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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她很邪門。要不是父母苦苦哀求,她們甚至想找個大師來家里做做法。 宋福寶惱恨不已,雖然早就知道這一家都是極品,但沒有想到會極品到這個地步!得了她那么多好處,竟然轉(zhuǎn)臉就倒打一耙! 徐氏嘆了口氣說,“都是娘沒本事,沒能給你添個哥哥弟弟??墒窃蹅兗覜]有男丁,分出去單過會更讓人欺負?!?/br> 宋福寶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娘,沒有男丁怎么了?你女兒不比任何人差!您放心吧,只要咱們?nèi)タh里,我保證可以找到賺錢的門路!” 徐摸著她的腦袋笑道,“我知道我家福寶不比別人差,可是你還小,不知道外面的世道有多難。咱們就安安心心的在家種地,爹娘受點委屈不算什么,只有留在宋家,你才能有兄弟撐腰,以后嫁了人爹娘也能放心。” 宋福寶氣到不行,“娘!您就聽我的吧,聽我這一次行不行?我真的可以讓咱家過上好日子!” 見她如此堅持,徐氏也終于動搖了,“可是……” “沒有可是,這一次聽我的!”宋福寶斬釘截鐵道。她有那么多賺錢的主意,卻被困在這農(nóng)村里,前幾年還小也就算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八歲了,必須讓父母分家出去單過。 三房各懷心思,但卻目的一致,因此還沒等到放榜,分家的事就被提了出來。 “分家?我跟你爹還沒死呢!想都別想!” 宋李氏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 只有一家人在一起,她才能大權在握,掌控著這個家的一切人和事。如果分了家,她跟著大房過,那就變成了寄人籬下。她再也做不了任何人的主,甚至還得看大兒媳婦的臉色過日子。 這是她絕對無法忍受的。 然而這三家是鐵了心的要分家,怎么可能因為她的阻撓,就真的不分了。 “娘,分了家,您跟著我們過,一切都跟以前一樣,只是家里少了些人罷了,您為什么不同意呢?而且晏昌都十八了,要擱別人家,那早該娶妻生子了。咱們是打算等他有了功名再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可這不是馬上就放榜了嗎?他自己很有把握,肯定能中,所以他馬上就要成家。這家里實在住不下,總不能晏昌媳婦兒進了門,還跟晏盛住一間房吧?” 老太太拉著臉,“那不是老四家的房子騰出來了嗎?晏昌成了親就住那一間?!?/br> 這時候陳氏開口了,“那我們晏文呢?我們晏文也該成家了,讓晏文住哪?” “晏文才十四,著什么急?” “您不是不打算讓晏文讀書了嗎?那十四歲相看都算晚的,相看完,說成親不是眨眼的功夫嗎?” …… 大房二房兩妯娌,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一刻這樣齊心協(xié)力過。再加上三房的福寶也在一旁煽風點火,所以老太太撒潑耍賴,各種威脅,手段用盡,但最終還是招架不住分了這個家。 分家契書簽完后,各房都是滿臉歡喜。只有老太太一臉灰敗,像是斗敗的公雞。 分完家的第二天,縣試正好放榜。 宋海和宋晏昌一早就過去等著,然后直到傍晚才回來。 “怎么樣?晏昌考中了嗎?”王氏迫不及待的問道。 “中了,第十七名。”宋海臉色不太好看。 “哎呦,我就知道我兒子肯定能中!還是第十七名!” 王氏驚喜半天,才發(fā)現(xiàn)父子倆的表情都不好看,“怎么了?中了你們怎么不高興?出什么事了嗎?” 宋海搖了搖頭,艱難道,“柱子他,考了……案首?!?/br> * “哥,你好厲害!竟然考了縣試案首!”晏姝十分開心道。 不止是她,宋池兩口子也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縣案首?。∥覂鹤泳褪悄苣?!十三歲的縣案首!這么大喜事,咱得擺宴席慶祝一番!” 晏卿連忙道,“爹,娘,還是算了吧,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參加府試,我得靜下心復習?!?/br> “對對,復習更重要,那你安心復習,咱不擺宴席了!” “不擺宴席,那就咱們自己慶祝一下,他爹,你去買點rou,再買只雞,對了,魚也要一條,晏卿辛苦了,得好好補補!” “好好,我馬上去買!” 宋晏昌同樣在準備府試,他在準備府試的時候,宋海兩口子開始把印刷書的事,提上了日程。 他們家沒人會雕刻,因此偷偷摸摸的找了木匠,花錢讓人給他們刻了一套模板。前后琢磨了一個月,才終于印出第一本成書。 “前面是麻煩了點,但這樣印書還真是方便,一天印個四五本,一個月就能賺上百兩銀子了!” 夫妻二人暢想著,然后加班加點的又印了兩本。 第二天,宋海就揣著三本書去了書局。 “不好意思,我們不收書了。” “什么?以前不是還收的嗎?”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我們東家自己印的書都賣不完了,還收別人的干什么?而且你這印的質(zhì)量太差了,著墨不勻,字印的還有缺胳膊少腿的,擱以前我們也是不收的?!?/br> 宋海傻眼了。 第94章 狀元哥哥10 雖然分家了, 但宋福寶一家還是住在原來的房子,暫時還沒找到地方搬出去。 所以宋海兩口子印書去賣,結果卻被拒收的事, 她很快就知道了。 在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她心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仿佛本該屬于她的東西, 卻被人搶走了。 事實上, 在宋晏昌當初去讀書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他們這里還沒有印刷術, 書籍都是手抄的。不知道是因為他們這個地方太小太落后,才沒有這種技術, 還是整個世界都沒有。 她原本還想著長大后,仔細打聽一下, 如果確實沒有這個技術, 她就可以把印刷術弄出來。這是一件于天下讀書人都有利的事,不僅可以博名,還能博利。 但沒想到還沒等她去做,印刷術竟然就已經(jīng)出來了。 她旁擊側(cè)敲的詢問王氏,他們怎么會突然想到去印書。 王氏說漏了嘴,說是從四房那里看到的。 四房?四房怎么會這種技術? 是跟別人學的,還是他們自己研究出來的?如果是前者還好,可如果是后者, 難道…… 宋福寶忽然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莫非四房也有人是穿越的?! 不, 這不可能!穿越又不是大白菜, 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穿越者?而且四房的人哪一個都不像是穿越的。宋池和苗桂花就不說了, 兩人絕對是土生土長的古人, 而且好吃懶做,尖酸刻薄。而柱子和四丫兩個,看起來也都是普通小孩,絲毫沒有特別之處。 所以,應該只是巧合吧?就算他們有這種技術,估計也是跟別人學的。 宋福寶這樣想著,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