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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上。秦楚’輕蹭著安澤的小腿,警惕的看了一眼自己。要是再說出什么讓安澤難過的話……秦楚并沒有看見球球?qū)ψ约翰簧频哪抗猓藭r剛好張秘書打了電話過來。他立刻站起了身接通,隨后去鞋柜邊打開公文包。顧安澤關(guān)注了一會兒,但或許是不太聽得懂的緣故,不久便完全收回了視線,開始教育趴在窩里的球球。“你怎么可以把盆子打翻呢?球球,你要乖乖聽話才行啊?!?/br>“嗚——”“噓,他在打電話,你不可以吵哦?!?/br>“……嗚?!?/br>“他今天沒有罵你也沒有打你,可是你下次還故意打翻盆子,說不定就要把你賣掉了?!闭f罷,顧安澤極為擔憂的嘆了一口氣,“早知道這樣,還是應(yīng)該把你送去林醫(yī)生那里啊……”“……”秦楚’剛想說話,但又想起之前的囑咐,只能悻悻的閉了嘴,趴在地上翻起眼睛看著安澤。被趕走有什么可怕的,之前他和安澤在醫(yī)院的時候,也沒見安澤怎么難過?,F(xiàn)在回了家,才幾個小時,他的安澤就已經(jīng)難過那么多次了。顧安澤不知道球球心里都在嘀咕什么,用手指一下一下點著他的額頭,“你啊……他本來就因為我的緣故不喜歡你,這下……更不好說了。”“要是真的被賣掉……說不定連吃的都不會給你呢?!?/br>秦楚’蹭了蹭顧安澤的小腿,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露在外面的腳踝。第三十八章秦楚’蹭了蹭顧安澤的小腿,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露在外面的腳踝。他并未察覺球球的動作有什么不妥,反倒以為對方是在討好自己,輕笑著捏了捏他的耳朵。“還調(diào)皮……”秦楚’輕輕的“汪”了一聲,趴在地上翻了個身,露出毛茸茸的肚皮來。顧安澤剛想要伸手去撫,就聽一旁的秦楚低沉道:“張秘書……我問一個問題?!?/br>“你……和安澤,熟悉嗎?”話音剛落,秦楚’便知道安澤是不會在注意自己的了。果然,他已經(jīng)朝另一個方向看去,眸色迷茫,好像有些疑惑對方為什么會提起自己一樣。這邊是聽不見張秘書的聲音的,顧安澤慢慢的站起了身,朝秦楚身邊走去。秦楚’悻悻的翻了個身,甩了甩身上不存在的灰,也踱著腳步跟了過去。秦楚已經(jīng)在詢問為什么顧安澤會問自己的日程,神色格外迷茫。而站在一旁聽得真切的顧安澤也有些尷尬的咬住了下唇,明顯是并不想讓對方知曉這些。很快,他的臉上有露出了一抹苦澀,仿佛陷入了過去悲傷的回憶一樣,連頭都微微垂了下來。“秦楚……你別問了……”他的表情十分難堪,然而電話里的張秘書已經(jīng)回答了秦楚。他的身體微微晃了晃,隨即苦笑了一下,低下頭看向身旁的球球,似傾訴又似喃喃——“球球……他為什么要問這些……”“他會不會覺得,我又是在欲擒故縱呢?”說罷,顧安澤又勉強揚了揚唇角,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不會的!安澤,我沒有那么想過,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秦楚’著急的嗚嗚起來,不斷的在顧安澤身邊走來走去,心中一片焦急。他以前是這樣說過……但是……那不是真的……我只是想要欺負你才那么說……安澤,你相信我……心中一片懊惱,他幾乎想打死當初那個口無遮攔的自己。然而他所犯下的錯早已無法改變,現(xiàn)在徒留悔恨。與秦楚’的焦急不同,顧安澤倒沒有怎么悲傷,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輕輕的笑了一聲,喃喃道:“反正……我已經(jīng)死了?!?/br>“沒關(guān)系了……”仿佛自我安慰一般,他又微笑了一下,只是看著令人心疼不已。秦楚’著急的嗚咽著,他蹲下了身,揉了揉球球的耳朵。“好啦,之前和你說的,他在打電話不準吵,噓——”球球格外委屈的蹲了下來,那小眼神倒逗樂了顧安澤,抿著唇輕笑起來。秦楚已經(jīng)掛了電話,只是臉色不太好,扶著桌角才勉強站穩(wěn)。顧安澤擔心的看了一眼,見他似乎是打算出門的樣子,當即也猶豫起來。秦楚’自然知道自己是要去菜場,但是他并不希望安澤離開,于是便立刻賣起萌來,不斷的用爪子去蹭自己的耳朵。「安澤,看我看我……別跟他走,他對你不好……」“球球別鬧……”顧安澤沒有回頭,而是下意識的跟了上去。秦楚已經(jīng)披上了外套,走到玄關(guān)準備穿鞋。他的面容格外疲憊,仿佛思緒飄忽一樣,精神也有些不太集中。顧安澤格外擔憂的看著他,又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球球,最終還是低聲說了句“抱歉”。“球球,你乖乖呆在家里啊……”“嗚——”秦楚’不肯答應(yīng),見門被打開拼了命的要竄出去。然而三個月前的自己此時到眼疾手快,立刻拽住了他的尾巴。秦楚’尾根一痛,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安澤跟著自己走了。而他,則一個人留在了家里。或許是受到身體的影響,沒了安澤,他連走路都沒了力氣,直接躺在了進門的墊子上,尾巴也無力的輕晃著。他盯著墻壁上的掛鐘,看著時針滴答滴答的走,心中無比怨念。只過了五分鐘,他都好像熬了一整天一樣。秦楚’從毯子上爬起,開始不斷的在門口打轉(zhuǎn)。當他意識到安澤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回來時,才喪氣的走到了自己的窩前,慢慢鉆了進去。等到完全趴了下來,身為球球的心情才逐漸消失,秦楚’也慢慢的回過神來,心情無比復(fù)雜。他好像……被球球影響了。不過相較于安澤,這一切都并不重要。秦楚’自暴自棄的把頭伸到碗里,嘎嘣嘎嘣的咀嚼起食盆里的狗糧。過了一個小時,秦楚和顧安澤才回到了家。秦楚拎著塑料袋進了廚房。他知道自己是要做菜,也就跟著走了進去。和許子墨分手以后,他為了能讓安澤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也買了幾本菜譜努力學(xué)習(xí)做菜,想要讓對方知曉自己的決心。雖然沒什么經(jīng)驗,但日日練習(xí)后,他也掌握了不少菜色的精髓。如今看著過去的自己笨拙炒菜的樣子,秦楚’忽有些感慨,也就安靜的跟隨在了顧安澤身邊,看著過去的自己在廚房里折騰。明明做菜的不是安澤,他卻著急的圍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