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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舉手,直接站起來!悔之晚矣!都怪當(dāng)初的矜持!”學(xué)生群里熱鬧,許扶斯和謝陵并不知曉,謝陵正低頭慢慢吃著碗里的飯。許扶斯將自己碗中的煎蛋挑給謝陵,謝陵抬頭。“補身體。”許扶斯撐著太陽xue看他,“多吃一點?!?/br>瘦得太厲害了,手腕上都看出了骨頭。謝陵低聲嗯了一聲,將煎蛋吃了。又乖又聽話。謝陵吃完了飯,許扶斯帶他回了自己在清北附近買的房子。他是個喜愛享受的人,買的房子,自然要買合自己心意的,一處有著獨立花園的別墅,安靜又漂亮。許扶斯脫了西裝,取了拖鞋給謝陵換,謝陵換上抬頭時,許扶斯已經(jīng)打開了窗簾,讓光亮透進(jìn)來。許扶斯回頭來看他,鳳眸中含著笑意,“喜歡這里嗎?”謝陵沒有說話。許扶斯換了個問法,“那以后……愿意和我住在這里嗎?”這就是他帶謝陵來這里的目的,他想要謝陵和他同居。少年濃稠的眼睫顫了顫,昭示著內(nèi)心涌動的激烈的情緒,而后他想起來系統(tǒng)說的一切,然后別開腦袋,輕聲道:“不必如此的?!?/br>“它告訴了我很多事,如果只是因為愧疚,完全沒必要?!?/br>他強求過,得到的下場不太好,所以他……已經(jīng)不再打算強求了。“如果只是因為愧疚……那樣燈燈你會很難受……你會感到不自由……”他在這個時代,知道了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事有多么過分。在燕朝,他是太子殿下,是皇帝,他囚禁燈燈,對燈燈做那些事,他有著至高無上的身份,所以沒有人能對他的行為進(jìn)行指責(zé),而他縱使知道不對,也要偏執(zhí)的去做,因為在他的意識里,他萬人之上。而這個時代是不一樣的,他所做的,對在這個時代的燈燈而言,是無法原諒的事。許扶斯走到他的面前,立步站定。謝陵轉(zhuǎn)回腦袋,下巴就被許扶斯抬了起來,許扶斯的手指,摘下了他的面罩。少年面容上的傷疤已經(jīng)做了手術(shù),露出了那張比驕陽夜星還漂亮的面容,上面還有一些痕跡,但相信再過一段時間,就痊愈得徹徹底底了。青年的手指冰涼,輕輕摩挲了下邊緣的傷痕,“抱歉,阿陵?!?/br>“還有……”明亮的陽光從落地窗大片灑了進(jìn)來,整個房間被籠上一層溫暖的色彩,許扶斯又離近了一些,親昵的貼著謝陵,那些陽光落在倆人交疊的眼睫上,打下一片淺淺的陰影。許扶斯說:“我是喜歡你的。”謝陵愣了愣,像是不敢相信會從許扶斯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騙人……”他喃喃著,眼眶紅了一圈,那些眼淚一下子就從眼角掉了下來,“你根本不喜歡我?!?/br>是的,燈燈根本不喜歡他,說這些只是在欺騙他罷了。“你只是因為,知道救你的人是我……”他的聲音近乎嗚咽著,“因為知道救你的人是我,因為知道我愛你,所以才這樣對我說。”如果還是在燕朝,只要是能讓燈燈喜歡自己的事他都會做,因為救一條命就能讓燈燈喜歡上自己,他會很開心,因為他想要燈燈的喜歡。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謝陵了。沒人教他應(yīng)該怎么對待自己喜歡的人,他做了很多錯事,而他現(xiàn)在想要改。在這個世界,他知道該怎么去愛一個人,而他也在嘗試著用這個辦法去愛燈燈,雖然這會讓他痛苦和難受,但這是燈燈想要的。燈燈不想要他打擾,不想看見他。如果燈燈喜歡他……就不會去接近蘇未未,甚至要娶蘇未未。如果燈燈喜歡他……就不會離開他,一離開就是那么長的時間。如果燈燈喜歡他……就不會在再次相見后,對他露出那樣的姿態(tài)來。“你不喜歡我……”“你一點都不喜歡我……”許扶斯抱住他,他深呼吸一口氣后,緩慢道:“對不起,我很抱歉,做了那么多傷害你的事?!?/br>“但我的確是喜歡你的,阿陵,這并不是因為愧疚……只能說,這是我自己的問題?!?/br>他喜歡謝陵,所以他害怕謝陵那樣的目光,他知道謝陵喜歡自己,但他不想讓自己養(yǎng)出來的珍寶成為世人的笑柄,所以他選擇離開。如果換作另外的人,他不會如此。就像他知道葉子辛喜歡自己,也沒有生出要離開不做葉子辛老師的想法,他會覺得葉子辛喜歡自己是一件麻煩的事,但也僅僅如此而已。他想要娶未未為妻,因為未未許了愿,她希望能永遠(yuǎn)和他待在一起,他明白未未喜歡他,又以為未未救了他,所以他履了諾,而這份諾言履行了太久,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習(xí)慣了以未未未婚夫的名義存在,習(xí)慣了以這個角度去看待未未,他想給未未好的生活,而沒用誰比他親手來做這件事更好。但事實上,他不能給未未帶去幸福與快樂,他帶去的,只有惶恐和不安。他在感情上似乎很不能給人安全感。在燕朝時,他能察覺到未未的不安,但他不知道未未為什么不安,他自覺已經(jīng)做得足夠完美,沒有什么錯漏的地方。沒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了?為什么還要患得患失?他體貼的沒有說出來,只能更好的去對待未未,而這樣的對待并沒有讓未未的不安減去半分,甚至越發(fā)的濃烈。而當(dāng)面對謝陵,許扶斯知道了為什么。因為謝陵對于他而言,是不一樣的。“你對我不一樣……”他低聲呢喃著:“不一樣到……如果有人拿你來威脅他,做你對他做的事……我只會想殺了他?!?/br>他會為了未未屈服,而這屈服,也只是對謝陵一個人。葉子辛不能,別人不能,只有謝陵能。可笑的是,他在很久以后才明白這一切。“所以,阿陵,你愿意和我重新開始嗎?”他的目光沉靜的看著謝陵,溫柔而又包納萬物,“不會再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