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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問江戰(zhàn)到底為什么給它起了個這么奇怪的名字。 江戰(zhàn)沒有不好意思,從抽屜邊抽了根逗貓棒在白團子眼前晃了晃,語氣平靜沒有波瀾。 “你可以給它重新起個名字?!?/br> 那怎么好行,別人的貓取什么名字那是別人的自由,雖然和一只貓重名游戲奇怪,但她也沒立場去干涉江戰(zhàn)。 蘇梨禮貌而堅定地拒絕了他。 江戰(zhàn)不緊不慢地逗弄著貓,瞥了她一眼:“沒事,反正以后你也是它的主人?!?/br> 蘇梨的手一抖,懷里的小梨子喵嗚叫著從她身上跳下來,她懷里瞬間一空。 “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br> 江戰(zhàn)不置可否,面色淡淡,似乎在等著她開口。 蘇梨咽了咽口水,在心里組織了一番語言,選了最不傷害對方自尊心的表達方式。 “我覺得我們不是很適合,當初訂婚的決定有些倉促……” 江戰(zhàn)冷冷打斷了她的話:“當初,是你親口答應下來的,我問了你兩遍,你都給了我肯定的答復?!?/br> 蘇梨記得。 所以每每回想起來,都恨不得穿越回去,抽自己兩個巴掌。 雨中跪在地上的江戰(zhàn)太可憐的,不知道怎么就觸動了她一顆同情心,稀里糊涂地答應下來,事后越想越后悔,可是已經舉辦了訂婚宴,兩邊家長也相信了他們是兩情相悅。 兩情相悅四個字深深地烙印在蘇梨的腦子里。 到底爸爸mama是怎么相信的,她會和從小對她愛答不理的江戰(zhàn)兩情相悅,聽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 作死的第一步已經跨了出去,眼看著第二步也要高高抬起,蘇梨及時地制止了自己,要是實話實說,江戰(zhàn)會不會扒了她的皮? 蘇梨采取了迂回戰(zhàn)術。 告知了江戰(zhàn)自己失憶的事。 她謹慎地望著他的神色:“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我們現在不大熟悉,不適合在一起吧?” 空氣都變得安靜起來。 白團小梨子窩在角落里,扭頭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喵嗚著蹭主人褲腿想要抱抱。 江戰(zhàn)的手撫摸著小奶貓的后背,然后慢慢的,修長的手指合成一個圈,卡著奶貓的脖頸輕輕按壓著,蘇梨覺得自己的脖子也跟著涼颼颼的。江戰(zhàn)卻忽得笑出聲,低沉沙啞的笑意傾瀉而出。 “對,不過沒關系,”他漫不經心地收緊手指,奶貓脖頸的一圈毛都被摁得陷了下去,他涼颼颼地說道:“我會等你恢復記憶?!?/br> 很執(zhí)著的回答,讓蘇梨想起了新聞里對重病妻子不離不棄的丈夫。 可這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啊。 江戰(zhàn)沒給她討價還價的余地,扣了扣桌面:“雨停了,我送你回去?!?/br> 黑色的轎車停在學校大門口,江戰(zhàn)看這嬌小的女孩提著購物袋跑進了校園里。 雨后空氣潮濕清晰,他微瞇著眼深吸了兩口,撥通了手機里的號碼。 “代我聯(lián)系一下路遲的律師吧,解除合作關系,違約金我會打進他的賬戶。” 自己保護都來不及的寶貝,被對方欺負得遍體鱗傷,他卻不管不顧地和對方談笑風生。 未免太過可笑。 撂下手機的手不自覺地撫到自己眼角,那里躺著一塊丑陋的疤,照鏡子的每一刻都在提醒他。 要壓抑,要克制。 刻在腦海里遙遠的記憶里,住著一個總愛對丈夫歇斯底里的女人,女人的控制欲、獨占欲,讓兩人之間總是重復著無休止的爭吵,把丈夫推得越來越遠。 所以他不能這樣。 壓抑、克制,是他學會對待感情的第一件事。 — 蘇梨回到宿舍,方唯唯喜笑顏開地告訴了她一個好消息。岑吟目前處于聯(lián)系不上的狀態(tài),所以即便她沒有退出,晚會那邊處于名聲考慮,決定刪掉她的節(jié)目,由方唯唯的團隊舞蹈頂替上。 也不知道岑吟去了哪。 “管她呢,誰讓她這么歹毒,我之前就在想她怎么那么好心送我們旅游票,原來就是打定了主意我們上不了網,也看不到校園論壇,這樣她就能為所欲為了?!?/br> 不難想象,如果沒有那位不知名黑客將真相大白于天下,等蘇梨回來的時候,謠言已經傳得滿校園都是,輿論發(fā)酵,那時她根本難以立足。 季娜咬牙:“岑吟真狠!” “對了,路遲找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久才回來,還換了身衣服?” 蘇梨沒說她和江戰(zhàn)的事,簡單說了路遲叫她過去的用意,激起了兩個室友的一致憤慨。 “路遲是不是腦子有泡,就這人品還能成為大作家?” 季娜若有所思:“說不定是他看上了岑吟呢!” 說得也有道理,畢竟他連著為岑吟求了兩次請,無緣無故他干嘛對一個女生那么好。 方唯唯氣得跳腳:“那天他主動加你微信,我還以為他起碼對你有點意思呢,沒想到他不僅人品差,眼還瞎,岑吟有什么好的?” 蘇梨不想再討論岑吟的事,免得心情更差。 芳芳抱著購物袋回了寢室。 “你今天不是在圖書館自習嗎,怎么出去逛街了?”方唯唯納悶。 季娜信誓旦旦:“是去約會去了吧?!?/br> 蘇梨和方唯唯都是滿頭霧水,芳芳哪有男朋友,每天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去學校外兼職??吹椒挤纪t的臉蛋時,兩人認識到,恐怕真被季娜猜對了。 芳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和室友坦白:“今天他工作不忙,出去散了會步。” 芳芳和室友解釋了一番,她的對象是在校內QQ表白墻里認識的,對方已經畢業(yè)工作,兩人已經認識了兩個多月,感情不錯。 季娜伸手扒拉了一下購物袋:“不是工作了嗎,這圍巾挺便宜的吧?!?/br> 掛著個雜牌子,五六十算頂頭了。 芳芳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她努力為男朋友辯解:“他工作還沒穩(wěn)定下來,每個月房租也不便宜,而且還要定期給家里人打錢?!?/br> 蘇梨反而對芳芳的男朋友印象不錯,起碼是個孝順的人,心不會太壞。 芳芳扭扭捏捏地開口:“梨子,你能不能給我兩張圣誕晚會的入場票啊,我想和他一起看?!?/br> 圣誕晚會在小禮堂舉行,場地不大,不是所有學生都能進去觀看的,要憑入場票,通常一個班只能去五六個人,蘇梨和方唯唯是參演者,能拿到一兩張票,但方唯唯那兩張給了男朋友。 蘇梨二話不說便把票給了芳芳,笑著揶揄:“到時候記得讓我們看看你男朋友啊?!?/br> 芳芳靦腆地抿嘴笑。 蘇梨照舊去校外的冷飲店點了杯珍珠奶茶,方唯唯要去動員其他幾個女生,沒有跟著一起。 “喀嚓”一聲響,蘇梨抱著奶茶偏頭看過去,一個脖子上掛著相機的男生朝她燦爛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