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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好消息傳來,李淵更是大喜,“好,好!” “恭喜皇上,恭喜皇上,大唐至此一統(tǒng)?!睕]錯,能有資格和李淵斗的兩大勢力,眼下一個被擒,一個京都都被破了,再也沒有敵人可以和李氏搶天下,必須要恭喜的。 “天下一統(tǒng),同喜,同喜。”再無戰(zhàn)火起,也不會再有各勢力的爭斗,自然是喜的。 李淵想到兒子女兒都一樣的爭氣,這才幾年啊,就把這天下送到他的手里了,好,好! 內(nèi)心的歡喜無法言語,李建成適時的提醒道:“父親,前線雖然大敗,尚有城池未曾安撫,需謹(jǐn)慎。” 天下打下沒錯,還得想想如何安定這個天下,不會再起亂事才對。 “對,太子說得有理,天下雖然打下了,如何治好天下,不讓百姓再起反抗之心才是最最重要的。來,都一起商量,看看此事如何辦才妥當(dāng)?!?/br> 李淵是高興的,可是李建成提醒得一點都沒有錯,天下是打下了,能不能把江山天下坐穩(wěn),這也很重要。 正高興著的人聽到話都斂去臉上的表情,同時不自覺地掃過李建成一眼。 這是太子,建國以長而立,卻無軍功,比起秦王和衛(wèi)王來,差得不是一星半點,接下來,若是他們兄弟相爭那可如何是好? 只敢想想而已,總是無膽把話說出去的,但是,有些事,他們這些當(dāng)臣子的在下面也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 不過,比起李淵高興,朝中臣子各起心思,這會兒的李昭沒空理他們。 竇建德是擒住不假,但是蘇烈也受了傷。 當(dāng)日不僅是李昭借著凌將軍的手想到竇建德的跟前把人拿下,蘇烈同樣打起這主意。 連失數(shù)城,內(nèi)賊并不是只有一個,而是好幾個,這幾個李玄霸那里拿下兩個,蘇烈那里借著內(nèi)賊的手,假裝兵變,內(nèi)賊帶著兵馬投奔竇建德。 正好無人識得蘇烈,蘇烈即與將士商量,混入其中,一股作氣拿下竇建德,只要竇建德在他們的手里,竇建德的兵馬群龍無首,他們再想攻破易如反掌。 可是沒想到,李昭那里比他還直接,兵馬都是直接帶人沖進(jìn)來的,而徐世績一個不小心差點暴露了,蘇烈猜到李昭那里定是有別的安排,沒來得及說,不代表事情不存在。 摸進(jìn)去與徐世績那里碰頭,兩人加起來的兵馬近兩萬了,現(xiàn)在的竇建德倒是警惕起來,生怕著了李昭的道,雖然想收攏兩萬兵馬為己用,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 不出面,便罷了,他們?nèi)硕歼M(jìn)了城,想辦把竇建德找出來,一樣可以捉了! 一拍即可,在竇建德一直不肯露面的情況下,不想拖得越久越是生變,就只能險中求勝。 蘇烈與徐世績兵分兩路,先是直奔竇建德的府邸,打的主意正是一股作氣拿下竇建德,沒想到啊沒想到啊,竇建德的身邊竟然還有不少的猛將,當(dāng)進(jìn)兩方交戰(zhàn)打得激烈,蘇烈一個不慎中了一箭,還好沒傷到要害。 最后雖然拿下竇建德,損失還是挺大的,李昭帶兵趕來還聽說蘇烈受了傷。 “沒事,死不了!”傅臻比李昭還要早到一些,畢竟蘇烈使不動的兵馬,傅臻能,要不是傅臻跟著來,蘇烈能叫動人才怪。 因此蘇烈的傷勢傅臻也是第一個查看的人,見到李昭的時候立刻告訴李昭,沒什么大礙,只是一點皮rou傷,不會有事的。 李昭聞之一頓,傅臻卻與李昭招招手,人往一邊去,這是想避過人和李昭說事? 李昭雖說才風(fēng)塵仆仆的趕到,見到傅臻都沒來得及見禮倒是先讓傅臻懟了一句,接著又似是有重要的話要叮囑,只能乖乖的走過去,倒是等著傅臻開口。 傅臻輕聲地道:“你們兩個已經(jīng)是夫妻,新婚之夜就跑出來,你總不會不知道現(xiàn)在要干什么吧?” 李昭……萬萬沒想到先生叫她出來竟然是要叮囑這樣的事,李昭完全傻眼了。 “怎么?不懂?不懂我就跟你說明白了?!备嫡榭吹嚼钫淹耆盗?,擰著眉頭的想啊,難道真是有的人天生對這種事情反應(yīng)遲鈍?那么聰明的一個人,說起這種事都完全沒什么想法。 李昭立刻搖頭,“不,我明白??墒撬袀谏??!?/br> “傷在手臂上又不是哪里,有什么?”傅臻倍覺驚奇地看向李昭,“你要是不懂男人,你試著問一句,看他會不會覺得手上有傷很影響?” ……李昭覺得她的三觀都快碎掉了,傅臻卻覺得還不夠。 “大好的郎君,一直潔身自好的,你總不能認(rèn)為娶了妻還得一直節(jié)制吧?”傅臻又繼續(xù)地問。 李昭連連擺手道:“不,先生,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就是想著應(yīng)該找個合適的機(jī)會是吧?!?/br> 可憐巴巴地看向傅臻,不希望某位當(dāng)先生的再繼續(xù)說下去,她要是再說下去,她沒法接了啊! “真想明白了,凡事就別拖著,拖什么拖的。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你躲得過?”傅臻還是知道此時的李昭心里在想什么,因此著急地沖著李昭說明白了。 李昭趕緊的告饒道:“先生,求你了,你別再說了,你要是再說下去,我都要懷疑自己像不像個人了??墒沁@種事,總得水到渠成吧,太刻意我渾身都不自在?!?/br> 倍兒老實的一句話,李昭希望眼前的傅臻饒過她吧,千萬別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她是真要懷疑人生了! 傅臻看著李昭的樣子,無奈地?fù)u頭,“隨你吧,反正都是你自己的事,急不急,你都是不急的。” 就是因為看出李昭不著急的態(tài)度,傅臻才會出言提醒,但是看起來,不管她再怎么催,再怎么急,李昭就是不急,因此,她要想想辦法? 看起來,蘇烈不像一個無害的人,而且一個男人要是動心思,還能不知道怎么辦? 傅臻一想到這兒,反而覺得好像是她cao心太過,何至于此呢。 傅臻搖搖頭,揮手道:“算了,進(jìn)去看看他吧。你這一身衣裳是不是也要換換?” 看李昭這鎧甲上還有血跡的樣子,傅臻提醒一下,總覺得李昭在蘇烈的面前太不像一個女郎,長此下去,似乎好像,有點不是很妥??! 傅臻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總不能廣而告之,只好讓李昭去換身衣裳,要不然這樣去見自己未來的夫婿,像什么樣? 李昭……她覺得這一次見到的傅臻沒準(zhǔn)是假的,想想看從前的傅臻,她什么時候在意過李昭穿什么衣裳,再說了,剛從戰(zhàn)場上回來,衣裳上怎么可能沒有血跡,雞蛋里挑石頭的先生,過份了?。?/br> “在嘀咕什么?”李昭心里默念無數(shù),傅臻立刻半瞇起眼睛地看向李昭,想問問李昭在想什么。 李昭必須不能說實話,只是朝著傅臻作一揖道:“先生吩咐,我立刻去辦?!?/br> 走人走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