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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卻是沒有說完,人已經(jīng)昏死過去,李昭快步地走過去,傅臻的動作也不慢,從懷里掏出銀針落在徐媚兒的身上。 “殺人了,殺人了?!倍急粐樀貌惠p的人半響沒反應過來,可是此刻卻有人大聲地叫嚷起來,光天化日當街殺人,這樣的事引得巡邏的人急急地行來。 “怎么回事?”一群身著鎧甲的衛(wèi)士走了過來,看到傅臻和李昭在那里救人,卻是想沖上去捉人,飛云和靈韻還有蘇烈總不能是擺設,在他們想要走近前已經(jīng)先一步攔在他們的面前。 “人還沒死,諸位莫動?!憋w云還是相信傅臻和李昭的,哪怕看起來好像徐媚兒不行了,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人只要還沒死,就有救回來的可能。 “把人轉(zhuǎn)過來。”傅臻扎完了針,讓李昭幫忙,李昭不曾遲疑,幫著傅臻將人側(cè)起來,同時也看到她的身后竟然血染一片,而血的顏色更是黑色的。 傅臻眼中閃過冷意,“好狠的手?!?/br> 黑色的色除了是毒還能是什么,徐媚兒昏死之前可是說過話的,那句話要說能當回事也能當回事,最重要的是,才來到的衛(wèi)士他們直撲著李昭而來,有些話不用明說,看就知道了。 人都是沖著李昭來的,幽州這里到底是有多少的事,哪怕李昭才來,第一天進的幽州城,卻有人迫不及待的想害李昭。 李昭道:“我注意到有人與她說了些話,她的臉色并不好,卻還是點了點頭?!?/br> 雖然很多人的注意力都在蘇烈救馬上面,但是李昭也沒忽略四下的人都是什么表現(xiàn)。 “能在你我的眼皮子底下殺人,本事不小?!备嫡檎f到此眼中閃過一道狠戾。她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本來以為李昭終于跳出了泥潭,現(xiàn)在看來幽州的水也深得很。 “無事,只要人還活著,想扣我一頂因私怨而殺人的帽子,沒那么容易?!崩钫训故且稽c都不著急,同樣也注意著四下,想要尋到方才她看到的那個人。 人,她是看過都忘不了,只是她想不明白,她與徐媚兒之間的仇算不上多大吧,卻能讓徐媚兒寧愿賠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害她?李昭想不太明白。 “蘇將軍,眼下城中出了命案,我們只是依規(guī)矩將人看管起來?!毕霌湎蚶钫训娜舜藭r開了口,但這說話的內(nèi)容不太討喜。 “看管?你想看管誰?”蘇烈并不蠢,這些人一來就直奔李昭,也無視傅臻和李昭分明是在救人,幽州,李昭才來啊,這就動起手來了?為什么? 蘇烈的眼中閃過怒意,他是真的生氣了。站在李昭的面前,蘇烈是不可能由著人在他的面前將李昭帶走的。 “蘇將軍,你看這兩位的動作如此快,必是武藝高強之人,不過是想問問她們罷了?!痹挼故钦f得還算客氣。 蘇烈道:“你不曾看到她們在救人?命案,死了人才叫命案,人都沒死,這算是什么命案?” 前來的衛(wèi)士聽到蘇烈的話也是沒辦法反駁,人要是死了才叫命案,現(xiàn)在看來人是死不了,那人要是沒死,他們想找人,想押人,怎么來押? “怎么回事?”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再次傳來,卻是一個四十來歲的郎君,身著錦衣,上面的繡紋,這可是六品以上的大員才有資格穿的。 李昭只是看了一眼卻是笑了,看來她雖才到幽州,卻有好些人都在等著她,這是想要她死?還是不希望她死? 想歸想,李昭卻不作聲,但那一旁的衛(wèi)士們,連同蘇烈在內(nèi)的人都與那位見禮,“太守大人?!?/br> 得,果然是幽州的太守,李昭卻是笑了笑,也終于站了起來,看向那一位而道:“幽州太守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在你境內(nèi)出了殺人一事,你既然來,就查個清楚?!?/br> 開口極是不客氣,那位太守似乎沒有想到李昭竟然還直接吩咐起他來了,一下子僵住了,可是李昭卻覺得還不夠。 “怎么,太守覺得自己不應該管?還是認為你自己管不著?”李昭步步緊逼地問起,那位太守被李昭步步緊逼地問起,半響才反應過來,出口還是問道:“你是何人,敢責問本太守??” “鷹揚郎將李昭?!崩钫央m然沒了剿匪大將軍的頭銜,卻還是鷹揚郎將,襄國長公主與楊廣提議讓李昭來攪渾幽州的水,自有她的想法,與羅藝抗衡,李昭的官階自然不能太低,要是太低了,怎么跟堂堂燕王斗? 先前楊廣就封過李昭為鷹揚郎將,那可是正二品的官,現(xiàn)在也給了李昭,如此整個幽州除了一個燕王是正一品的,沒有一個能大得過李昭,包括眼前的太守。 李昭不客氣將官名說出,負手而立,目光看向眼前的人,好像就等著他開口。 可是那位太守卻沒有動,李昭看著擰起眉頭,冷笑而問道:“看你這般模樣,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太守一開始沒想到他想壓住李昭,卻叫李昭反壓了,不說氣勢,就李昭說出官位來,李昭是正二品的鷹揚郎將,眼前的太守才幾品?不過正六品而已。 說來也多虧了楊廣,本來隋文帝在時不設太守,只州、縣制,每州設的是長官是刺史,那可是正四品的官,但是楊廣一上臺他又改了,刺史沒了,只有太守,太守只是正六品,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李將軍是想仗勢欺人?”太守似乎一下子捉到李昭的把柄,李昭卻是輕笑出聲來,“他們竟然派了你這樣一個蠢貨來,確定是想為難我?還是想讓我出手教訓你們,叫你們知道了,李昭從來不是好惹的。 李昭冷冷地笑著,蘇烈已經(jīng)開口道:“鷹揚郎將,整個幽州除了我義父燕王,無人可以凌駕于李將軍之上,你為太守,不知禮?” 太守沒想到開口的人竟然會是蘇烈,李昭道:“身為一方太守,連最基本的禮都不懂,你這個太守就是這么當?shù)模俊?/br> 先聲奪人,本來這位太守上來是想尋李昭的麻煩,現(xiàn)在看來尋不到李昭的麻煩,還極有可能叫李昭拿捏住。 想要辯駁幾句,可是李昭卻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傅臻道:“看來你雖為陛下親封的鷹揚郎將,卻不過如此,沒有人把你放在眼里?!?/br> 話至于此,李昭道:“無事,各地各有監(jiān)察使,對付旁人我或許不成,一個太守,讓他當不成一個太守不是什么難事。” 說到這里冷冷地笑了,“治下不嚴,目無上官,御史們總想挑人毛病,你自己送上來的把柄,也就怪不得他們不放。” 提到御史,御史是什么?朝中的人,不說其他人了,楊廣派了李昭前來,在明顯李昭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楊廣可能會偏向幽州這些告狀的人嗎? 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楊廣是不可能會偏向幽州的,他們要是拿到了李昭犯罪的證據(jù)還好說,就算楊廣有心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