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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荒火曼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約束輕輕嗑在柱身上。細密的神經(jīng)使痛感加劇,簡灼聽見周恕琛低低呼了一聲,嗓子像被火燎過,沙啞又好聽。

簡灼意識到,急忙地退出來,黏糊糊地道起歉。

“不討厭嗎?!敝芩¤〉吐晢枴?/br>
簡灼先是搖了搖頭,腿一陣發(fā)軟,又開口說喜歡。

像被這份純真的欲情刺激到了,周恕琛用微涼的手掌住簡灼的下頜,那力度不輕,細白的皮膚被捏出灼紅的印。嘴被拇指按開被迫張開成一種獻祭的姿態(tài),簡灼手動了動,撐住地面,又像個臟兮兮的小婊子一樣將舌也伸出來,瞇了瞇眼向上瞧周恕琛,眼神又純又yin欲。

周恕琛將性器再次抵進小孩濕熱的口腔,這次捅的更深,不再止于峽口,而是一下下撞到簡灼柔軟的腭厚壁上。簡灼有些吞不住,口水也從嘴角溢出來,在下頜拖出晶亮的痕,他一下下被周恕琛有分寸但絕不溫柔地捅著,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被捅穿了,他腿一陣發(fā)軟,自己的東西已經(jīng)變得濕噠噠的,將腿間的布料浸出yin糜的深色。

“簡灼?!敝芩¤〔砰_口,“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嗎?!?/br>
簡灼不想再聽,他當(dāng)然知道。他委屈地想哭,會想自己這樣是不是不好看,但這一切不都是面前的周恕琛造成的嗎。他扒拉下自己的底褲,跪著騰出一只手去撫弄自己,另一只手仍然扶在周恕琛的柱身上,一邊上下捋動一邊吞吐。

周恕琛壞心眼地捉住他撫慰自己的手,扣著手腕不讓他再動作。簡灼嘴里發(fā)出可憐兮兮的嗚聲,臉潮紅一片,眼淚也到處掛著。

像踩進云端里,快感被濕熱的環(huán)境不斷的放大,簡灼又把他的東西努力再往里吞,一下抵進喉嚨口,發(fā)出急促的嗚咽聲,周恕琛喘著氣瞇了瞇眼,但終究狠不下心見小孩受苦,他將性器抽出來,輕輕拍在簡灼的唇角,頂端抵上簡灼唇側(cè)的冰涼銀環(huán),零星的渾液溢出來,染在簡灼的唇角。

簡灼像是上岸的魚般大口喘著氣,在如此艷麗的光里都能瞧見他紅了個透,還有地板上攤出的那一塊白跡。

“這么不經(jīng)事?!敝芩¤崃藫岷喿频亩?,平靜地說。

簡灼羞得想哭,用手背去當(dāng)自己的臉。周恕琛皺起眉,用腿將小孩抵上床邊,力度很大發(fā)出砰響。性器上盤錯著虬勁的筋,有些猙獰,他一只手捏住簡灼的下巴,一只手在簡灼眼前撫動自己。

熱感積累到一個臨界的閾值,粘稠的白液就迸出來燙了簡灼滿臉,液體從他的臉頰一路掛到鎖骨洼,有一小些濺上了簡灼的上眼瞼,搖搖欲墜的,讓他不敢睜開眼。

周恕琛扶起他的臉頰,看他半瞇著眼賴在自己掌心,就像只打起盹兒來的沙漠狐。

他跪坐在周恕琛的膝邊,攀著床沿,緩緩地,將那些臟污一下、又一下地,蹭在周恕琛的褲管的黑色料子上。嘴唇柔軟,在周恕琛的脛骨上來回摩擦,柔膩又情色。

簡灼笑起來,隔著藍紫的光霧笑起來,向上支起身子想要撲到周恕琛懷里去,卻只把他撞進了床榻里,兩人跌進柔軟的被中,像跌進了一個天鵝絨織成的夢。

在這樣一個暮春夜,成都成了里的西西里島小鎮(zhèn);蒙著薄霧的窗外是錦江、也是里的湄公河;而這二十八層的二八零一室徹底淪為的桑德曼汽車旅館。他抱著簡灼,輕輕吻他的頭頂,覺得世界都開始黑白顛倒,只有簡灼是他唯一的彩虹。

第十九章他

除了春節(jié)在機場那一回,杜鵑這么些年就再沒有在周恕琛的腦海里出現(xiàn)過。

想來也有點令人感慨,畢竟“初戀女友”本來也該是被銘記的一個位置。

說起來是一件傻透了的事。

在向二零一零邁進的門檻上,游戲已經(jīng)變成勇于嘗鮮的學(xué)生仔的飯后談資。

打游戲并不是因為游戲有多么令人上癮,相反地,周恕琛很少對什么事情無比熱衷。這成了他青春期過得乏味又迷茫的原因所在。

那時候周恕琛剛念高中,在WOW里認識了杜鵑。

杜鵑總是讓人覺得她是什么都做得好的類型,那時她術(shù)士玩得很好,甚至上過英雄榜,還能徒手把艾澤拉斯的地圖畫出來。周恕琛少年時十分不服氣,后來才明白果然萬事都仰仗著熟能生巧,杜鵑游戲打得好是因為那段時間她只在打游戲。

杜鵑大他五歲,初識時她就已經(jīng)上過幾年班了。名字不太稱她,也不像同名的那位模特,杜鵑長得秀氣,嗓子也脆,聽說上一份辭掉的工作是酒吧駐唱。她說她得改名叫黃鶯,然后再去參加快女,還說,張靚穎不也這么出來的嗎。

周恕琛年紀(jì)小,當(dāng)真了,說需要幫忙可以找他。

他甚至在想明晚就回趟家找他媽要點錢,總得先交出路費住宿費吧。

那時候杜鵑就坐在床上咯咯笑,用腳抵在周恕琛藍白校服外套的下擺上,但根本沒有看周恕琛,飄忽地盯著漏水后翹起的天花板墻皮,說,你幫得了什么,好好讀書吧。

后來周恕琛不再經(jīng)常睡網(wǎng)吧,偶爾會去杜鵑那個離學(xué)校很近的出租房睡沙發(fā),那房很小,廚房客廳臥室都擠在一個小廳里,莫名的比起大房子更讓人有安全感,周恕琛很喜歡那里。

杜鵑沒有表示拒絕,第二天還多買了一套被褥回來,只是問周恕琛為什么不喜歡回家。

周恕琛不愛講自己,他深知問題說給別人也不會得到任何改善,這在他眼里是徹頭徹尾的無用功。

父母在他七歲時分了居,原因他至今都不明白,雙方各執(zhí)一詞,把錯都歸于對方,但始終不離婚,都說不想讓大家看笑話,畢竟是世交訂下的婚。

父親因為工作先搬出去,母親在三甲醫(yī)院有編制不會常調(diào)動,而他又要念書,于是這里的家逐漸變成他母親的,而他是寄人籬下。但在她有了情人后就不會在家里住,所以那段時間周恕琛會比較愿意回家,一個人的家。

從小到大周恕琛碰見過很多個他母親的情人,一個比一個的年輕。最惡心的是,還有一個是周恕琛高中的美術(shù)老師。

在知道這件事情以前,周恕琛和美術(shù)老師走得最近,還常幫他布展,畢竟他也只比周恕琛大五六歲。

就這樣一個支離破碎的家,還能盡心盡力地在各種聚會上營造出和睦的表象。聽著父母的親朋好友與同事伙伴一次次地用“家庭美滿幸?!眮順?biāo)榜他們,可只有周恕琛明白他們一家三口一年大概也只有這種時候才聚得齊。

惡心透了。

周恕琛不是喜歡粘人的類型,以前更不是。電話常常是杜鵑撥過來的,聽著她一邊抱怨話費會很貴一邊又會打電話陪周恕琛走完夜路。

杜鵑說她從沒遇見過像周恕琛一樣話少的人,對此周恕琛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