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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鎖了吧,她要是出去,那得怎么出? 再折回去找李淵,李昭可不想再回去,那不回去的最好辦法自然就是翻墻了。 “娘子,宮門都落鎖了,衛(wèi)王在宮外呢。我們怎么出去?”遠遠看著宮門落鎖,飛云顯得有些著急,李昭道:“沒事,正門出不去,我們翻墻。” ……聽到李昭的話,飛云和靈韻都驚奇地看向李昭,李昭道:“不然呢,我們回去找阿爹要一道口令,再興師動眾的讓人把宮門打開,妥當?” 只是出門安撫李元吉而已,那么鬧起來,其實同樣不妥當。 不用她們說出口,只是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她們認為不妥當?shù)摹?/br> “所以啊,要是想把事情辦好,又不會興師動眾,最好就是翻墻。說來也好些年沒翻墻了?!碑斈暝谔臅r候,傅臻沒少帶著李昭翻墻出去。后來李昭的本事越來越好,要是外面有什么新奇的事,同樣沒少翻墻出去打聽,一晃多少年過去了。 “娘子,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飛云比較擔心她們翻墻的事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要是發(fā)現(xiàn)了,李昭是要丟臉的吧? “沒事,我看過禁軍,他們都不會是我的對手,想瞞過他們出宮去,不是什么難事?!崩钫讯蓟貋砹耍哪懿幌瓤纯磳m中的守衛(wèi)都是什么樣子? 陌生的環(huán)境,雖說宮中的守衛(wèi)都是李淵信得過的人安排的,那不代表就完全危險了,李昭小心謹慎慣的人,不管面對什么樣的人,都是探明有底,以備不時之需的。 沒想到這個不時之需會來得那么快。李昭輕輕地咳嗽一聲,朝著飛云和靈韻道:“你們兩個是走還是不走?” “自然是要跟著娘子一道走的?!碑惪谕暎齻儍蓚€是跟著李昭的人,李昭去哪里她們就去哪里,這可是早就想好的事。 李昭道:“那就不多說了,走吧?!?/br> 在前面帶路,皇宮的四下,哪里的守衛(wèi)相對薄弱,李昭一個領兵的人,走一圈看上幾眼立刻就能明白的。 此時尋到一處離著宮門甚遠的地方,守衛(wèi)們見著李昭也是要恭敬的見禮的,等著一波的守衛(wèi)過去,另一波還隔得老遠,而此處有個假山,正好把她們擋著。 李昭一個躍起再落,飛云和靈韻趕緊的跟上,不然就等著李昭把她們留下,自出宮去。 外面同樣有人守衛(wèi)巡邏的,只是李昭的身手好,落地之時立刻往角落躲去,飛云和靈韻也一樣如此,聽到聲音的人回頭想看個究竟,卻瞧不見人,自然以為是自己聽錯罷了! 出了宮墻,要想再避著人走就容易得多了,李昭道:“過幾日我得跟阿爹提提守衛(wèi)的事。” “那不就等于告訴皇上,我們今天翻墻出宮?”飛云震驚地看向李昭,不能確定李昭是不是想要不打自招。 “知道就知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崩钫训恼Z氣聽起來半分不以為然,還以為這樣挺好的。 第121章 刺殺 飛云道:“娘子,你是不知道宮規(guī)嗎?要是鬧大了, 最后我們都得挨罰的。.蒙欲anshug.” 回了宮里, 飛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宮中的規(guī)矩了解一圈, 翻墻出宮可是大罪,告訴李淵,飛云很是擔心要是李淵生起氣來非跟李昭計較, 李昭怎么辦? “想當年在府里的時候,你以為阿爹不知道我翻墻出府的事?”提起當年的事, 李昭看向飛云道:“都是知道的事, 可是我又沒做出什么有損家門的事來,而且也沒有人知道, 那就算阿爹知道,最多也就是提醒我悠著點,出入府門的情況不要太頻繁?,F(xiàn)在就更不用說了, 我是奉命去見玄霸的, 正事?!?/br> “可是呢, 我要是發(fā)現(xiàn)守衛(wèi)有問題,卻不想跟阿爹說, 可就是我的不是了。宮中守衛(wèi)是做什么用的,還不是為了保證宮中的安全,阿爹和阿娘都在里頭, 要是他們出了什么事,最后心中不安的人又是誰?” 當然就是李昭了,她是最盼著李淵和竇氏能夠安好的人, 要是他們因守衛(wèi)不當出了差池,心中最悔最恨的人莫過于李昭了。 “娘子說是一定要說的,可是我們會不會挨罰?”飛云哭喪著臉,李昭正色地道:“就算要挨罰,那也得說。” 挨罰都是小事,要是能保證讓他們李家安安生生,太太平平的,這才是頂頂重要的事。 李昭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可見心里的想法是不會改的,那他們能怎么辦? 沒事沒事,就是可能而已,依著李淵對李昭的疼愛,李昭還是為李玄霸的事才會把事情鬧得這般大,連翻墻的事都能做得出來,未必就會罰起李昭來的。當然也不會罰到她們的頭上來。 李昭卻是有意逗人呢,看她們兩個那害怕的樣子,倒是笑了。 以至于到了李玄霸的衛(wèi)王府,還沒進著門卻聽著有人喚道:“阿姐?!?/br> 聽聲音正是李玄霸的聲音,門口是沒有人的,而李玄霸的聲音喊道:“阿姐,上面,上面。” 都到門口的人了,只好不斷地后退,退啊退的,退遠了才看到李玄霸竟然在屋頂上,人家還拿著酒沖著李昭晃啊晃的。 “我就知道阿姐會來的?!苯裉彀l(fā)生那么多的事都沒時間和李玄霸說上話,李昭不來見李玄霸怎么會安心。 “你是怎么上去的?”李昭目測了一下高度,想躍上去是不成。她得另想辦法。 “梯子啊,阿姐不是有鞭子,用鞭子一甩一纏,再用力地一拉,不就都好了?”李玄霸笑著給李昭出主意,李昭點點頭,甚是以為佳。 她的鞭子也是許久不用了,都快荒廢了??! 抽出鞭子纏著墻上的頭,李昭借著力上了墻頭,再一路走過去,這不就落在李玄霸的身側了,李玄霸叫著來,即將一瓶酒李昭扔過去,李昭穩(wěn)穩(wěn)地接住,頗是不解地問道:“你怎么想到上屋頂喝酒了,大冷的天?” 確實是大冷的天,這屋頂上的風呼呼地吹來,臉都吹痛了。 “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是自制的,小時候身體不好,不能多跳,不能多跑,事事都得克制,今天我卻想一醉方休,阿姐什么話都不必說,你就只管陪著我喝,喝醉的話你就在府里住下,反正你既然來了,就別想著回宮的事,想必不管是父親還是母親,今天晚上都不會找你?!?/br> 李玄霸心知他遇到這樣的事,不管是哪一個都在心疼著他,李昭出宮來勸他是必須的,會在李玄霸的府里住下也有可能,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尋李昭。 “好,來!”李玄霸不想說話,李昭完全沒有意見,只管陪著他喝,喝個盡興,若是能一醉解千愁,或許于李玄霸最好。 李玄霸就是喜歡李昭這樣的態(tài)度,在他想說話的時候陪著他說話,他要是不想說,只是要她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