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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就干脆一些,就賭阿娘喚我們過去第一個和誰人說話?!崩钚月牫鰜砝钫言捓锏牟徽J(rèn)可,那也沒什么,換一個方式唄,不就是賭一賭,干脆賭到底好了。 李昭一聽倒是覺得不錯,“可以,賭得一個徹底,看誰運(yùn)氣好了。” “行!”賭運(yùn)氣這種事,他們還真沒試過,現(xiàn)在倒是可以試試。 “會不會地太輕率了?”蘇烈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臉莫名地問起,李昭道:“方才玄霸的有言在先這是想增加附加條件,我要是答應(yīng)了就必輸無疑,不答應(yīng)這個賭就打不成了,干脆賭運(yùn)氣。” “不過,阿娘要是喚我們起來,那是算你的還是我的?”李昭側(cè)頭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補(bǔ)充地問起。 李玄霸一想也對,若是他們見禮的話,竇氏一定會叫起。 “這一句除外?!崩钚约?xì)細(xì)一想再給補(bǔ)充,一旁的女官聽了一耳朵只覺得兩位殿下是有多無聊的??! 無聊倒是不至于,只是這會兒的想法更多是怎么樣拿到對方手里自己心心念念的東西。 蘇烈插不上嘴,看著姐弟二人純屬想賭賭運(yùn)氣的態(tài)度,讓他們賭,讓他們賭吧。 達(dá)成協(xié)議,竇氏的宮殿便到了,還沒進(jìn)殿就聽到一陣歡笑聲,不難聽出來屋里的人不少。 對視一眼,李昭和李玄霸皆是嚴(yán)陣以待,隨著女官和蘇烈一道走進(jìn)去,一眼就能看到屋里都是女眷,相識的不少,不認(rèn)識的不少,還有正值妙齡的少女更是不少。 李昭和蘇烈還有李玄霸三人行來,李昭身著一身紅衣,艷麗動人;蘇烈一身黑衣,不言茍笑,卻似翩翩君子;李玄霸身著一身墨綠色的便服,玉樹臨風(fēng),溫和如玉,這樣的三人組合,不知多少人看著他們。 “阿娘,母親,皇后!”三個人三種稱呼,先與竇氏見禮,至于李家的長輩們,李昭和李玄霸也得打招呼。 看著李昭和李玄霸,一位白發(fā)蒼蒼的婦人嘆道:“要說阿昭和玄霸啊,時常聽到他們的傳聞,卻難得見他們一回,今天可算是見到了?!?/br> “莫說你了,皇后也是極少見到,他們兩個鎮(zhèn)守邊境,一直很少回長安?!痹诶钫押屠钚运剂吭趺唇釉挷粫鸶]氏的注意時,好在有人幫他們先接話。 “為國出力,不愧是我李家的孩子?!甭犞慌阅贻p的婦人說起李昭和李玄霸做的事,白發(fā)婦人滿意地點(diǎn)頭。 “皇后膝下諸子,就只有一個衛(wèi)王不曾成親了吧。”說著說著就點(diǎn)名到李玄霸的頭上,李玄霸暗叫不好,竇氏已經(jīng)道:“是啊,就剩他一個,我與皇上甚是頭痛,有心想讓他早些成親,他卻無論怎么說都不肯。玄霸,過來。” 李昭高興地沖著李玄霸比著剪刀手,李玄霸,心好塞啊,這是來幫著李昭的人吧。 竇氏叫喚李玄霸不能不過去,路過李昭的時候,李昭提醒地道:“晶玉,晶玉!” “知道了?!崩钚院軣o奈,他又是一個愿賭服輸?shù)娜?,輸了就得認(rèn)。 “你們在說什么?”別以為李昭和李玄霸聲音說得小,眼神交換得快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說話了。 竇氏敏銳地一問,李昭和李玄霸異口同聲道:“我們打賭了?!?/br> 這種事情不怕告訴竇氏,如實(shí)而答之,竇氏擰著眉頭問道:“賭什么?” 李昭道:“本來是打賭阿娘喚我來一趟一定是為了玄霸的婚事,玄霸說若是阿娘提及我,就算我輸。阿娘讓人叫我來,必是有事尋我的,這樣的條件一加上來我必輸無疑,故,我們換了一個賭法,我們一起來,阿娘先叫誰就算誰輸,純屬賭運(yùn)氣,玄霸輸了。” 竇氏沒想到他們兩個還打起賭來了,倒是一旁的人好奇地問道:“公主和衛(wèi)王倒是有趣得很,賭注是什么?” “玄霸前些日子得了幾塊晶玉,晶瑩剔透難得一見,我動了心。而我的吟龍劍玄霸同樣心動,眼下我贏了,晶玉就是我的了,阿娘幫我,我分阿娘一半。”李昭那叫一個自覺,不用竇氏開口已經(jīng)先一步提出自己會送一半給竇氏。 “我早該明白,母親一向都是偏疼阿姐的,和阿姐打賭,我必輸無疑?!崩钚缘竭@個時候真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事實(shí),無奈地一嘆著。 李昭道:“悔之晚矣。記得回府后就給我送過來?!?/br> 李玄霸再次一嘆,想不開啊想不開,他怎么就那么想不開的跟李昭打賭! “衛(wèi)王莫急,不過是輸幾塊晶玉罷了,若是能抱得美人歸,娶到一個賢良貌美的王妃,豈是晶玉可比?!痹趫龅娜硕济靼?,滿殿沒有許配人家的女子中有多少人盼著可以嫁給李玄霸,李玄霸搖搖頭道:“不然!” 竇氏本來對他們兩個這個時候還能打賭已經(jīng)覺得無奈之極,李玄霸一臉不認(rèn)可的話,竇氏嗔怪的道:“慎言?!?/br>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王妃不求賢良貌美,只求合我心意,唯我心之所喜,一如阿姐待姐夫?!崩钚灾钢赃叺睦钫研χf起,李昭已經(jīng)不想跟他說話了,那說的是真話嗎? 前面的要求倒是不假,要是后面如她的話,若說如蘇烈待她還差不多,她待蘇烈,該怎么說才對? 思慮半響總覺得尋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一下他們之間。 “女郎有此求倒是時常聽說,可是郎君也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難得。卻不知哪家的女郎有這樣的好福氣。” 如此感嘆,滿殿的女郎看李玄霸的眼神如同看著稀世珍寶,那話中所指的意思,女子想要愛情,這樣的事人盡皆知,久而久之,都覺得郎君是不會想要所謂的感情的。 但是李玄霸不僅說,還廣而告之。 “你是想要往后有人堵在你的府門口嗎?”李昭有些拿不準(zhǔn)李玄霸為何把話說是那么好聽,他要如竇氏所愿的相親,配合的相親? 李玄霸笑笑地不答,只是沖著一旁的竇氏道:“母親,說好的我的王妃由我來選。我只有遇上想娶的人才會娶?!?/br> “知道,那你也得看看才能知道哪一個才是你想娶的。” 竇氏的目光掃過滿殿的女郎們,都是出身名門,想到先前李玄霸看上的那一位,提起來就顯得太晦氣了,竇氏有些懷疑李玄霸看女郎的眼光,思量再三還是她親自動手,把人聚在一起,讓他看看,或許會碰到一個合他心意的。 “母親費(fèi)心了。”李玄霸與竇氏作一揖,謝著竇氏的辛苦,可是這份辛苦他所知道,卻不愿照著竇氏說的去做。 “來來來,快過來拜見公主衛(wèi)王。”可是誰還等他把后面的話說完,此時已經(jīng)有人招呼著人上來,只為借著李昭的名頭好讓李玄霸看看。 李昭……就知道最后都會拿她當(dāng)借口的,李玄霸總不好直接說,你們都不用來見禮,我不想看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