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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盡量晚點?!?/br>活動是后天開始沒錯,就是不知道明晚會不會有什么用來內(nèi)部預熱的酒會或座談。字明均對此感到大腦一片空白,這次的行程對他和他的團隊來說都是嶄新的。【幫我問一下明晚有沒有什么活動,沒有就十點左右再來接我,我要去見一個朋友。】夏樂秒回了一個ok的手勢。字明均剛想把手機擱一邊,機會難得再逗一逗白連璽,結(jié)果手還沒松開,夏樂就發(fā)來回復:【字哥,明天八點半到九點有一個嘉賓酒會,詹哥說參不參加看你,九點有一家國內(nèi)知名媒體的采訪,詹哥說你想要就給你爭取一下個人的。然后我明天去哪里接,麻煩發(fā)個地址?!?/br>夏樂表達得很到位,想去就去,不想就算。不是字明均出名到可以耍大牌了,只是尋行越來越不確定他的想法了。“這就是鴿子廣場?!币驗榻煌ㄊ鹿?,白連璽繞了一段路,正好路過特拉法加廣場。廣場上人很多,群眾總是能憑微薄身軀讓神圣莊嚴變得世俗些,非褒義非貶義。而沾染了世俗的場景,柱石通天,地池連云,若非哪路神仙大意留下,便是終有一日人類用以登天的踏腳石。“寶貝兒,明天有重要通告,八點就得走。”作者有話說:59字明均有一點點煩躁,誰都不想理。白連璽已經(jīng)在做飯了,現(xiàn)在六點多,留給他們二人世界的時間還有兩小時不到。從昨天接到通知到現(xiàn)在,字明均一直希望時間再慢一點,就這樣度過了一天多,該來的還是要來了。“你明天參加的活動可以在哪里看嗎?”白連璽正在奮力顛勺。“我也不知道,應該有吧,可以在網(wǎng)上找找?!弊置骶鶖傇谏嘲l(fā)上一動不動,“你之前也在電視上找過我嗎?”“我說沒有,你信嗎?”白連璽不打算隱瞞,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那你覺得我和電視上的我有什么不一樣嗎?”“沒有?!?/br>“真的假的,一點不一樣都沒有?”“沒有。”字明均半信半疑,要說完全一樣就怪了,但如果白連璽真的那樣認為,也說不上是錯。兩個人吃過飯,也沒去沙發(fā)上坐著,碗筷放進洗碗機就坐在餐桌前,相對無言。這三天字明均過得很開心,盡管與預期還有差距,有些未完成的目標還在待辦事項里。就字明均而言,白連璽不是他的第一任男朋友,卻是他第一次敢和對方同居的對象。他想,自己或許應該同他生活一輩子,盡管三天確實太短不足以作為樣本衡定幾十年。只是白連璽太吸引他,就快要到了離不了的程度。白連璽不像任何人,從樣貌到性格都是很難定義的類型。哪怕像字明均在學習表演的過程中不知分析過多少個模版,都無法把白連璽套上他們中任何一個。不過字明均現(xiàn)在可以毫不抵觸地說出他愛他。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該有的新鮮感已經(jīng)散盡了,撥云見日一般,白連璽的的確確是他渴望擁有的伴侶。“那我......先走了?”夏樂發(fā)了信息,說自己已經(jīng)到樓下了。明明字明均可以再和白連璽膩歪十五分鐘,他卻坐不住了。“好?!卑走B璽率先起身,幫他去拿行李,“好好照顧自己,工作順利?!?/br>“嗯?!弊置骶舆^行李和背包,“你也是?!?/br>本來白連璽想把他送到樓下,要是都拿在手里了,才意識到這件事是荒唐的。“那我送不了了,你多保重,注意身體?!?/br>誰也不知道下次見面的確切日期,幾天幾周甚至幾個月,在這之前網(wǎng)絡(luò)又成了救贖與釋放他們感情的重要工具。字明均拖著行李,走了幾步還回頭向他招手:“我愛你?!?/br>那一幕更像是默劇,字明均沒有發(fā)出聲音,白連璽只是默契地解讀出來。白連璽也向他揮手,耳根發(fā)紅,好像沒說什么,但小幅度贈予他飛吻一枚。之后還不是像正常的離別一樣,字明均樓下見了夏樂條件反**入了工作狀態(tài)。白連璽已經(jīng)三天沒上班了,今晚蒙島酒店辦公區(qū)就是他最好的歸宿。“字哥玩兒的開心不?”夏樂開不了右舵的車,現(xiàn)在正跟字明均一起坐在后排。“挺好的。”好在夏樂沒細問,不然可能就要尷尬了。“詹哥把行程給我了,明天早上就要去,紅毯在中午,下午是觀影會,晚上六點是晚宴?!?/br>“嗯你把時間表發(fā)我一分就行了?!弊置骶辉咐速M腦細胞記形成細節(jié),他很煩躁,什么都不想干。“好的?!毕臉方拥饺蝿?wù)立刻就去辦,效率相當高。車里因此安靜了一分鐘。片刻后,夏樂又說:“詹哥還說,明天有很多國內(nèi)的前輩也在,可以去打打招呼,混個臉熟?!?/br>本質(zhì)上還是社交。“嗯,你知道有誰嗎?”該見的得緊著找,不該見的也要積極躲著。“啊……”夏樂也不是很清楚,雙目緊閉想了好幾秒,才記起一些,“有很多老板,投資方,還有演員。”“廢話?!?/br>“我昨天刷微博的時候看了看,好像穆尋應導演也在,還有黃思嬌,魏總和魏小姐,萬象的羅總和小羅總,和孟旭桐......游欣等等吧。”“……”字明均發(fā)誓他只是隨口一問,那只夏樂還真的記聽清楚的,這里面有他熟的,有想結(jié)交的,也有想離遠點的,“不少人啊。”“可不,這國際電影節(jié)請的國內(nèi)明星可真不少?!?/br>“我這種渣渣居然也混在里面湊數(shù)?!?/br>“欸字哥你別這么說啊,能走出國門的都是厲害人物?!?/br>成吧。車程真的只有五分鐘。夏樂開了車門,打算和司機一起搬行李,讓字明均先去大堂坐著。“我得拿房卡啊,登記的誰的名字?”“…...我不知道,活動方包辦的?!?/br>“那應該是我的。”主辦方估計沒神通廣大到知道助理的名字。車就停在酒店門口,字明均步子還沒邁開就進去了。果然是包辦的,前臺一看他氣質(zhì)不凡,便意識到什么。雖然字明均至今不知道一位外國女人是怎么精準叫出他名字的。總之,最后結(jié)果就是,字明均直接領(lǐng)到了房卡和一束花,上面還有一張卡片寫著組委會的真摯問候。后來和夏樂說起,夏樂嚴肅地說他們都是提前背過臉和名字的。哪有那么玄乎。房間很好,可以看到一點泰晤士河跟小半個倫敦眼。就是不太大,而且是兩張單人床,這意味著他要和夏樂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