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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影響,可是還是可以想辦法彌補的!”李淵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那么跟李昭說起,他還是怕將來李昭鬧騰! 李昭哭笑不得的道:“怎么會,蘇將軍挺好的,將來一定會是我們大唐的一員猛將。他也會待我好的,你就放心吧。” 這點上李昭相信,蘇烈看她的眼神只會比從前更灼熱,并沒有因為分別還有時間的流逝而變化,這是讓李昭有些羞愧又覺得對不起蘇烈的地方。 退親一事李昭其實也想過,在她與蘇烈之間,蘇烈的心意很明確,可是她并沒有辦法同樣回應蘇烈,她也不知道蘇烈能不能接受。 然而多年前蘇烈到長安的時候和李昭說過一句話,李昭一直都記得。 “李將軍不必覺得對不起我,只要李將軍愿意嫁給我,相守一生,我不在意自己付出多少,因為對我來說,能夠娶到將軍就已經(jīng)很好。”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昭想啊,不管怎么樣她還是想嫁給蘇烈的,她會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我去接阿娘和阿兄?!崩钫巡幌朐倮^續(xù)這個話題,打住著就準備出門接人。 “帶上定方。”李淵還得喊上一句,生怕李昭不樂意把人帶上,李昭揮手回一句知道了! 李昭出門,李淵都再三提醒要帶上蘇烈,想想進了長安以來她也沒去看過蘇烈,李昭便尋上去。 知道蘇烈在城門布防時,李昭也想順便去看看,正好她到的時候聽到蘇烈和人吩咐怎么安排布防的事,李昭倒沒過去打擾,只是等著蘇烈與人說完,倒是有人注意到李昭,提醒地跟蘇烈指了指。 蘇烈被提醒地轉過頭,一看到李昭,本來冷酷的一張臉突然浮現(xiàn)了笑容,看起來很傻。 李昭在看到他的笑容時微微一頓,蘇烈走了過來,“能等我一下嗎?” 哪怕是再失神的李昭也回過神,“好,你先忙完。” 得到李昭的話蘇烈回過身,朝著李昭笑了,接著回去將其他相關的布防全都安排妥當,李昭一直看著蘇烈忙碌,心里說不出千般滋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同樣意識到一點,蘇烈那么多年都沒有變! 蘇烈安排完布防回來看到李昭失神,蘇烈顯得有些促緊的問道:“怎么了?” “沒事,我出城接阿娘和兄長,想讓你跟我一起去?!崩钫烟崞鸫?,蘇烈連想都沒想便答道:“好!” 李昭道:“玄霸也快到了,伯母也要到了。” “嗯,我到時候會去接母親。都是你有心?!碧K烈一個大男人未必想得到現(xiàn)在就接母親來長安,李昭讓李玄霸趕回長安的時候想到此事,與蘇烈傳一句,便讓李玄霸一并護著蘇夫人一道來長安。 “只是舉手之勞,比起你為我做的差得遠了?!崩钫涯敲凑f也是這么的想,她為蘇烈做的遠不如蘇烈為她做的多,蘇烈的感謝讓她受之有愧。 “有心就好,無關多少,感情的事不是這么算的。”蘇烈好像知道李昭在想什么,倒是開始寬慰李昭的心。 李昭道:“竇建德與突厥勾結,雙管齊下,幽州告急,接到母親后我就要回赤城,我們的婚事,我與阿爹說了,讓他們選好良辰吉日,我會趕回來的?!?/br> ……蘇烈沒想到今天還能聽到李昭提起他們的婚事。 “不必如此著急。”蘇烈趕緊的解釋,不想給李昭太大的壓力。 “不是著急,而是眼下天下未定,總會有數(shù)不盡的事要忙,難道我們要等到天下太平,手中無事再舉行婚禮?”李昭既然想好要嫁給蘇烈,就不會給他壓力,該說的話說清楚,要準備的事也得準備齊全。 蘇烈當然是不想拖延的,他也想早日娶到李昭,他想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的人,若是能盡早完婚他自是求之不得。 “我只是怕太委屈你?!碧K烈聽著李昭的話亦把心中所想說出來。 “什么委屈?就你為我做的一切,怎么樣我都不委屈?!碧K烈在長安,控制住長安一半的兵馬,這是多大的功勞,哪怕眼下沒有人提,李昭記在心上。 蘇烈道:“烈非出身名門,現(xiàn)在烈能給你的太少,將來烈會成為你的驕傲?!?/br> “不介意我成為你的驕傲?”比起蘇烈著急的想成為李昭的驕傲,李昭倒是更想知道她要是成為蘇烈的驕傲,蘇烈會是什么樣的心情。 “從一開始烈就明白李將軍會是烈一輩子的驕傲?!?nbsp;蘇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李昭,恰恰相反,從見到李昭的第一天開始,他就知道李昭會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 他一直都覺得那會是他的驕傲,一輩子的驕傲。 李昭笑了,看著蘇烈問起道:“你這些話都是有人教你的?” “沒有啊,怎么會有人教我?!碧K烈連忙擺手表示并沒有人教過他,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 “好,知道你說的都是肺腑之言,走吧?!崩钫褯]忘記自己來是為了什么,催促蘇烈跟她走。 蘇烈應下一聲,跟著李昭一道走,他們倒是各帶了兵馬,趕上李建成一行的時候竟然真碰到有敵來襲,可是說來也是緣份,李昭與蘇烈趕到的時候領頭的人看到李昭,李昭同時也看到對面的人了,顯得驚訝不矣。 “李將軍。”那人喚著李昭這一聲,李昭揮揮手道:“好久不見?!?/br> 說著好久的人正是王道,李昭從起事開始就把王道放了,關了人家?guī)啄辏鸵驗榈啦煌荒転橹\。 說來李昭就算起兵打算反隋了,問起王道愿意跟她一起還是不肯的時候,王道拒絕了,李昭立刻把人放了。 不愿意的人強留著做什么,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 “你是投奔了哪一位?”李昭純粹就是問問,而且看他身上穿的鎧甲是將軍打扮的,剛從李昭那里出來才幾個月卻當了將軍,很是了不起。 王道答道:“王世充。” 李昭沒有說什么,只是指著自己和他的人問起道:“依你所見,你帶的這點人是不是我的對手?” 半路想攔下李建成和竇氏等家眷是為了什么,見到的人沒有什么是不能明白的,李昭來得確實及時,李建成的臉上都有傷了,王道的本事李昭比任何人都清楚。 “此次出手本來就是想趁將軍不在,將軍來了我們就不可能從將軍的手里搶到人,我們立刻撤。”王道何等有眼力,他都不是李昭的對手,更別說李昭帶來的人并不比他們少,這個時候要是不帶著兄弟們走,一會兒哪怕想走都走不了。 “那我同意讓你走了?”李昭問起,她是想問問王道打算事情怎么處理,卻沒有說他們想走她就同意讓他們走了。 王道回過頭看向李昭,“若是將軍想打,只管來。” 李昭道:“禁你幾年,你不知我是為何?” “知,可是在下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