拉倒吧,瞅瞅你這身打扮,哪像是咱鄉(xiāng)下干活的年輕小媳婦兒,倒像是地主家的閨女?!?/br> 姜春棗見她娘不氣了,嘴巴就跟抹了蜜一樣甜: “那地主家的閨女咱可不稀罕,這輩子就稀罕當(dāng)咱們老姜家的閨女?!?/br> 姜姥娘讓閨女的甜言蜜語哄的心花怒放,一張老臉都舒展成了一朵花: “要不都說閨女是爹娘的小棉襖呢,你爹可虧了,沒聽見他閨女說的這話兒。” 姜春棗當(dāng)即表示這有啥啊,等著哪天見了她爹,姜姥爺想聽啥話,她就說啥話。 母女倆說笑的正開心呢,前頭去外頭老院給陸老頭送補品的陸霖回來了,大手里還牽著倆淘氣崽崽,前頭剛起床的時候還干干凈凈的倆崽崽,這會兒都成樂臟兮兮的小花貓,姜春棗地看著倆崽崽就納悶了,問道: “石頭,茉莉,mama不是讓你倆到院子里洗臉?biāo)⒀赖穆铮趺礇]看見你倆?” 倆崽崽聽見mama的話都有些緊張,小石頭抿抿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