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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很好的人,只是適合我的那位,是禎炎?!?/br> 這句話正好被禎炎聽到,他當(dāng)場似有若無瞥了我一眼,然后垂下眼睫,一直等我和小玉掛掉電話,才出聲道,“你不能將我和厲杰一起相提并論?!?/br> 明明語調(diào)平穩(wěn),未帶任何情緒,卻莫名讓我覺得有些難過,忍不住問:“為什么?” “那個家伙根本不能和我比。” “那時候我們又沒有在一起,我只是聽到小玉提起這人,有所感觸而已。”我嘗試解釋,不是對比,沒有對比。 禎炎站起來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瞬間將我籠罩住,盯著我看了好久,輕輕地說了句:“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愣住,很快就了然,一頭撲進(jìn)他懷里。 就因為禎炎這句話,這件事情上我不再為自己辯解,以后也不會在他面前提起厲杰。 我意識到現(xiàn)在的自己是多么地幸運,我沒有必要再執(zhí)著過去和在意別人的看法。 我沒必要告訴別人說,厲杰如何?禎炎如何?然后讓別人來評價我的選擇。 我選擇禎炎,其實并不是因為他適合我,而是因為我愛他。 因為是禎炎,我可以不管什么核心需求,不用去知乎提問,不必去思考是大腦的哪個部分讓我喜歡上他,不須在意別人的看法。 只需要跟他純粹地交往! 我的想法變得特別簡單:愛他,想和他一起。 曾經(jīng)的我那么敏感、膽小,像小時候養(yǎng)過的含羞草,被人輕輕一碰便將葉子合起來。 于是禎炎給我圈了塊安全區(qū)域,讓我在里面肆意奔跑,隨時可以張開我的葉子,隨時可以停下來打滾,可以放心地翻出小肚皮讓他rua。 他給我信心,告訴我所在區(qū)域是我無法想象的廣闊。 現(xiàn)在和未來,我只想讓禎炎也能感受到我對他的在意,我也很愛很愛他。 告訴他,我好喜歡每天晚上壓著他入睡,清晨抱著他醒來,對他說“晚安早安”,跟他說一句“我愛他”。 第7章 . 愛情的習(xí)慣(一) “其實......…… 上一章結(jié)尾說到我喜歡壓著禎炎入睡...... 這個“壓”,我得解釋一下,只是我個人的生活習(xí)慣,真的是那種很純潔的動作(咳咳,嚴(yán)格來說,99%的情況下就是單純字面意思)。 我的睡眠一直不太好,尤其在香港上班后,工作壓力一大,各種不好的身體并發(fā)癥狀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 譬如引發(fā)嚴(yán)重的腰肌勞損,痛時只能睡硬床。所以租房時我買了一張寬1米2的木板床,不鋪床墊睡床板。 睡床本來就挺窄,還有三分之二的面積擠滿了毛絨公仔,只留有一處空隙勉強(qiáng)塞進(jìn)自己。 這是我特意布置的。 即使將床堆得密不透風(fēng),我的右腿還喜歡壓著東西睡覺,枕頭也好、公仔也行。 總之必須 讓右大腿下壓著東西。不是右腳丫,不是右腿肚,就是膝蓋以上的大腿部位。 和禎炎第一次睡的時候,那時倆人還有些端著,躺在一起跟第一次商務(wù)會面似的,特別矜持。 睡覺就是睡覺,皮膚都不好意思碰到一起,別提去做什么促進(jìn)睡眠的負(fù)距離運動。 但我這奇葩的習(xí)慣一挨到床和枕頭就上來了,左扭右轉(zhuǎn)翻來覆去都不安穩(wěn)。 禎炎一本正經(jīng),躺著的身體都能緊繃得筆直,金字塔里常見的木乃伊躺姿,他嚴(yán)肅道:“還不睡覺?你一熬夜的話明天又要靈魂出竅?!?/br> “哦......”我緩緩側(cè)過身,枕著手臂看著他,“商量一下,其實......我睡覺有個習(xí)慣,不知道能不能做?” “做、做什么?”堂堂集團(tuán)總監(jiān)禎炎說話難得咬了舌頭一次。 我頓時促狹心起,又往他頸窩湊了湊,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成年人一起睡,難道就是蓋著被子純聊天?不做點什么?” 安靜了幾秒,禎炎舒了口氣,似有妥協(xié):“那你做吧?!?/br> 他平躺在床上,雙手交疊,乖乖放在胸前,那個樣子就像清純小媳婦被欺負(fù),上了壞心眼土匪頭子的床。 我努力忍著笑,“真噠?那我就做了哦?!?/br> “做吧?!彼罅x凜然,說著就閉上了眼睛,長而翹的睫毛像蝴蝶振翅,微微顫動。 于是我心安理得把自個兒右腿放在他的左腿上,有了倚靠和支撐,原本空落落的心一下子得到滿足。 聽到我舒服地嘆喟一聲,禎炎睜開眼,足足愣了幾秒鐘,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調(diào)戲了。 得逞后的我嗤嗤低笑,他大手呼的一聲伸過來,很快從被窩里搜到我的手,抓住后與我五指相扣。 我壓他的腿,他就扣我的手,這才劃算。 “睡吧,小淘氣?!钡澭椎脑捓飵е鴿M滿寵溺的語氣,“晚安?!?/br> 那晚我的確睡了一晚好覺,第二天醒來后神清氣爽,內(nèi)心無比感動:天吶!這一覺排得上我近十年來最舒服睡眠的第一名! 對于禎炎來說,卻是一番全新的體驗。 他聲音喑啞,漂亮的眼睛也微微水腫,明顯沒睡好。他說夢見自己被只鱷魚壓著腿,鱷魚的血盆大口對著他,他卻跑不掉。 我一下子很氣餒,因為我就是那只鱷魚啊。 “那我以后睡右邊吧,腿下墊個枕頭就好。”說著,我嘗試從他身上爬過去,睡另一邊。 禎炎趁我跨在他身體的正上方時,一把將我這只大鱷魚捕獲,按在他寬厚的懷里,修長的大腿趁機(jī)夾住我,不讓我動彈。 “不許動,你要是過另一邊睡,床上還得多放個枕頭。” “嗯?那就放唄。”我趴在他胸口,鼻音糯糯。我不想因為自己而影響兩個人的睡眠質(zhì)量。 “被你壓慣了,以后睡覺沒個重量壓在自己腿上,反而睡不踏實?!?/br> 我努力看他的眼睛,想看清楚這句話是真是假?其實我還擔(dān)心長期 壓著他的左腿睡覺,會讓他血液循環(huán)不流通。 禎炎說完這些,開始笑,我的耳朵貼在他的心口,清楚感受到那笑聲的振動,能感受到他是真心實意的開心。 他摟著我翻了個身,把我放回原位,收緊長臂,將穩(wěn)穩(wěn)我圈進(jìn)他的懷里,“乖,睡吧,還早,我們再睡個回籠覺?!?/br>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我很快又睡了一場近十年來最舒服的一個回籠覺。 *** *** 扯遠(yuǎn)了,按時間發(fā)展順序繼續(xù)說: 話說禎炎回到深圳,明明彼此不在同一個城市辦公,可我每天都能聽到他的事跡。 自從他來港一趟,Ja便沉不住氣,每天都會在辦公室化身噴火龍,爆發(fā)時段一般是在上午十點或者下午三點半。 這兩個時間段是集團(tuán)內(nèi)部通訊和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