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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李昭,心下的懼意更甚。 “好。”頡利感覺自己完全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因此朝著李昭應(yīng)下。 另外兩份與李昭扔了過去,頡利也是懂得漢字的人,看得出來李昭的國書費(fèi)了心思的。 讓人與李昭送回去,李昭道:“還有兩件事請頡利可汗務(wù)必做到?!?/br> 國書簽好,李昭開始提醒頡利可汗要付諸行動。 “李將軍有話不防直說。”頡利就知道李昭還有后續(xù)。 “本著和平的原則開的互市,請頡利可汗立刻退兵,此為其一?!崩钫褜l件說出來 ,都是本著剛寫的盟書內(nèi)容所提,并沒有半分的違背。 “當(dāng)然?!蓖吮潜仨毜?,李昭能尋到王庭,到他的面前一回,豈會沒有 第二回,第三回。 李昭聽著他應(yīng)得爽快笑容加深了,“其二,我中原境內(nèi)諸事,突厥最好不要插手。竇建德也好,王世充也罷,都是大唐的敵人,幫著大唐的敵人的人,那就是大唐的敵人。” 突厥想要扶持中原爭霸四起,好讓他從中得利,打的如意好算盤,李昭卻要提醒他,往后他不能再插手中原內(nèi)的事。 頡利可汗聞之與李昭道:“李將軍放心,你我簽下國書,往后你我就是盟友,我怎么會再幫著旁人對付大唐?” 李昭聽著頡利這乖覺的話,滿意地點(diǎn)頭,“頡利可汗真是個(gè)聰明人?!?/br> “那么你應(yīng)該會讓兵馬回撤吧,我要是回去的路上還沒有看到兵馬撤回,我能回來一次,也能再回來一次,到時(shí)候我就不會跟頡利可汗把招呼,我會直接動手。”李昭這宣告的,頡利的臉色一陣陣發(fā)白。 然而李昭都站在他的面前,用最直接的事實(shí)告訴他,她并不是隨口說說而已,相反要是李昭真想讓頡利死,頡利早就死了。 李昭看向頡利可汗,“可汗,我想見一見義成公主,不知可否?” 這位公主于大隋和突厥都有得極重要的意義,李昭卻不再是隋朝的臣子。 先前她們兩個(gè)女人可以一起出手對付突厥,現(xiàn)在隋已經(jīng)亡了,大唐在義成公主的眼里就是奪去大隋江山的人,因此不愿意與大唐交好,反而要借突厥的手對付大唐完全可以想得出來。 頡利可汗沒想到李昭竟然會提出要見義成公主,拿不準(zhǔn)地問起道:“李將軍欲如何?” “見一見,頡利可汗緊張什么?”李昭笑問,頡利能怎么辦。 眼下李昭要是動了殺心,完全可以出手取他的性命,生死在旁人的手里,只是要見一個(gè)人罷了,李昭又不是直取他的性命,他當(dāng)然沒有不答應(yīng)的理由。 “去請義成公主來。”頡利發(fā)話,立刻有人去請義成公主來。 李昭本來這趟即是為了大唐而來,也是為義成公主而來,見到這位義成公主,李昭也算是知道這位公主是個(gè)怎么樣的人,往后又該如何應(yīng)對。 按義成公主早上是突厥的皇后身份,但是李昭卻看到迎面走來的是身著大隋衣著打扮的婦人。 如果說襄國長公主的美如同盛開的牡丹,國色天香,引人奪目,眼前這個(gè)與襄國長公主年紀(jì)相差無幾的女人或許如同梅花,傲骨錚錚,卻能于寒冬中依然綻放,如同其身處于突厥,連嫁幾位可汗,卻還能左右突厥的可汗。 “義成公主?!崩钫讯耸枪Ь吹匾姸Y,義成公主冷笑帶著輕蔑地道:“你行此大禮我受不起,隋已經(jīng)亡了,你現(xiàn)在是大唐的公主,可是你要想清楚,你這個(gè)公主的位置能坐多久?!?/br> “只要大唐還在一日,我還是大唐的公主。義成公主,我喚你一聲公主因?yàn)閷δ愕墓Ь?,我想義成公主既然明白隋已經(jīng)亡,而我能出現(xiàn)在突厥的王庭中,能讓頡利可汗請你來此相見,你總不會還以為我是一個(gè)無用之人?”李昭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這一句,義成公主得要明白,她與義成公主不是一樣的人。 義成公主的眼中閃過一道冷意,“皇上對你寵信有加,你卻奪大隋的江山,你和宇文化及一樣可惡?!?/br> 宇文化及是取了楊廣項(xiàng)上人頭的人,沒想到在義成公主的眼里,李昭竟然和他一樣的可惡。 李昭道:“亡隋之人,在義成公主眼里都是一樣可惡的。但公主是不是應(yīng)該問問,隋的天下是誰人所亡?是宇文化及還是我?宇文化及殺了煬帝不假,何嘗不是煬帝自尋死路?!?/br> “閉嘴?!绷x成公主喝斥李昭,并不高興聽到李昭這樣的話,氣不打一處的來。 “義成公主,你的人,你最好讓他們都別動,你要知道你在突厥可以經(jīng)營至此,要是你害了突厥一國失去剛剛立起的可汗,甚至是太平,你就會成為突厥的罪名,你會死在突厥人的手里的?!崩钫炎⒁獾搅x成公主的臉色,甚至還有暗中想動的人。 第109章 喜歡的人 頡利可汗何嘗沒有注意到,沖著義成公主道:“不要輕舉妄動, 記住你的身份, 你不僅是大隋的公主, 你更是突厥的皇后。你和我說過的話,你最好記著。” 至于他們之間說過什么話,他們自己清楚, 也無意告訴別的人。 義成公主冷聲地提醒道:“可汗,你相信她可以帶多少兵馬無聲無息地來到王庭?你就不怕她是騙你的?” 來的路上義成公主問清楚李昭和頡利可汗到底說了什么, 做了什么, 此時(shí)是要挑起頡利的疑心。 “自來不管是匈奴也罷,突厥也好, 你們的王庭最難尋,可是漢時(shí)的冠軍侯霍去病幾次輕騎而入,生擒多少匈奴的王族, 雖不敢與冠軍侯相提并論, 愿與之學(xué)習(xí)?!崩钫研πΦ靥崞鹉且粋€(gè)在滅匈奴中出了大力的年輕侯爺, 李昭甚是以之為學(xué)習(xí)的好典范。 頡利本來就介于信與不信之間,可是李昭太篤定, 讓他的心一時(shí)間偏向李昭,以為李昭真有這樣的能力和本事,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人來報(bào), 到底外面有沒有人。 然而義成公主一提醒,他心里的天平開始傾倒,李昭未必不是在騙他的, 要是李昭果真是騙他的,那他就錯(cuò)失了一個(gè)殺死李昭的大好機(jī)會。 李昭這個(gè)人令他心生畏懼,他想殺李昭,一直都想殺,可是他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殺得了! “你也自知自己比不上冠軍侯,那你還想做與冠軍侯一樣的事?”義成公主直指李昭說的與做的完全不一樣。 “我說了,我向冠軍侯學(xué)習(xí)?!崩钫巡]有像義成公主一般生氣,而是顯得平靜地開口。 “學(xué)習(xí), 第一回學(xué)得好,第二次再多學(xué)點(diǎn),昔日冠軍侯能把匈奴殺得片甲不留,我也想殺得突厥片甲不留。死一個(gè)可汗要是在你們的眼里不夠,那就多殺幾個(gè),殺到你們再不敢犯我大唐?!?/br> 平靜的聲音卻透著徹骨的寒意,李昭目光掠過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