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書迷正在閱讀:遲到的求婚、初戀想跟我復(fù)合、重回七零:炮灰女配打臉日常、離開橫濱后我加入了雄英、影帝天天在撩我、墨道長的拂塵、被糟蹋的美人(H)、白蛇神(H)、塵夢那知鶴夢長(H)、無標(biāo)題
陵低笑著問:“燈燈,你開心嗎?”開心個屁??!“可是我好開心?!敝x陵的手指,碰上了自己的心臟。那里荒蕪一片,底色是由愛恨涂抹的黑,縱使痛苦和絕望,心臟快速的跳動卻告訴著他。他好開心。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汗水浸濕了身下的綢被,藥效才消失干凈,只剩下無止境的疲憊。許扶斯無力的閉上了雙眼,這大概就是他的報應(yīng),欺騙和利用澆灌出來的花朵,哪怕它再美麗動人,也是能吃人的花。謝陵下了床,他也吃了藥,并沒有比許扶斯好上多少。身體一陣抖動,他扶住了桌,吐出了一口殷紅的血,瓷瓶尖銳的碎片刺穿了腳下的皮rou,他卻恍若未覺,走到門邊,開了一條門縫,“趙福德,去叫水,再吩咐御膳房,做一些吃的過來?!?/br>“陛下,您今天的藥還沒喝……”謝陵取過趙福德手中捧著的藥蠱,一口將那苦澀的藥喝了干凈,給了趙福德。宮門再度關(guān)上,一點(diǎn)縫隙不露,趙福德捧著已經(jīng)空了的藥蠱,他摸了摸懷上還沒拿出去的蜜餞,最后低低的嘆了嘆氣。將蘇太師找回來分明是一件好事,怎么最后卻這樣了。他斂下眉,轉(zhuǎn)身去吩咐人叫水,讓御膳房的去做膳食了。——————————...,,第32章第32章紅色的鮮血融入地毯的細(xì)毛中,謝陵回到寢床上,他跪在床上,濃稠的眼睫微微顫動著,“疼……”“燈燈,好疼……”刺進(jìn)腳心的瓷瓶碎片,因?yàn)樽邉?穿得更深,那些鮮血,從少年白皙的腳印爭先恐后的流出。他睜著眼瞳,拉了拉許扶斯的衣角,用撒嬌的嗓音又說了一遍,“殿下疼……”許扶斯睜開眼睛,少年如金色星塵般耀眼的面容映入眼簾,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淚水打濕了謝陵的睫羽,致使那一片睫羽濕漉漉的耷拉著,那些淚水會聚在尖尖的下顎,輕微的顫動著,便落了下來。他是降臨在人世的美神阿佛洛狄忒,當(dāng)他哭泣的時候,那將會是最美麗也最勾動人心弦的風(fēng)景。許扶斯不知道謝陵哪里疼,直到他遲緩的嗅到了空氣里的血腥味,才反應(yīng)過來謝陵應(yīng)該是受傷了。分明對他做了這么過分的事,但卻哭得很委屈,就像丟了身上所有糖果的孩子。謝陵跪在他面前,垂下的袖上是鮮血的殷紅,袖擺蓋在了腳上,腳上的鮮血就往袖擺上蔓延,不一會兒,半片袖擺便染成了紅色。許扶斯手指動了動,還是一句話都沒說。謝陵掉著眼淚,將雪白的腿掌伸到許扶斯面前,尖銳的瓷瓶碎片幾乎沒進(jìn)了里面,鮮血還在流著,那一片受傷的區(qū)域,已經(jīng)血rou模糊。刺眼的紅色,流動時仿佛guntang的巖漿,許扶斯用盡了所有的忍耐力,才沒有讓自己去哄謝陵不要哭,將那些瓷瓶的碎片從那血紅的嫩rou里取出來。他別開目光,只當(dāng)作沒有看見。可憐撒嬌的表情再次從謝陵臉上消失,嘴巴里殘留著藥渣的苦味,他低下頭,將那些瓷瓶的碎片抽了出來,扔在地上。“果然呢,燈燈好無情?!?/br>水已經(jīng)送來,床帳再次被拉下,在謝陵的吩咐下,趙福德推開門帶人進(jìn)來,一眼就看見地毯上一路蔓延到寢床邊的血跡。趙福德大驚失色,“陛下!”謝陵拉開床帳的一角,將散在胸前的長發(fā)往后拉了拉,漫不經(jīng)心,“叫鐘太醫(yī)過來?!?/br>鐘太醫(yī)很快又過來了,給謝陵處理了腳上的傷口,全程床帳里的人都沒有出過聲。鐘太醫(yī)看著寢殿里的亂象,又想起了自己聽到的鎖鏈撞擊的聲音,還有那些各種各樣的藥,有些不寒而栗。鐘太醫(yī)離開后,趙福德讓人收拾地毯,謝陵坐在高床邊,遮擋了想要窺視的視線。“今后幾日,若無重要事宜商議,暫停朝會,奏折送往朕的寢宮?!?/br>趙福德恭聲說是。地毯收拾完后,趙福德帶著人退了下去,謝陵給許扶斯解開鎖鏈,將人抱了起來,許扶斯掙扎了下,不得不說宮廷禁藥的效力就是強(qiáng),再怎么掙扎都跟沒掙扎似的。索性直接放棄。謝陵為他松衣,然后將他送入溫?zé)岬乃小?/br>“燈燈喜歡剛才的藥嗎?”謝陵擁抱著他,“還有很多,我們可以慢慢試,試出燈燈喜歡的。”那些藥里,有讓人失魂喪智的,有讓人情動不能自控的,有讓人失去理智追求歡愉的,也有……改造人的身體的。許扶斯抓住他的手,聲音在顫抖,“謝陵,沒有我,你不會有今日,這就是你回報我的方式嗎?”謝陵眨了眨眼。他忽然彎了彎唇,“燈燈說話可真好聽?!?/br>“難道不是因?yàn)槲业纳砩希袩魺舯仨氁臇|西,才會那樣待我嗎?”許渣男:“……”“燈燈當(dāng)我是傻子嗎?”謝陵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凝視著他,輕笑道:“你為了你的目的,將我培養(yǎng)成你想要的樣子,為了你的目的,利用我對你的感情,讓我被你所掌控,其實(shí)這樣也沒關(guān)系,只要燈燈還在我身邊,我都無所謂,你想要我什么樣子,我就什么樣子,可是目的達(dá)到了就拋棄我,讓我好難過啊,我對燈燈而言,是什么樣的存在呢?”只是一個工具嗎?需要的時候好好對待,不需要便棄如敝履。為了成為這個人想要的樣子,他付出了所有,去做不喜歡的事,去說不喜歡的話。他堅(jiān)持了將近十年,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按著這個人的期望去走,他很聽話,他很乖,他的生命,圍繞著這個人而存活。眼睛里只有這個人,心里只有這個人。他一步一步跟著,害怕自己哪個時候讓這個人不滿意,被拋下了。可是他再怎么做再怎么挽留也是沒有用的,燈燈從他身上拿到了想要的,就不再需要他了,輕而易舉將他舍棄。“我聽話過的?!彼渲S扶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