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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給我看好了,別把人弄丟了,他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不見了,我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李昭也不怕如實(shí)道來,本來嘛,一個(gè)死囚犯,宇文承基為他求情免他一死,是想讓他戴罪立功的。 王道不想上戰(zhàn)場立功也就算了,他要是還跑了,宇文承基要是不捉住機(jī)會說她是故意放人才怪。 “這么重要。將軍你放心,俺一定把人看好?!背桃Ы疬€是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的,連連與李昭稱是。 自己一個(gè)人上來,把人扛著往軍營去,也就這會兒,傅先生他們終于是回來了,李昭看到他們心中的大石終于是落下了。 “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說。”一回來傅先生就把人放下了,也把李昭想問的話堵了。 “是。先生早些休息。我送玄霸和元吉回去?!崩钫褯]忘兩個(gè)親弟,雖然其中的一個(gè)李昭恨不得他不是??墒怯惺裁崔k法呢,如同人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是沒得選的。 傅先生應(yīng)了一聲,李昭與飛云使了一個(gè)眼色,飛云跟著傅先生一道走,李昭拉過李玄霸和李元吉道:“走吧。” 走是要走的,李元吉沒能忍住地道:“阿姐我跟你說,傅先生太可怕了?!?/br> ……李昭沒想到李元吉迎面竟然就說這一句,頓了半響,最后還是問道:“怎么可怕?” “傅先生把兩個(gè)跟二哥差不多大的郎君嚇得不能人道?!崩钤肫鹱约河H眼看到的場景淚流滿面。 李昭嘴角一抽,嚇得不能人道這么嚴(yán)重,所以說傅先生帶著李玄霸和李元吉在對翟讓動手之前都去做了什么? 捉狂地想問,李元吉卻在那語無倫次地道:“還讓我們裝作那個(gè)翟讓的兒子,卻在他靠近我們的時(shí)候讓我和玄霸捅了那個(gè)翟讓。我們不想動手的,可是傅先生說,如果我們不聽她的,不動手的話,她就把我們?nèi)釉谕邖徴?。?/br> 這種事情傅先生不會只是說說而已,而且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我們當(dāng)然不想留在瓦崗寨,而且傅先生只是讓我們捅人,也沒讓我們殺人是吧。我們也是傅先生的弟子,師傅有命我們也不能不從,傷人,我也不是沒傷過?!?/br> ……李昭越聽越覺得李元吉說得不太對,倒是看向李玄霸,雖然是有著同樣經(jīng)歷的人,李玄霸的反應(yīng)正常得讓李昭懸心,這跟李元吉不一樣,李元吉沒少對人下毒手,是沒鬧出過人命,卻也是把人打得半死不活的,這心也不是尋常的心。 “阿姐,我沒事。經(jīng)此一事,我只是明白了一個(gè)道理。”注意到李昭的目光,李玄霸還寬慰起李昭。 李昭心里苦,卻還是接話地問道:“什么道理?” 幽幽地看向李昭,李玄霸這才開口道:“得罪誰都好,千萬別得罪女人?!?/br> ……少年,你這夠精辟的! 李元吉也連忙地道:“就是就是,千萬別得罪女人,尤其不要得罪像傅先生那樣的女人,太可怕了。往后誰要是跟我說女人都是水做的,溫柔小意,任人欺負(fù),我一定打死他。” 作者有話要說: 李元吉:得罪誰都別得罪女人! 李玄霸:我們家兩個(gè)都是! 第56章 開打 李昭盯著李元吉看了半響,“聽你的意思, 你沒少去和女子玩鬧?” “阿姐, 這是重點(diǎn)嗎?重點(diǎn)是女人, 是女人太可怕了。.蒙欲anshug.以前就知道傅先生可怕 ,可是從來不知道可怕到這個(gè)地步?!闭f到此抖了抖,甚是怕極的模樣。 李昭道:“那你們到底弄清楚傅先生與那位翟讓的恩怨了嗎?” “沒有?!碑惪谕暤鼗卮穑?nbsp;表明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李昭看了他們一眼,那眼神無端的讓人心里直發(fā)毛。 “阿姐你都不知道的事, 我們怎么會知道, 你別拿我們都傻的眼神看我們?!崩钤棺h的啊,這哪里是他們傻了, 他們哪里傻,雖然是嚇得不輕,卻也是還沒傻的好吧。 李昭輕輕一聲冷哼, “行了, 看你們這個(gè)樣子我就放心了, 都回去歇著吧?!?/br> 瓦崗寨鬧成這樣,其實(shí)是最好攻打的時(shí)候, 可是作為一個(gè)沒想攻打別人地盤的人,再好的機(jī)會李昭也不會去的啊。 一直都讓人盯著瓦崗寨的動向,翟讓昨晚的心痛只是開始, 還有他更痛的時(shí)候。 等他看到自己兒子的時(shí)候,他才真的相信傅先生所謂的讓他斷子絕孫是真的,傅先生的狠連李元吉這樣一個(gè)從小打著人長大的人都說狠, 還能有假的? 不過翟讓也因此放話,他一定要找到傅先生,而且一定會殺了傅先生報(bào)仇。 可是昨天晚上那么多的瓦崗兄弟出動都尋不到傅先生,眼下更是不可能尋得到,想□□,他知道人在哪兒? 尤其他現(xiàn)在還是朝廷通輯的人犯,就算想去找人,哪里容得他去尋人? 李昭搖搖頭,心想翟讓得罪傅先生這樣的人,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倒是睡了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的傅先生也似乎知道李昭內(nèi)心八卦的因子蠢蠢欲動,叫了李昭前來,將從前只是讓李昭知道她的仇人之中有一個(gè)翟讓的事,一一與李昭說清楚了。 仇人中翟讓只是最弱的一個(gè),其他的敵人,傅先生也不怕與李昭道上他們的名字,好讓李昭有個(gè)數(shù)。 “無事無事,要論仇人先生再多的加起來也不及我們家一個(gè)人,不妨事,不妨事?!崩钫逊滞夂谜f話地提醒,傅先生看向李昭道:“也對,你們的敵人都是想滅你們九族的,滿門算什么?” 李昭想哭,再是想哭,也不敢在傅先生的面前哭的啊。 傅先生道:“傅涵是我從前的名字,我卻不怎么喜歡這個(gè)涵字,所以我給自己改了一個(gè)名字,傅臻?!?/br> ……李昭能說什么,只能與傅先生,傅臻開口道:“先生喜歡就好?!?/br> 傅臻也不是在征求李昭的意見,像她這樣的人,改個(gè)名字又不是為了李昭,連父母所賜的名字傅臻改起來也沒壓力,她會管李昭才怪。 李昭如此老實(shí),毫無原則的表示支持,傅臻很是滿意,“天下大亂,人都動了,動了好說,他們一動,我想□□就容易多了,所以往后,去哪兒記得帶上我?!?/br> 跟著李昭好報(bào)仇啊,尤其是不用考慮善后,誰也想不到傅臻會藏在李昭的大軍里吧。 李昭懂得,與傅臻討好的笑著,不管是嘴上還是臉上都牢牢記得一個(gè)標(biāo)準(zhǔn),傅先生無論說什么都是對的。 她倒是看了一出好戲,朝廷也是看了一出李家的好戲。 李淵上折斥李昭目無君父,要將李昭逐出家門,往后李昭再也不是李家的人一。 襄國長公主聽到這些消息的時(shí)候臉都黑透了,再聽到有人說李淵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李昭是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