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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夢。昨晚陸殊同和他在床上說的那些話,望向他的眼神,還有剛才在賭場大廳里暴怒失控的他......都?xì)v歷在目。“能對我好點嗎?”“我愛你.....”“我想一直待在你身邊,和你白頭偕老?!?/br>養(yǎng)子的聲音不斷在腦里循環(huán),許約沒有比這一刻更清楚,對方對自己的執(zhí)著。他抬起手,放在眼前擋住所有視線——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種地步.....☆、13.44.陸殊同回到賭場時已經(jīng)十二點多,他想這個時間許約應(yīng)該在臥室。于是進(jìn)去后直奔臥房,沒找到人,轉(zhuǎn)而又去辦公室,還是沒找到,問助理后才知道許約現(xiàn)在在書房,已經(jīng)好幾個小時沒出來。陸殊同有點擔(dān)心,他走到書房前敲了敲門,側(cè)耳聽了會,將門推開。里面一片寂靜。許約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陸殊同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找來件毯子披到他身上,接著坐到沙發(fā)旁邊的空地上,沉默不語地看著熟睡中的人。許約比他年長17歲,性格孤傲又冷峻,平日總是冷著張臉,看起來非常不好相處。但——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人,喜歡到光這樣看著,都覺得心疼。只要許約需要他,無論是什么,只要他能開心,陸殊同都可以去做。但認(rèn)識對方這么久,他非常清楚,許約一點都不開心,甚至是消極。原因是什么,誰都知道,但誰都無法改變。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許約的場景。是在陸家的廚房里,當(dāng)時陸殊同才四歲,丁點兒大的人,踮著腳雙手扒在臺子邊上,想要從上面拿水果吃。然而可能真的是太矮,無論小孩怎么努力,都夠不著水果盤。就在這時,有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進(jìn)廚房,他們似乎沒料到廚房里會有人,見到小殊同后腳步一頓。“你兒子?”最先進(jìn)來的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哥哥,表情驚詫,目光落到小孩身上,問。“嗯,”在他右后方的是他的父親,聽到對方的話后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小殊同收回手,看著門口一語不發(fā)。倒是那個很好看的哥哥彎下腰,沖他友好地笑了笑,“你好,我是許約?!?/br>小殊同后退一步。許約等了會后又問,“你在這里干什么?是想拿水果嗎?”他走到小殊同前面,只與對方隔半米距離,伸手到料理臺上的水果盤里挑了個熟透了的梨子,蹲下身遞過去,“要吃這個嗎?”“.....”小殊同沒說話,他正盯著站在不遠(yuǎn)處的陸辛。許約見他沒搭理自己,有些失落,“不喜歡嗎?”小殊同雖然他的年紀(jì)還很小,但不可否認(rèn)比一般小孩要更聰慧些,他明顯感受到許約似乎想要親近自己。于是伸出手,抓住了那個水蜜桃。許約眼睛一亮,“把這個梨子也拿走好嗎,小孩子吃梨子對身體好?!?/br>“.....”小殊同聽到他的話,看了眼那個梨子。“不要?!?/br>他丟下句話,轉(zhuǎn)身跑開。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非常簡單,沒有一點特別。當(dāng)時陸殊同沒太在意許約這個人——陸辛很少會帶人回家,他是個領(lǐng)主意識很強(qiáng)的人,這次陸殊同能見到許約純屬偶然,不會再發(fā)生一次。陸殊同覺得陸辛可能是把許約當(dāng)作是自己的一件私人物品,誰都不能窺伺、妄想,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可以。不過誰能想到,九年后許老板會被陸辛弄殘,兩人反目成仇,陸殊同.....會因此再次與許約見面,并愛上他。或許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和對方的羈絆就開始了。這么多年過去,富人區(qū)的居民換了一波又一波,除了少許人還對曾經(jīng)的往事有印象,再沒有人知道以前的許老板是個性格非常溫和、善良的人。陸殊同有時想到這點,會暗自竊喜——只有我知道以前的許約是怎樣的,這仿佛是一份獨屬于他的美好。陸殊同知道自己還有不到兩個星期就要和許約道別,對方是說一不二的人,對他的恨也是從未減少,但——“我不會放手的.....”他低喃,吻了上去。兩人唇齒交融。竟和午間許老板的那個夢一模一樣。☆、14.1第十四章1.清晨,林家。林秋宜在客廳品茶,她今天穿一身深紅色的及膝旗袍,胸口敞開,腰板挺得筆直,一舉一動都隱隱透出嫵媚,不過似乎由于剛睡醒的緣故,不施粉黛的臉上有明顯老態(tài)。客廳的窗簾被拉開,可以看到花園的景色。不過狂風(fēng)暴雨,種的花都被雨水打得有點凋零,林秋宜結(jié)結(jié)實實地看了半個小時,走回臥房。里面光線暗淡,有個男人躺在床上。“奕恒?”女人施施然走過去坐到床邊,“醒了怎么不起來?!?/br>林奕恒沒有回答,他坐起來,身上的被子隨著動作滑落——竟然是未著寸縷,而林奕恒本人顯然也不是很適應(yīng)這樣,伸手將被子往身上扯。林秋宜制止住他,看著對方精壯的胸膛,覆在他手面上的手曖昧地向上移動,一直摸到他的脖頸處。她的手很涼,林奕恒控制呼吸,眼珠子望著前方,抓住被子的手卻在收緊。林秋宜掐住他的脖子,沒有用力,但整個人卻湊過去,嘴唇貼上他冰涼的臉,撩起眼皮,一雙幽深的瞳孔倒映出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你要乖一點.....”她說。林奕恒還是沉默。“既然會說話,就不要裝啞巴,”林秋宜看到對方深藏在眼底的恐懼,卻并不惱怒,甚至感到歡喜。女人低下頭,松開手,張口咬住他突起的喉結(jié),“知道了么?”“我今天....得去嘉禾酒店,”林奕恒說。林秋宜微微一愣,隨即看了眼手機(jī),“今天20號…你得去見爸媽是么?!?/br>林奕恒沒答話。“幾點?”林秋宜又問。“下午4點?!?/br>林秋宜“嗯”了聲,沒說同不同意,從床邊離開,走到柜子前抽出根煙,點燃,又拿出瓶粘稠的油狀物,走回林奕恒身邊,像失手似的將里面的液體倒在男人胸上。她慢慢脫下身上的旗袍。“要把我服侍好了,才能去,知道么?”林秋宜跨坐在林奕恒腰上,看向林奕恒的眼神里既有輕蔑、也有深情。“陸仁琛那幾個人已經(jīng)被許約殺死,他剩下的目標(biāo)只有我和你。奕恒....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清楚么?”床頭柜上的煙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