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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之。” 說來說去,李建成還是不愿意相信李元吉是那樣的一個人。 “大哥,這件事還真是我有意為之?!崩钤獩]讓李昭叫人去請,反而走了來,身上的衣裳未整。 “玄霸,一個我碰過的女人,你總不會還想娶嗎?”李元吉把這話一放出來,滿堂的人無一不驚,李昭看向李玄霸,李玄霸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想要看清楚的事,眼下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李元吉道:“那樣的人,也就是你竟然想要帶回來,你想娶她,我倒看看,現(xiàn)在你還娶不娶?” 就在這個時候,靈韻帶著一個人沖出來,一位衣衫不整的女郎,見到滿殿的人,她的臉上不見半分的慌張,而李建成和李世民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極了,卻都不約而同地望向李昭和李玄霸,偏偏這兩位的臉上沒有半分的異色。 “此事你處理還是我來?”李昭問起李玄霸,李玄霸沉吟半響道:“還是我來吧,莫讓阿姐出手,為眾矢之的?!?/br> 李昭一聽更是沒有意見,與李玄霸作了一個請的姿態(tài),李玄霸往前,“誰會說高句麗話?” 眼前的人只會聽,卻不會說他們的雅言,好說,李玄霸想著讓人翻譯一二。 “衛(wèi)王,奴婢會?!逼鋵嵗钫岩矔抢钚詤s不想讓李昭出手,此時一個女郎出面,但絕不是李昭府上的,李玄霸笑笑地與之作一揖道:“那便有勞了!” 有勞二字,怎么聽起來那么讓人發(fā)寒! 李昭坐回原位,倒著一杯酒繼續(xù)輕酌。李玄霸走向李元吉道:“你就為了不讓我娶此人,并不在意她會不會是我心之所喜,奪兄弟所愛,毀我的希望,最后與我反目成仇?” “我是為了你好,為了你好!你以為她是個什么好東西,你給不了她的東西,我能給她,她就愿意放著堂堂的王妃不做,愿意成為我身邊一個沒名沒份的人。三哥,你看清楚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怎么入她的圈套,怎么能把心給了這個人!”李元吉半分不覺得自己哪里有錯,只是勸著李玄霸,告訴李玄霸眼前這個女子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那,若是我愿意被她騙一輩子,也只是想和她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離呢?”李玄霸不為所動,只是問起李元吉,他要是執(zhí)迷不悟,非眼前的女子不可,李元吉又會如何? “你竟然那么傻嗎?一個女子而已,你要為了一個女人和我兄弟反目?”李元吉竟然在聽完之后本能的就控訴李玄霸,不可置信李玄霸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李玄霸搖搖頭,“你心之所喜,我攔過你嗎?娶楊氏的女兒,我是不愿意的,同樣我也不希望你娶,我攔過你?” “那不一樣?!崩钤獩]想到李玄霸會提起楊氏,卻是矢口否認(rèn)兩者的相同。 “有何不同?都是女子,都是你我各自甘愿的事,我尊重你,在我不同意你做一件事的時候,更會在意自己的歡喜與否,問你是否愿意,而不會把我的想法強加于你身,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別? 李元吉揮揮手道:“論口舌之利我不如你,可是楊氏與此女乃云泥之別,若是你喜歡的是楊氏那樣的女子,縱然心懷不軌,那也盡由著你?!?/br> 到了最后李元吉還是說起那不一樣,一遍一遍地想告訴李玄霸,他心中所在意的并不是一個人的心思,而是一個人的身份,一個人的出身。 李玄霸看向李元吉,“執(zhí)迷不悟,不知悔改?!?/br> 沒有憤怒,只是陳述這一事實,最后心中諸多無奈,卻也接受了! 李元吉一聽就明白了,指著眼前的女子道:“人我?guī)ё撸瑥慕裢?,這個人與你再無半分關(guān)系。” 李玄霸只是想讓李元吉改變做事的方法罷了,勸不動,點不醒,令之心甘情愿的成為他人的棋子,奈何? “人你可以帶走,可是你得告訴我,你們是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的,又是怎么聯(lián)系上?你又是怎么在阿姐的府上來去自如,宛如你的府上?”李玄霸不想再和李元吉說道理,問起最重要的事。 李元吉張口剛想說話,長沙公主先動,剛要張口,口中卻被擲入一物,一咬還是能吃的,卻是李昭道:“雖是自家的兄弟姐妹,沒讓誰開口前,誰都別說話?!?/br> 直接把東西擲入人的口中就是為了讓人閉嘴,意思夠明白的了,長沙公主看向李昭。 “我以禮相待,下一回誰若是再隨便開口,我就不會這么客氣了?!睉?yīng)著李昭的話音落下,黑衣鎧甲的衛(wèi)士將滿殿團(tuán)團(tuán)圍住,李建成和李世民的臉色都十分不好! 李玄霸沖著李元吉道:“你想清楚了,我們兄弟間的心思各有不假,你成為旁人棋子,你總不會不懂是為何?” 成為旁人的棋子,李元吉是心甘情愿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李元吉為了達(dá)到一些目的,他可以做任何事,事成之后,卻不代表李元吉可以接受旁人的算計不把人供出來。 “大娘的人前幾日到府上來尋我?!崩钤B想都沒想地就把人給賣了,長沙公主著急地出言,“元吉,你是在誣蔑。” 李元吉冷笑地提醒道:“大娘,你以為到了現(xiàn)在還容你否認(rèn)?連父親都派人來此,難道你以為我們做下的一些事,能瞞得過父親?瞞得過我三姐?” 能做這些事,李元吉的心思就不怕告訴任何人,正是因為如此,事到如今他就可以直言不諱。 李昭聽完李元吉的話真得說,他們或許還是小看了李元吉,在他們以為李元吉成為旁人的棋子的時候,李元吉未必不是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既可以達(dá)到他的目的,又能把心懷不軌的人全都揪出來,送到李淵的面前,讓李淵知道,家里頭比他不安份的人多了去,他還是為了李玄霸和李家好,有的人卻想看李家的笑話。 “此事,非我所為。”長沙公主越聽臉上越白,可是她怎么會承認(rèn)此事,若是承認(rèn)了,她還會有活路。 李玄霸不作聲,李元吉問道:“那么你是想否認(rèn)你曾來尋過我的事?” “我,我自然是尋過你的,可是說起的事,未必就是你說的這些事。”長沙公主再想否認(rèn),李元吉冷笑地道:“那我真是厲害,阿姐怕是都未必熟知府里的院子,我倒是一來就能直尋到此人的院中,成了好事。” 指著眼前的女子,李元吉眼中的輕蔑不加掩飾,李建成開口道:“好了!” “阿兄。”一看李建成想插手,李昭和李玄霸同時喚上一聲,李玄霸擰著眉看向李建成,李玄霸道:“此事,阿兄莫管?!?/br> 李建成同樣擰緊眉頭,他是長兄,他怎么就能不管。 “高內(nèi)侍,事情鬧到這里了,余下的事你來?”李昭提醒著李建成她的身后有著最重要的一個人,李建成算是想起來這么一號人了,沒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