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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著急,李昭卻一點(diǎn)都不急,有什么好急的,一個個想著李家出頭,他們是能得到希望不錯,可是就好像他們當(dāng)初起兵一樣,就算李淵想登基也得尋個機(jī)會。 長安,要是襄國長公主現(xiàn)在就把長安送過來,將來但凡襄國長公主不造反,他們李家人一定會盡最大的忍容。 事到如今,李昭還做起白日夢來,可是想到蘇烈,蘇烈可是鎮(zhèn)守于長安,長安這個地方打他主意的也不少,卻因?yàn)橛腥耸刂?,愣是沒有人能沖得進(jìn)去,李昭感嘆啊,蘇烈到最后不會被架在隋朝的船上下不來了吧。 不,要是襄國長公主要在各方勢力中選擇一方,襄國長公主一定會親自把長安送給人的。 畢竟長安這個地方要說守也是能守的,可是想一直守下去,守得無人可破,要是有人兵馬充足,就是圍而不攻照樣能耗死長安里的人。 第100章 宇文化及 這一點(diǎn)很多人都明白,但是因?yàn)樘煜聞萘映霾桓F, 足以困死長安的兵馬不是沒有, 只是現(xiàn)在沒有哪一家愿意這么耗。.蒙欲anshug.也就沒有人想到用這個辦法得到長安。 襄國長公主現(xiàn)在盯著天下各方不斷起來的勢力, 心里在想什么? 李昭想讓自己設(shè)身處地地想一想,最后發(fā)現(xiàn)吧,不行, 她和襄國長公主不是同路人,有些事能想到, 這會兒襄國長公主想怎么待價而沽, 猜不透。 再說了,襄國長公主得知楊廣的死訊, 到現(xiàn)在都沒說另立一個皇帝,就憑這點(diǎn)可見襄國長公主的心思難猜得很。 李昭與飛云迅速的趕到宇文化及所在的聊城。想找一個人,能打聽到消息的飛云很快就把王薄捉了來, 李昭看著眼前一個長得不高, 臉還黑得發(fā)亮的人, 詢問地道:“王???” 王薄本來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結(jié)果被人捉了來, 睜眼一看,李昭站在窗前,陽光直射下, 他想睜開眼睛看得分明,卻怎么都看不清,可是聽聲音知道那是一位女郎, 只好答道:“我是王薄,不知女郎有何貴干?” 李昭道:“也沒什么,只是想知道你打算把宇文化及賣給誰。要不要考慮一下選擇我?” 開門見山得很,王薄有一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后來才張口問道:“未知女郎芳名?!?/br> “李昭?!苯K于是想起來問問李昭的名字了,李昭答來,王薄一下子激動地喊起來,“李將軍?!?/br> 看到這么激動的王薄,要不是飛云押著人都想沖上來了。 李昭問道:“怎么樣?能幫我一把嗎?” “我還以為像李將軍這樣的人不屑于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沒想到,沒想到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蓖醣〖雍笳f起的話更是讓人萬萬沒想到,李昭能怎么樣。 “宇文化及手里的好東西不少吧,想想看我手里的兵馬,你也是領(lǐng)過兵的人,難道你的兵馬都是天生地養(yǎng)的?錢,多多益善,我也得養(yǎng)兵養(yǎng)民。”偷雞摸狗的事李昭還少做了,沒少做,可是被人推崇成不食人間煙火的主兒,李昭開始自我反省一下。 “我,我要是知道李將軍有此心,一定會尋李將軍的,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今晚竇建德的兵馬就要來了,我都跟他們約好開城門的時間了?!蓖醣∫还赡X把話全倒了出來,飛云看向王薄,都有些擔(dān)心王薄會不會是要來陰李昭的。 “無妨,等竇建德把宇文化及的兵馬解決,我只要解決竇建德的兵馬即可,他們的行軍路線你知道吧?”李昭一點(diǎn)都不著急,而是問起王薄另一回事,想知道王薄對這些事知道多少。 “知道,因?yàn)檫@是我投誠的機(jī)會,我有幸知道竇建德他們的路線圖,我與李將軍說……”王薄再一次配合,一股腦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說出來,完了還一臉求夸贊的看向李昭。 “李將軍,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能不能收下我?”王薄說完提出要求,他可是有目的的人,要是早知道李昭如此親和,他哪里會跟竇建德聯(lián)系,早投奔李昭去了。 李昭倒是大氣地道:“你要是不嫌棄我倒是無妨?!?/br> “不敢嫌棄,不敢嫌棄。”王薄點(diǎn)頭哈腰地說話,李昭道:“沒什么事了,放他回去吧。” 飛云雖然并不算很相信王薄的話,可是李昭吩咐下來的事,她是不管怎么想都得照做。 押著王薄送了出去,保證她們所在的地方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等她一回來,李昭朝著她道:“出城。” 飛云想問問李昭是不是出事?李昭卻沒有給她多問的機(jī)會,而在她們走在城門前,后面有人騎著快馬叫喚道:“關(guān)閉城門,關(guān)閉城門,李昭進(jìn)了城中,挨家挨戶搜查,一定要把李昭找出來。” 正好她們出了城門,李昭拉著飛云往一邊去,飛云不可置信地道:“他,王薄他……” 雖說飛云聽到王薄的話時就在想這個人太配合會不會另有別的打算,沒想到如她所料,何止是有別的打算,壓根是想李昭死啊! “那有什么,人家選定竇建德,不想跟著我混,借宇文化及的手除我都是為將來的主子,多忠心的一個人。”李昭沒有半分意外,飛云道:“那,那宇文化及他們帶的東西豈不是要被竇建德拿走?” “不,經(jīng)過今天的事竇建德不會再動的,他們擔(dān)心我會是黃雀,怎么可能給我們機(jī)會,可是這就是我們搶先一步的機(jī)會?!崩钫研πΦ卣f起。 飛云看著李昭已經(jīng)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話,好像不管怎么說都不足以形容他們家娘子。 “王薄能幫竇建德開城門,我們想找一個幫我們開城門也不難?!毕胂肟炊嗌贄钍系呐炻湓谟钗幕暗氖掷?,其中李昭認(rèn)識的人,也愿意幫著她的人可是也有的。 “那我們還出城了?!憋w云瞪大眼睛提醒,不知李昭怎么會跑出城來。 李昭道:“我們要是不出城,怎么讓宇文化及放松警惕,就現(xiàn)在的情況你覺得還能有人開城門?我在剛剛呆過的地方留下書信,點(diǎn)破王薄之計(jì),他們要是找到那里,自然也就知道我出了城。接下來我們再進(jìn)去,有誰知道我們?nèi)ザ鴱?fù)返?” 飛云縮回脖子,腦子不夠用的她,為什么要跟自家的娘子討論智商問題 ,她就是平日里被折騰得不夠。 李昭道:“在外面等等,多等幾天,到時候進(jìn)了城,尋上南陽公主,為楊廣報(bào)仇,南陽公主一定會幫我們的?!?/br> “是。”聽李昭的話,她就不應(yīng)該提出所謂的質(zhì)疑,哪里有她質(zhì)疑的份?。?/br> 一切都如李昭所謂,到了第二日聊城就打開了城門,再不提找人的事,李昭讓飛云打聽打聽女眷都被關(guān)在哪里,尤其是南陽公主。 南陽公主的丈夫怎么說都是宇文化及的親弟弟,憑這層關(guān)系,南陽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