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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這一下的理由夠充足了。你為陛下打一場勝仗如何?” 一會兒的功夫不知襄國長公主轉(zhuǎn)了多少的想法,又有多少的打算,但是吧,李昭認(rèn)為打仗這種事…… “打突厥,不管怎么做,昭無二話。”端是肯定地告訴襄國長公主,襄國長公主聞之笑了,“好,要的就是你這話。” 李昭用兵詭異,也確實(shí)非同一般,所以襄國長公主就想發(fā)揮她的專長,兵給她,在相對不知有多少心思的老將面前,就該讓李昭這樣聰明又識趣的人來嶄露頭角。 “長公主怎么說我就怎么做,絕無二話?!崩钫驯WC,襄國長公主道:“沖著你說的那句話,我定會讓你成為大隋最年輕的將軍,從此,沒有人能對你頤指氣使?!?/br> 這個,好像話里有話,李昭一眼看向旁邊的傅臻,傅臻道:“那又如何?” 果然,話就是說給傅臻聽,也正是因?yàn)槿绱?,李昭顫顫地道:“兩位繼續(xù)下棋,我去巡防。” 她走她的,兩人本就在下棋斗得不可開交,要不是李昭回來,還帶回這么重要的消息,襄國長公主都不想理。 “將國書八百里加急送到陛下手里。查查是誰泄露我的行蹤,殺了。”話都傳到突厥了,性質(zhì)不同,襄國長公主也懶得多問,把人殺了干凈,也就用不著費(fèi)心。 “諾?!北緛砜諢o一人的地方閃過一道身影,應(yīng)一聲接過國書又消失了。 傅臻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只管下她的棋。 李昭跑得快,卻也在想這件事到底是誰給捅出來的,這又是想干什么? “我記得有位義成公主原嫁于啟民可汗,依著突厥習(xí)俗,眼下也應(yīng)該是始畢的妻?!?/br> “義成公主,娘子想怎么樣?”不愧是跟著李昭的人,聞弦而知雅意,立刻接話地問起,想知道李昭打起什么主意來? 李昭道:“有襄國長公主在,哪里需要我動手,要說姐妹,這才是真正的親姐妹,我能想到的事,聰明如襄國長公主更能。” 所以她只需要好好地呆著,等著襄國長公主把要理的事理清楚,在需要她動手打仗的時候動手就好。 就這樣,李昭守在城墻上,好幾次突厥皆派了小股的騎兵sao擾,李昭本來看著突厥的馬就蠢蠢欲動,本著多多益善的出發(fā)點(diǎn),他們來一個,李昭便捉一個,馬留下,人可以自便,想回突厥就回突厥,想留下來她也不在意。 就是這么好說話,突厥人后來也意識到李昭對他們的人反而沒有多少興趣,倒是對他們的馬,見一匹留一匹,一匹都不讓他們帶回來。 最后再也沒敢派騎兵來sao擾,反而開始讓步兵進(jìn)來sao擾。 可是連騎兵都跑不進(jìn)來,改派步兵進(jìn)來,保管就是有來無回的,但是太輕易放人回去突厥好像挺歡喜,李昭干脆捉了人讓人去做苦頭,做個一兩天不給飯吃,餓得差不多才放人,壞得很… “將軍,捉著突厥人為何不將他們扣起來?”李昭拿人做苦力卻不留下,他們都想不明白。 “我們的糧食多?”李昭反問,問出李昭為何放人的人這下沒話說了。 “我們的糧食本來就少,留下突厥的人我們還得費(fèi)糧來養(yǎng),你們想養(yǎng)?”李昭再問。 “糧食本來就不夠吃,怎么可能會想養(yǎng)?!陛p聲地說起,李昭立刻接話,“都懂這個道理,那就放人?!?/br> “可是將軍,就算不能費(fèi)糧養(yǎng)著他們,那也可以殺了他們,放了他們回去將來不是還讓他們來打我們?”沒錯,本著不能浪費(fèi)糧食的想法,卻也不能輕易放過突厥人,讓突厥人再回去,然后再讓他們養(yǎng)好了來打他們。 “放人前我讓你們做什么了?”李昭問起提問的一個個,想知道她交代他們做的事,他們照做沒有。 “將軍,你讓我們說的話,做的事,我們?nèi)颊兆隽?,半點(diǎn)不曾遺漏?!迸闹馗WC自己定沒有做出什么遺漏的事,畢竟李昭是他們的將軍,自來吩咐的事都有她的道理,他們也就是想著突厥人一再進(jìn)犯,這才想把突厥人趕盡殺絕,無意讓他們都死。 李昭道:“眼下你們不能懂,可是將來你們會懂的。趕盡殺絕的只會激起人無盡的憤怒,換作是你們,與人交戰(zhàn),明知敗給人也不會死,你們還會拼死一戰(zhàn)?再讓你們知道,若是入了隋,將來的日子會過得更好,你們還會一心想跟隋拼死一戰(zhàn)?” 她的用意就在這些問題里,能明白的人往后不會再問她為何放了突厥的降兵。 “將軍是要擊潰突厥的軍心?!笨傔€是有人明白李昭的用意何在,高興地?fù)P聲說起。 “軍心若亂,潰不成軍,早晚有一天我們必與突厥決一死戰(zhàn),與其在戰(zhàn)時才準(zhǔn)備,不如從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起來。”李昭目光變得幽深,突厥,這支兵馬的崛起,一直成為中原王朝的北患,所以就得想盡辦法的對付他們。 文的武的,殺人的,治人的,樣樣都得上。 “李將軍,襄國長公主有請?!崩钫堰@些日子一直都在跟突厥交手,倒是沒問起襄國長公主那邊把事情安排得怎么樣。 襄國長公主讓她回去,必是事情都安排好了,讓她回去就是想讓她做事的。 “你們盯緊了,若是突厥再來,小心再小心,切記不可出城迎戰(zhàn)。”李昭高聲地提醒,讓他們把話都記下了。 “諾?!崩钫训姆愿浪麄儾桓也宦?,而且還是如此正色警告,關(guān)乎赤城的存亡,他們斷然不敢不聽。 李昭看他們應(yīng)得爽快,應(yīng)該不會做出什么不利的事來,也就回府尋上襄國長公主去。 襄國長公主正在那兒自己下著棋,看著李昭來了招呼道:“坐。你那位傅先生的棋藝甚是不錯,你的棋藝如何?” 單純的問問,李昭道:“學(xué)了傅先生一些皮毛,不多下?!?/br> “也是沒時間下。下棋費(fèi)神傷腦,更是費(fèi)時,想下好一盤棋不容易,再者你以天下為棋盤,可比這死棋還要費(fèi)心費(fèi)神?!?/br> 襄國長僅說得很有道理,所以李昭點(diǎn)頭附和,襄國長公主又道:“我看你自收到突厥的國書一直沒問過朝廷如何反應(yīng),只管一心應(yīng)對突厥不斷的興兵來犯,你倒是穩(wěn)得住?!?/br> 分明是夸贊的話,李昭卻聽出一股寒意,因此不解地反問,“昭不該?” “只是你料定了我不會去突厥,準(zhǔn)備與突厥開戰(zhàn),讓我不得不想你對我是不是太了解了?”襄國長公主明明說的人人都能聽懂的話,卻不知為何令李昭更加不安,只能再問道:“為臣不知君心,如何使得?” “可你太懂,也表現(xiàn)得太篤定,這讓我并不高興。”道明自己不滿在哪里,想讓李昭改變的又在哪里。 李昭道:“是,昭記下了。” 不就是覺得她太聰明,都把襄國長公主的心思,朝廷的反應(yīng)全都料到,而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