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頭問著父親,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絕對不會牽連無辜,她做下的事她自己擔(dān),告狀的話只管沖著她來,她還等著告的這個狀好出頭。 李淵面對女兒的一問委實答不上來,李昭自然沒有做錯什么,架不住李昭得罪的前的這一位是當(dāng)今陛下身邊的大紅人,鬧到了君前總要費些心思才能擺平。 “李淵啊李淵,你教出這樣的好女兒來,就等著陛下處置?!崩顪Y完全管不住自己女兒的樣子,宇文將軍也就不說什么讓李淵叫人賠罪的話了,反正本來也打算將事情鬧大,眼下繼續(xù)的鬧下去,且看看誰比誰更高一籌。 “宇文將軍?!庇钗膶④姎鈽O而去,放了狠話說了明天一定要參李淵,李淵自然還是著急的,只是再急又有什辦法,李昭不愿意賠罪的,也不會跟宇文將軍賠罪,。 文將軍再糾纏下去也是無用,李淵怎么說也是一個國公,不比李昭一個單身的女郎,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把人帶回去,宇文將軍再是色迷心竅也知道絕對不可能。 正好他這準(zhǔn)備走,派去搬救兵的人回來了,一見著宇文將軍要走的樣子,著急地問道:“將軍,人不捉了嗎?” 捉倒是想捉,卻不是他能捉得了的,本來就夠傷心的人再叫人捅心的一問,不善地道:“捉什么捉,且看看陛下旨意下發(fā),看她還敢不敢還手?!?/br> “啊,你也知道自己比不上皇上,好說好說,陛下若是下旨拿我,我保證動都不會動一下。”都要送人走了,可是某人還是想再氣一氣某人,故而此時開口說來,引得那一位再次氣得岔氣。 李淵見著事情沒辦法善了,也不說什么賠罪的話了,倒是那幾個西域人想跟著宇文將軍走,李昭卻道:“你們不許動,若是再動一下,我能打你們一次也能打你們兩次?!?/br> 都有人準(zhǔn)備告他們家的狀了,要是不把引起事端的人扣住,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安心的。 宇文將軍本來也想回頭的要把人帶走的,結(jié)果李昭先下手為強,也叫他一聲冷哼,“人帶走你是想殺人滅口不成?” “恰恰相反,我是要防著有人殺人滅口,到時候我就百口莫辯了?!崩钫褢涣擞钗膶④娨痪?,指的是怕誰殺人滅口不用說了,除了眼前的宇文將軍還能有誰。 “哼?!币粋€小女郎的本事真是不小,防人防得夠厲害的,可是任她再防著,他難道就沒辦法對付人了? 這里是洛陽,東都洛陽,這個地方他不僅熟悉,他還有人,而且手里的人只會多,不會少。 “說來你是不是打算一出去就找人找我的麻煩?比如半路殺人,畢竟我們家就這么幾個人,洛陽是你的地界,你派出來的人能干什么你心里有數(shù),把引起事端的人解決了,還不是由著你說什么是什么?” 李昭大聲地喊出來,同時朝著一旁的百姓們叫喚道:“百姓們,你們都看見了,咱們這位宇文將軍不是善類。他想對我動手你們也都親眼看見聽見的,接下來他還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未可知。不過我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肯定都是他做的?!?/br> “說與你們聽不是想讓你們幫我做什么,只是若是真有一天有人問起你們今日發(fā)生的事,還請你們據(jù)實以告,這大隋的天下還是有王法的?!痹俳釉賲柕亟o人洗腦。墨衣郎君聽著再次咂舌,小娘子的腦子太好使了。 李淵見著李昭一波cao作傻了眼,宇文將軍大聲地道:“依你的意思要是你哪一天死了都是我的過錯?” “我要是老死肯定不是你的功勞?!崩钫汛舐暤鼗貞?yīng),氣不死人誓不罷休是吧。 “李淵啊,沒想到你能教出這樣的女兒,你們都給我等著?!眲屿o鬧得那么大,無論宇文將軍有多少的打算,也休想達(dá)成。 “你過獎了,小女年幼無知,若有得罪宇文將軍的地方還請宇文將軍恕罪?!崩顪Y沉著的應(yīng)對,自家的女兒敢惹事也定然敢處理,都這樣子了,他也不能一味的拖女兒的后腿。 不卑不亢地送走宇文將軍,李淵吩咐道:“建成,你把這些西域人安排好了,再尋幾個百姓把今晚的事問問,讓他們做個證。” 不得不說李淵的腦子也是不差的,李昭一提醒他是立刻想明白了,一通吩咐著一旁的郎君,此人與李昭有幾分相似,正是李淵的長子李建成,李昭笑瞇瞇地朝著李建成作一揖道:“辛苦阿兄?!?/br> 李建成頗是無奈地道:“得虧了沒把世民他們都帶來,若是都帶上,就你這鬧事的性子,怕是會越鬧越大。” “沒事,敢鬧我也能收拾?!崩钫研σ饧由?。沖著一旁的墨衣郎君作一揖,“多謝郎君?!?/br> “小娘子客氣了,小娘子不用我?guī)兔Χ寄芙鉀Q,到是我多事了。不過,若是此案鬧到御前,陛下若要與人問證。在下蘇烈蘇定方,可以為小娘子做證?!?/br> 自我介紹身份還順便表明自己不畏雖權(quán),李淵聽著名字道:“幽州燕王的義子蘇烈蘇定方。” 蘇烈沒想到李淵這位國公會知道自己的身份,與李淵見禮道:“見過唐國公?!?/br> 李淵道:“多謝閣下仗義,只是眼下的事情多,若來日需要尋你為證,不知去哪里尋你?” 蘇烈答道:“羅家在洛陽有府邸,就是在東街?!?/br> “改日前去拜謝,今日且與閣下告辭?!崩顪Y記下了,蘇烈也知道眼下的情況不宜多說,看了一眼李昭,李昭朝他頷首一笑,不知為何蘇烈覺得臉上發(fā)燙。 分道而行,李淵與李昭道:“往后你乖乖的呆在府里,回太原之前不許你再離府半步?!?/br> 雖說李昭說了自己敢鬧也敢收拾,李淵卻是不想再叫女兒鬧騰出來落了人把柄。 “阿爹怎么能這樣,我是第一次來洛陽,這么熱鬧的百戲場不讓我看看那你還不如一開始別帶我來。”李昭如何肯留在府里不出門,好不容易才磨著能出門,家里多少人羨慕她可以來洛陽,要是叫他們知道她來了洛陽還不能出門,非要笑死不可。 “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帶你來洛陽?!笨粗畠阂荒樃赣H不能這么對我的樣子,李淵腦門痛得厲害。 “父親,有什么事都等事了后再說?!崩罱ǔ蛇€是護(hù)著meimei的,雖然李昭惹的事確實不小,接下來父親得跟宇文家斗一斗,可是自己生的女兒,性情大抵也能了解,那不是一個自動惹事的人,只能是旁人惹上她,她才會反擊。 至于那一位宇文將軍,那本就不是一個好人,就算他們不惹事,此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眼下把事情都理好,他們便可以慢慢應(yīng)對。故而對于一旁郎君,李昭不想打招呼,李淵和李建成都在想怎么收拾殘局,也沒顧得上那一位。 在路上再次分開,李家人回府準(zhǔn)備是要準(zhǔn)備,但是事情臨頭了,比如一大早才剛起來的一家人,卻有內(nèi)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