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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我的東西吧?!崩钫讶鐚嵍f,李淵心下一緊。 不過是一匹馬罷了,襄國長公主還讓李昭護好了,襄國長公主還想挑起他們李家內(nèi)部相斗? “阿昭?!崩顪Y那樣的念頭一起,便再也控制不住,因此朝著李昭喚上一聲,李昭哭笑不得的道:“阿爹你在想什么,我又不傻,哪里會讓人輕易挑撥了?” 李淵不作聲,李昭卻再次開口道:“我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不管怎么爭怎么吵卻不會為此相斗相爭。我既然說了不會讓阿兄和世民斗起來,我自然也不會?!?/br> “他們想要的我的東西直接問我,我覺得可以給就會給。比如那匹馬,我在太原世民能騎得了讓他騎有什么。世民與我要了,我沒給,世民也知道為什么。凡事說白了,說開了,還能有仇了?在你看來你的孩兒都是小家氣的人?” 小氣是不至于,不管是李昭還是李世民都足夠大氣,故而李淵還真是不需要cao心。 “不過,長公主還提到了蕭氏?!崩钫岩詾榇耸逻€是應(yīng)該讓李淵知道。 李淵眼孔睜大了,“此事長公主知道?那么陛下呢?” “長公主知道不等于陛下知道。再說了,上次我們不是說了,就算陛下知道也沒什么,阿爹又沒做出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何畏之有?”李昭反問。 李淵道:“說得倒是輕巧?!?/br> “不然呢。做賊心虛,你又不是賊,你心虛什么?”人就得要硬氣,不就是一件陳年舊事,要是楊廣為了此事非要尋李淵算賬,非要說李淵對不住他,那就鬧吧,由著事情往大里鬧吧,誰還怕? 李淵閉上了嘴,聽著李昭坦蕩的說來,哪怕在自己家的夫人面前他也只能強作鎮(zhèn)定,到了李昭的面前總還是掩不過對楊廣的畏懼。 楊廣這個人,聰明是真聰明,李淵雖然未必怕與楊廣周旋,卻還是希望能省許多事,還是莫要惹事。 李昭搖了搖頭,“阿爹算不算是叫那位坑得不慘?但是,蕭家的事果真就是蕭家所為?上次我們提過給阿娘來的那些信有異,長公主特意提起,阿爹你說,李家要是跟蕭家鬧起來,鬧得兩敗俱傷,誰最高興?” 此話落下,叫李淵抬頭看向了李昭,“你是說?” “事情長公主早就知道,可是一直沒有與我說破,卻偏偏選在這個時候說破,巧合?”李昭再問,襄國長公主又不是一般人,她要是想挑起一些事,讓人內(nèi)部相斗相爭,誰還能挑出她的毛病。 不過是一樁陳年舊事罷了,就算有人念念不忘的翻出來,鬧到明面上也并不能影響李家和蕭氏。 可是,若是一個為后,一個為臣者,卻越了禮,甚至為了掩蓋曾經(jīng)的事出手,結(jié)果會如何? 父女眼神交流,李淵明白了李昭的意思,看著李昭的目光透著驚意,“若是如此得利最大的是楊氏。” “雖然長公主與我說楊家臉面她還要,真要鬧起什么事來,臉面卻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失一個顏面,除了兩家,尤其是李氏,多好的事?!狈舱f利而動之,李昭是立刻明白了所謂的利,如何動,如何的選擇。 “是?!崩顪Y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心知李昭說得極是,連連點頭。 李昭道:“樹欲靜而風不止。陛下和長公主既然盯著我們李家,阿爹想想辦法自污吧,能讓陛下對我們家移開點視線最好。” 李淵聽到自污二字,“從明天開始,我沉迷酒色,花天酒地再也不想管事?!?/br> “阿爹話接得太順口了,是不是就等著這個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我行我素?”雖說主意是李昭出的,但是看到李淵話接得太順,李昭沒能忍住地問上一句。 這要是個兒子李淵必是要罵一句混賬,女兒的話,他就只是板著一張臉道:“你在胡說什么?” “沒胡說,就是好奇,阿爹便不吝嗇為我解惑吧?!崩钫研πΦ爻顪Y開口,李淵指著她道:“回去與你阿娘道別,這些事不必告訴你阿娘?!?/br> 李昭點頭答應(yīng)道:“這是自然,就算要說也該讓阿爹去說。從此如何花天酒地,醉生夢死,阿爹,我也想過這樣的日子。” 說的都是心里話,李昭一臉期待地看李淵,李淵的腦門疼,“你莫不想學(xué)襄國長公主?” “那不能,像襄國長公主養(yǎng)的男寵,雖然看起來好像很自在,可是費錢,我沒錢?!崩钫逊裾J得極快,但是后面補充的話叫人聽得怎么就覺得那么不好,李淵瞪了李昭。 李昭卻像是完全沒看到,反而補充地道:“要是有一天我有花不完的錢,還沒事做,倒是可以考慮?!?/br> “你要是敢,打斷你的腿。”一聽李昭還真動了此心,李淵委實沒能忍住地出言。 “嘖嘖,看阿爹的心偏得沒邊了。怎么你能花天酒地,醉生夢死,我就不能了?”李昭挑著眉頭問。 “你是要氣死我?難道不知我是為何?”主意還是李昭給李淵出的,一會兒的功夫倒是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了,這是想氣死李淵啊! 李昭卻是但笑不語了,本來還生氣的李淵一下子明白了,裝的,都是裝的,襄國長公主能裝,李淵能裝,豈知將來的時候會不會也有需要李昭裝的時候,他倒是著急的否認做什么。 “走吧走吧?!蹦X子一下子卡住,沒能明白李昭的意思,現(xiàn)在明白了,李淵揮手讓李昭走人,不想再看到這個閨女了,太讓人腦門痛了。 “阿爹有令,兒不敢不從,兒告退?!崩钫蜒b著恭順,卻叫李淵一聲冷哼,這不滿的樣子,叫李昭笑出聲來。 “阿爹怎么如此小氣?”李昭嗔怪地問,李淵道:“為父還小氣?就你惹事生非,真要說一說理一理,你自己說說,換了是別人家的父親,他們能容得你?” 李昭揮手道:“那些的人如何與我阿爹相提并論?!?/br> 揮著手對旁人很是不屑,直哄著李淵,叫李淵本來還生氣的,這會兒又不知是該氣還是不氣,指著李昭道:“你啊你,就這張嘴最是讓人又愛又恨?!?/br> 死的都能讓李昭說成活的,李淵也是拿了李昭完全沒有辦法。 李昭卻不以為然地道:“阿爹怎么能這么說我吧,本來啊,聽我說旁人的時候你總夸我好本事,怎么到你自己身上,你卻是恨不得我這張嘴成了擺設(shè)?” 人嘛,總是有兩種態(tài)度的,對別人和對自己本來就是不一樣。 李淵叫李昭扎心了,再也沒能忍住地道:“走走走,再呆在我面前,我動手了。” “別別別,怎么能讓阿爹動手,我走,我走。可是阿爹,有件事你別忘了,你想風花雪月,姬妾成群,那你也得跟阿娘說好了,別讓阿娘cao心。阿娘的病才剛好,不能受刺激?!?/br> 有言在先,讓李淵自己別忘了最最重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