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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玄霸的話音落下,竇氏還是信得過李玄霸,李玄霸道:“母親要相信,阿姐這般人物,她看上的人若是只長了一張會說話的嘴,她是不可能說出好感二字?!?/br> 想要好感不易,李昭認識的世家郎君少了?什么時候說過對誰有好感。蘇烈是第一個,所以此人的難得,非同一般。 李玄霸挽著竇氏的手,“要是蘇烈不成,我得擔心將來阿姐還會不會嫁人?!?/br> “這是什么話?”聽到親兒子這么說著李昭,竇氏驚訝不已。 “實話,我們阿姐這心太大,卻又容不下一個郎君,蘇烈人不錯,若是錯過了,等將來事情越來越多,你看著吧,阿姐更沒心思管自己的終身大事,誰也沒機會?!崩钚愿钫鸦炝四敲炊嗄?,李昭一心一意撲在事業(yè)上,感情這些事,李昭一點都不在意,可有可無。 能聽到她說一句對蘇烈有好感,多難得,萬不能放過此人,否則就得等著李昭孤獨終身。 也不太對,要是將來李昭得了閑,未必不會像襄國長公主一般養(yǎng)幾個男寵,但總不太好! 李玄霸認為的不好是沒有人與李昭相伴,進她的心,并非在乎所謂的名聲,李昭是他的阿姐,他希望李昭一生都能圓滿。 李玄霸勸著竇氏道:“阿娘,有一個蘇烈難得,稟性也不錯,過得關,讓李姐與他在一起,沒什么不好的。” 說來說去,李玄霸的意思倒是更多的為李昭著想,蘇烈的人看起來不錯,應該還是能和李昭過好一輩子的。 竇氏話鋒一轉地問道:“你著急你阿姐的終身大事,你的呢?” “大哥和二哥的婚事都是父親和母親定下的,阿姐是例外,我也是例外?”李玄霸笑笑地問起,倒是想知道竇氏怎么想的。 “你兩位兄長的婚事,建成是長子,他的妻子就是未來的宗婦,自然得要千挑萬選,你二哥與長孫家的婚事,卻是他們先有意,不得不說,你二嫂甚佳。到你們幾個頭上,你阿姐的婚事本來也是你父親定下的,任是你阿姐不同意,事情還是定下。誰也沒想到你阿姐能想出那樣的辦法解決婚事,也讓你父親心里有些不安,到你們幾個小的,我只要你們高興,當家作主將來你們總要自立門戶,你們樂意比什么都重要?!?/br> 竇氏原本也沒想得那么開,還不是因為李昭鬧的。 “你的身子不好,這兩年跟著你阿姐東奔西跑倒是有了起色,這樣就好。將來的人生,你想娶什么樣的人,都由你說了算。你父親就算想反對,也由不得他?!备]氏想到兩個兒子的婚事不由她,將來到了李玄霸和李元吉,就得由著他們。 “還是母親更想著我們,念著我們?!崩钚耘闹R屁,引得竇氏瞪他一眼,“你這張嘴如今學得與你阿姐一般?!?/br> “阿娘不是很喜歡阿姐哄著你,我學來不好?”李玄霸笑著問起,叫竇氏無奈地道:“會哄人,將來也會哄媳婦?!?/br> “母親既然說到由孩兒做主自己的婚事,母親就別為我忙活了,等我碰到喜歡的女郎再與母親說,讓母親去提親?!崩钚砸矝]忘自己最重要的事,好在是竇氏自己先提出來的,他就順著爬上去,爭取婚事自己定下。 “好?!备]氏和李淵說起過李玄霸的婚事,不得不說因為李昭鬧出的動靜太多,李淵心有余悸,原本李玄霸聰明,可是身體不好差點都熬不過去 ,跟著李昭一道出去,回來一看精氣神不知好了多少。 李淵倒也想給他定下一門好親事,可是想到李昭,李玄霸跟著李昭混了這么久,別什么沒學到,就想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吧。 沒尋到機會問起李玄霸,這件事李淵也就交給竇氏,想著讓竇氏來解決此事。 竇氏得了準話,也清楚李淵問起的意思,要是李玄霸愿意讓他們安排,那就安排吧,不樂意,他想娶哪一個,就娶哪一個,萬萬不敢再來一回,像李昭這樣,到現在都沒辦法收場。 “那便謝過母親?!苯K于得到這一句準話,李玄霸高興地朝著竇氏作一揖,謝過竇氏,竇氏道:“你們吶,一個個都不是安份的。” “元吉的親事呢?”李玄霸沒忘記親弟,可是這問起來,竇氏卻斂去了笑容,“自由你父親安排。要問也是他去問?!?/br> “母親,你這樣對待元吉不妥?!崩钚砸彩侵毖圆恢M,竇氏戳著他的小腦門道:“又想來問為什么?沒有為什么,元吉的事,你不許管?!?/br> 說了不許就真是不許人管。李玄霸巴巴地看著竇氏,竇氏不為所動。 竇氏與李玄霸叮囑道:“你就安安生生的,若是真得閑,看看你阿姐有什么是你能幫上,趕緊幫去。” 卻不許李玄霸管問李元吉的事,這些年就這樣過來,竇氏一向如此,關乎李元吉的事,就是李淵也不敢多問多說。 “那母親去尋阿姐?”李玄霸看著前面已經離去的蘇烈,問來的情況如何,竇氏要不要去跟李昭說說? “不去,她不著急,我更不必著急?!备]氏難得起心要逗起李昭來,李玄霸可不敢多管。 “行,我出門轉轉,看看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崩钚钥闯鰜硪患忠患氖赂]氏都不想他管,那就不管吧。 竇氏想讓李昭急,李昭卻能從竇氏未道只字片語看出來竇氏與蘇烈會面,竇氏對蘇烈很是滿意。 “他的運氣真是好。”都晚上了竇氏也不說來看她,說說情況,李昭照舊呆在傅臻的院子里,呆在這里好,別管襄國長公主有多少的主意,輕易不敢派人盯著傅臻,也不敢讓人來打擾傅臻。 要是李昭回了院子,襄國長公主的脾氣,什么時候想見李昭,李昭還非得見她不可。 傅臻道:“你是在懷疑你自己的眼光,還是覺得你看中的人連夫人都瞧不上?!?/br> 李昭道:“此時若是在家,我爹一定第一個反對。” 門第之見哪里是一句話說說而已,李淵想到自己給李昭配的柴紹,再想想蘇烈,一個是名門,一個是寒門,相差何其遠,李淵非得炸了。 “說逐你出家門的是唐國公,將來要是敢拿你的婚事說事,你也盡可回他,誰讓他把你逐出了家門,若非如此,也不至于連親事都插不上手,話也不能說一句?!?/br> 聽起來怎么像是在幸災樂禍? 李昭看著自家的先生,想知道她是不是真在幸災樂禍? 傅臻道:“不過,想等你回李家,有得等了?!?/br> 幸災樂禍怎么了,就算是幸災樂禍,想看到李淵有氣不能撒,明明不喜歡李昭許的人門第太低,卻又沒辦法的樣子,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李昭捏著下巴道:“差不多了?!?/br> 傅臻瞥過她一眼,“天下亂起,你都成這樣了,將來總不會還想像現在一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