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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去?!?/br> “那啊,你去說,你只管的去說,你要是不敢說大聲點,將來我們一道到父親的面前說?!崩钫堰€能受了李元吉的威脅? 別開玩笑。李元吉的心思才是真正見不得人的,真要鬧到李淵的面前,只怕接下來被罰被罵的人只會是李元吉。 “你,你別以為我不敢?!碧搹埪晞莸娜说讱獠蛔愕卣f著話,李昭卻是冷冷地笑著,“你敢,你有什么不敢。你雖然不講理,卻是一個膽大心黑的人。” 李元吉要是聽不出李昭說的是認真的才是真傻,“你到底是不是我姐?” “我要不是你姐,李元吉,你早被我扔出去。作為一母同胞的兄弟,你說說看你有什么值得讓人留下的品性?聰明不夠,偏喜歡自作聰明,心胸狹窄不能容人,還蠻不講理,處處只想你自己,從來不會為人著想。李元吉,你以為天下的人都得讓著你,都應該無私的把你看上的一切送到你眼前?” “敢這么想的你,怎么不想想你算什么?你為這世上的人做過什么?不思付出只思回報,你稟性何其惡劣?” 真是越看李元吉越是來氣,李昭指著李元吉道:“我再告訴你。別人的東西,別人想給你可以給你,不想給你,你要是敢去搶,我就敢把你的手砍下來?!?/br> 道理聽不進去行,李昭就把規(guī)矩定下來,只要李元吉按著規(guī)矩辦就行。 李元吉看到李昭那雙充滿殺意的目光,卻是輕輕地一顫,想要反駁,李昭上去扣住他的手,一個用力,李元吉痛得哇哇大叫。 “我與你講理你既然聽不進去,那就不講了,你只需要記下一件事,我讓你守的規(guī)矩你要守好,若是你敢不守,我就敢罰你。斷你的手你不怕,我就敢剁了你的腳,讓你變成一個廢人,大不了我一輩子養(yǎng)著你,也好過讓你去害人?!?/br> 看透李元吉,李昭也就不想再浪費精力去教了,這樣的一個人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兒,只要與他說明白了不聽話的后果,也讓他明白她想罰他的時候他就算找誰都沒用,自然也就不怕他不聽話。 李玄霸明白李昭的意思,李元吉的性子,眼下看來也只有用李昭的辦法了,若是能成自然極好,若是不能成,總是試過了,不成再想其他的辦法。 “我,我記下了。”李元吉手都快要被折斷了,而李昭剛剛滿臉的狠戾,說要斷他的手腳養(yǎng)他一輩子的事,李昭定說得出做得到的。 李元吉應得甚爽快,李昭也就松開了他的手。 “很好,往日與你好說歹說總不見你當回事,今天你算是當回事了,也是好說,安安生生的,自然你會平平安安,將來也會開開心心,反之,我是說到做到的人。” 提醒了李元吉,李昭說要斷他的手腳,若他真犯了禁,李昭就會做到。 “我,我知道了?!逼圮浥掠驳睦钤褪侨绱?。 李昭心下也是無力,軟的辦法用過多少了,可是李元吉不吃這一套啊,非逼著李昭只能用威脅,李昭想問問李元吉了,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回去休息吧?!崩钫巡幌朐倏吹嚼钤@號人了,所以趕緊的將他打發(fā)了。 李元吉除了小時候沒抽風那會兒,怕是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聽李昭的話,乖乖的退了出去。 這回剩下李玄霸和李昭,李玄霸無奈地嘆息道:“元吉這性子……” “吃硬不吃軟,那也好說,往后我就給他吃硬的?!崩钫秧樋诘亟由希钚钥戳死钫岩谎?,“要是元吉真犯了事?” “他要是敢犯,我就敢剁了他的手腳?!崩钫巡⒉皇菄槆樔硕眩∏∠喾?,她是真這么想,也準備這么做,只要李元吉真做出殺人放火,損人而利己的事情來,她就敢讓李元吉知道,她是不是說著玩的。 李玄霸無奈地一嘆,“也好,既然怎么說元吉都不愿意聽,就按阿姐說的,若是只有強勢才能讓元吉明白什么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就如此吧。” “與突厥交易的人,挑幾個信得過的人來,轉到我手里的時候要不留痕跡,李家的人一個都不能摻和進來。此事,我會與長公主說明。”李昭樣樣都想到了,方才李元吉說起此事時,生怕李昭連累了李家,李昭也不希望連累李家。 “好?!崩钫艳k事李玄霸沒什么不放心的,也去安排他該做的諸多事。 很快李玄霸那里傳來了確鑿的消息,“宇文家與突厥一向有交易?!?/br> 坑別的人不好坑,坑宇文家必須是作為李家人最樂意做的事,李昭聽著點了點頭,“那好啊。糧食最重,突厥剛損失了糧食,正是最缺的時候?!?/br> “我派人去接觸宇文家的?!奔热欢枷牒迷趺崔k,也就不需要再多言,直接去辦事,想盡辦法把坑人。 李家的人還是有些本事的,應該說能在邊境這個地方活得很好,還能讓李家得利,這樣的手段并不是一般的人。 而在接洽到之前,李昭寫了一封信交給飛云,“立刻送到長公主的手里,聽好了,一定要親自交到長公主的手里,別的人不許碰?!?/br> 飛云心知此事關系重大,因此二話不說地應下,這就走。 三天后李玄霸讓人來和李昭說明人已經接觸上了,宇文家的人都是貪心的主兒,他們手里沒有那么多的糧食,聽說有人手里有糧,還愿意賣給他們,價格還算公道和,他們倒是有心想將利獨占了,沒想到來人卻要求與突厥交易,道是想見見世面。 宇文家的自然是不肯的,把自己的路線透露給了旁人,還把自己給賣了,這不是自尋死路,他們又沒想死。 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并不像是在說笑,以利誘人,承諾絕不會搶他們的生意,只是他們要馬匹,希望可以和突厥的人交易。 要馬,一下子倒是讓宇文家的人明白,在這個地方能拿得出眾多糧食的人,想都想得出來是哪里。 可是一想他們也是做這樣私通突厥,私賣糧食的事,也就不覺得幽州的軍中同樣有這樣的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們想要什么樣的馬?”聽說他們是想要馬,委實不便讓宇文家的人幫他們挑,宇文家的人便問起來,想知道得詳細一些,以此判斷究竟能不能相信他們。 “自然是好馬。能上戰(zhàn)場的好馬。”有些話不能直說,可有些事就得直說了。 宇文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最盼著的就是能捉住別人的把柄,幽州是塊硬骨頭,尋常他們想插手都插不進去,現(xiàn)在看起來卻可以了,如何不讓他們高興,高興之后要做什么,也就理所當然了。 “你想去也不是不行,可是你們跟著他們走卻不能看,到地方會讓你們親自挑你們想要的馬,在此之前,你們得蒙著眼睛?!闭f來說去還是不希望路線為人所知,貪心是貪心,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