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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和她的香香室友約呢。 方唯唯忽得想到從男朋友那偷聽的消息,問蘇梨:“你知道江總和路遲解約的事嗎?” 蘇梨茫然地?fù)u搖頭,就連江戰(zhàn)和路遲簽約的事她都是從室友口中聽到的,江戰(zhàn)從來沒有和她提起過。 可能在他眼里,她還是那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吧,反正她也幫不上什么忙。 “也不知道江總是怎么想的,好端端地就不和路遲合作了,違約金起碼得賠這個數(shù),”方唯唯晃了晃手指頭,把蘇梨嚇了一跳。 排練一結(jié)束就想給江戰(zhàn)打電話,又怕打擾到他工作,愁眉苦臉地想了半天說辭,才編輯好一條短信。 點擊發(fā)送之后,蘇梨開始后悔,她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江戰(zhàn)正低頭審閱一批面試者簡歷,桌上的手機(jī)震動了兩下也沒有理會。知道夜幕四合,窗外的天色漸暗,他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撈起手機(jī)站了起來。 置頂?shù)南⑹撬男」媚锇l(fā)過來的。 【聽說你和路遲解約了,公司還好嗎?】 江戰(zhàn)垂眸失笑,幾乎想可以想見屏幕前的女孩是怎樣的姿態(tài),一定是別扭又關(guān)心,咬著唇皺眉思考許久才鼓起勇氣發(fā)過來。 一行字而已,他卻盯著看了兩分鐘,嘴角的笑意從未消散過,目光觸到消息接收的時間,眉頭又是深深一皺。 他冷落了小姑娘。 電話毫不猶豫地?fù)苓^去,那邊響了沒兩聲便被女孩慌慌張張地接起,呼吸間夾雜著細(xì)密的喘息。 “我剛剛洗衣服去了,”她急忙解釋。 江戰(zhàn)嘗到了被人重視的感覺,眼底的笑意加深,語氣也不自覺地放軟。 “吃過了嗎?” “還沒有?!?/br> 他“嗯”了一聲,從落地窗前往下看,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流,奔奔忙忙都在趕往家的方向,他有點期待起未來的那個家,有他,還有電話那端別扭可愛的女孩。 “明天有空出來吃飯嗎?”他問出口,費了許多力氣才壓抑住語氣里的期待。 蘇梨:“有個同學(xué)幫了我忙,明天要請他吃飯?!?/br> 具體是哪個同學(xué),男的女的,幫了什么忙,她沒有說,江戰(zhàn)的喉結(jié)動了動,怕自己壓抑不住問出口,匆匆掛斷了電話。 干凈的玻璃窗上倒映著他的臉,五官冷厲,一拳砸在了上面,玻璃毫發(fā)無傷,他卻眼底猩紅,滿臉狼狽。 她問他臉上的疤痕是怎么來的,他撒了謊。是他親手砸碎了鏡子,迸出來的碎片劃傷了眼位,溫?zé)岬难鞯窖劬?,順著下巴滴落,他在浴室的地上坐了一夜,沒有去醫(yī)院處理。 他不敢告訴蘇梨,他有病。 通話結(jié)束,蘇梨繼續(xù)去衛(wèi)生間洗衣服,等把衣服晾好,擦干凈濕漉漉的手,她才想起來,還沒有問江戰(zhàn)為什么和路遲解約的事情。 她懊惱地鼓起嘴巴,每次和江戰(zhàn)說話,是她腦子最混亂的時候,全程被條理清晰的江戰(zhàn)帶著跑。 時間不早,再打電話過去說不定會惹得他厭煩,蘇梨默默咽下了這個想法,無奈地裹緊了自己的外套。 手機(jī)就在這時響了起來,呼呼的風(fēng)聲灌著外賣小哥的大嗓門飄進(jìn)她的耳朵里,讓她現(xiàn)在去拿外賣。 “我沒有訂過外賣,您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咋?我來瞧下,”外賣小哥對著訂單上填寫的收件人和地址:“沒錯啊,你不叫蘇梨嗎?” 小哥cao著帶著方言的普通話:“我就在你們宿舍樓下,現(xiàn)在能下來拿不?” 蘇梨失神地翻了翻自己的外賣軟件,確認(rèn)她真的沒有定過外賣,其他幾個室友也是一臉疑惑。沒辦法,在小哥的催促下跑下了樓。 宿舍門口黑漆漆,只有一盞不怎么明亮的路燈,穿著藍(lán)色工作服的外賣員朝她招了招手:“蘇梨同學(xué)不,外賣在這。” 在他的車上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包裝盒,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沉得很,蘇梨要張開手臂才能勉強(qiáng)把盒子抱住。 外賣小哥也是一問三不知,只說是有人定給蘇梨的,具體是誰他也不知道。 蘇梨稀里糊涂地抱著東西回到宿舍,引來室友們一陣驚呼。 “媽耶,這么大箱子,里面放了啥?” “該不會是方正宇送來的吧? 室友們興致沖沖地討論,蘇梨猶豫不決地握著手機(jī)。 要不要給方正宇打個電話呢,如果真的是他送的,自己勢必要還回去的。 猶豫之際,手機(jī)屏幕彈出來一條信息。 江戰(zhàn):“外賣收到了嗎,讓室友陪你一起去拿,我定的四人份?!?/br> 知道是江戰(zhàn)定的餐,蘇梨反而重重舒了一口氣,緊皺的眉心也放松下來。 明明江戰(zhàn)的人情更不好還,可知道不是方正宇送來的時候,她還是覺得沒有來得輕松。 蘇梨拿剪刀拆開了盒子外面系著的一圈絲帶,盒子打開以后,里面的塑料箱外還有厚厚的保溫層。 里面是六菜一湯,擺盤精致,白色的瓷盤圈口嵌了一層香檳色,看起來便讓人食欲大震。 方唯唯咽了咽口水:“這盤青菜看起來好好吃!”眾所周知她是個食rou動物,從不愛吃綠色植物。 季娜見多識廣,食指點了點盤邊的logo:“素輝閣的東西,這幾道菜起碼得幾千?!?/br> “小梨子你哪認(rèn)識的土豪,還缺腿部掛件嗎,我可以!” 蘇梨不知道這幾道菜這么貴,輕松的心情忽然變得更沉重起來,匆匆對室友們說了一句“你們先吃”,她握著手機(jī)跑到了冷風(fēng)呼呼的陽臺上,發(fā)信息問他為什么買這么貴的東西。 江戰(zhàn)回復(fù)消息的速度很快,發(fā)來了一則語音,低沉輕柔的聲音一下子就闖進(jìn)了她的耳朵。 他說:“回答你之前的問題?!?/br> “雖然賠了一筆違約金,但養(yǎng)家糊口沒有問題?!?/br> 室友在后面喊她:“快回來吃飯啊,再不吃就冷了!” 蘇梨愣愣地伸手,捂住了發(fā)熱的臉頰,使勁揉了揉,心跳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江戰(zhàn)太奇怪了,和她說養(yǎng)家糊口的問題干什么,她又不需要他養(yǎng)! 從陽臺回來,方唯唯正往嘴里塞著rou,看了她一眼:“你臉怎么那么紅?” 蘇梨的笑容在臉上頓住,不好意思地去拿碗筷,避開室友的目光,含含糊糊地說著天氣太熱了。 “可是你剛剛不還說冷嗎?”方唯唯還要說,蘇梨給了她一個氣惱的小眼神,用一根雞腿堵住了方唯唯的嘴巴。 江戰(zhàn)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具體哪變了蘇梨也說不上來。 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了兩圈,蘇梨煩躁地戴上耳機(jī),把那句語音又聽了一遍,把臉埋進(jìn)了枕頭里,嘴角不自覺地?fù)P起。 蘇梨覺得自己和小時候一點沒變,江戰(zhàn)給她點好顏色她就能上房揭瓦。每個小女孩都夢想著有一個哥哥,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