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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娘以前不同意我嫁沈大人,現(xiàn)在卻同意了?而且好像很迫切的讓我嫁過去?!?/br> 看著自家主子,織錦只好開口:“因為太后娘娘想拉攏沈大人?!?/br> “拉攏?” “對,二公主您沒覺得嗎,現(xiàn)在朝堂的局勢,已經(jīng)是往沈黎那邊一面倒,先不說小皇上信任沈黎,再者憑他最近展現(xiàn)的魄力,不少人都成了沈大人的追隨者。明明二十出頭的年齡就有這樣大的成就,太后定然是要拉攏的?!笨楀\仔細跟二公主分析,“以前杜倬正在的時候,他們還能分庭抗禮,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沈黎一個人的朝堂了?!?/br> 說起來誰不驚嘆,沈黎來京城不過大半年,就把這里攪得天翻地覆。 要是 在去年這個時候,說有個鄉(xiāng)野來的男人,從平民一躍成為內(nèi)閣大學(xué)士,誰會相信? 現(xiàn)在的內(nèi)閣走了杜倬正,還有七人,次輔不管事,接下來數(shù)得著就是沈黎。 他手中的權(quán)利,旁人不能想象,這也是太后著急把二公主嫁過去的原因。 只有把他的利益緊緊綁在一起,才能稍稍安心。 最好再有皇家的孩子,那樣沈黎就會更加盡心。 所以二公主現(xiàn)在嫁不嫁并不看她的意思,而是為了整個萬奇國考慮。 聽明白之后,二公主嘆氣:“原本我是想嫁他的,現(xiàn)在卻不想了?!?/br> 那天在沈家,沈黎那句滾讓二公主看明白,沈黎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 她又何必糾纏。 織錦卻道:“恐怕沈大人如今在猶豫。他不管對二公主您有沒有感情,娶您,他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太后擔(dān)心沈黎不安穩(wěn),難道作為臣子的沈黎不會主動取得皇室的信任嗎? 恐怕只要娶了公主,證明自己的誠意。 別說內(nèi)閣大學(xué)士的位置,就算是首輔,他也是坐的。 織錦心里只有二公主這個主子,一想到各方勢力只是拿二公主當作工具就覺得生氣。 沈黎是眼瞎嗎?他們二公主這樣好,竟然還要猶豫。 不止織錦這么想。 很多人都明白過來,這會已經(jīng)不是二公主愿不愿意嫁。 是沈黎愿不愿意表示這個誠意。 是向皇家投誠,還是堅定拒絕二公主,從此有了間隙。要是橋小夏還在的事,大家覺得沈黎值得猶豫。 畢竟橋小夏那女人著實有趣,可現(xiàn)在他妻兒不知所蹤,極有可能已經(jīng)沒了。 都說中年喪妻是好事。 沈黎現(xiàn)在沒了糟糠之妻,直接娶公主,不少男人還暗暗羨慕。 所有人都覺得沈黎不會考慮太久,他那樣工于心計的人,怎么會想不到娶二公主的好處。 不少屬下也來 · 勸,沈夫人已經(jīng)仙逝,還是另娶吧。 沈黎這樣年輕,不能這樣一輩子啊。 不管別人怎么勸,沈黎不為所動。 * 揚州,永安巷。 新來的丫鬟柳兒驚嘆道:“夫人,您教我做飯的方法可真好,聞著就香的很?!?/br> 橋小夏笑,柳兒什么都好,就是廚藝堪憂,她肚子大起來又不能做事,只好她說柳兒做,飯菜終于好吃許多。 “娘親,我上學(xué)回來啦?!鄙蚴馊恍∨苤貋?,“今天夫子夸我了,還問我以前跟誰學(xué)的,怎么進度那樣好?!?/br> 橋小夏笑,然然現(xiàn)在三歲,學(xué)習(xí)進度卻比一般十歲的孩童還要快。 她并不驚訝,不管是自己教的孩子,還是在太子府那段時間。然然學(xué)的東西自然比別人都多。 原本橋小夏送沈殊然去上學(xué)的時候,夫子還怕他跟不上,如今整個私塾的夫子們都覺得沈殊然是小神童。 “那你怎么說的?”橋小夏給舀水給然然洗臉,笑著問。 “就說以前有夫子跟娘親教我!”然然按照娘親說的方法,認真洗了手臉,再換上干凈衣服,這才坐下來吃飯。 橋小夏點頭:“這么說就行,萬不可提你父親的名字,更不要說把齊迎掛在嘴邊?!?/br> 然然雖然年齡小,但極聽娘親的話,橋小夏說什么,他就做什么,到現(xiàn)在沒露出破綻。 見柳兒進來了,母子兩個默契閉口。 吃過飯,大夫如約前來,每隔三天大夫就會上門給橋小夏診脈。 “只怕孩子會提前生產(chǎn)?!贝蠓虬櫭迹斑€請夏夫人早日做準備?!?/br> 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有九個月,并沒有到預(yù)產(chǎn)期。 可是橋小夏身體本來就不好,再加上從京城到這里顛簸,這才有了早產(chǎn)的跡象。 橋小夏不敢放松,古代女人生孩子,那就是從鬼門關(guān)走一趟。 她好不容易從京城逃出來,可不想真的死了。 但是知道自己會早產(chǎn),橋小夏下意識去了書房,她要做兩手準備,如果自己出事了,還是要把孩子帶給沈黎。 沈黎是男主,一定能護好孩子們。 下筆寫了約莫半個時辰,都是對沈黎的囑咐,頗有些遺言的意思。 寫完又塞到另一封信上面。 那封信也沒寄出去,原本是想告訴沈黎自己的位置,最近謹慎起見,并未發(fā)出。 等橋小夏出門,發(fā)現(xiàn)大夫并沒有走,而是在給她熬藥。 這個大夫年輕的很,名叫曹紀安,看見橋小夏出來的時候還有點尷尬:“這次的安胎藥比較復(fù)雜,我在教小丫鬟熬制。” “辛苦大夫了?!睒蛐∠奈嬷亲幼拢纯赐饷娴奶?,“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揚州都有什么風(fēng)俗?” 橋小夏穿書前也是北方人,南方的習(xí)俗了解不多。 但看著外面已經(jīng)有了過節(jié)的氣氛,難得閑下來準備提前購置年貨。 見橋小夏這么問,柳兒笑道:“我們這的風(fēng)俗可多啦,過了臘八就是年,吃糕點,吃圓子,樣樣好玩呀?!?/br> 聽見吃的,然然很快蹲過來,明明已經(jīng)吃過晚飯,還是饞的直流口水。 “娘親,讓爹爹給我們買啊?!?/br> 話音落下,柳兒跟曹紀安同時看向橋小夏。 其實一個懷孕的女人帶著孩子自己租房子,怎么看都覺得奇怪。 周圍鄰居議論的不算少。 但橋小夏從未提過家里的情況,更沒有提起自己相公。 這還是第一次聽孩子說起。 橋小夏面不改色,開口道:“不要提你爹,那個負心漢怎么會給你買?!?/br> 短短兩句話,旁邊的人好像明白什么,怪不得夏橋懷孕還帶著孩子離開。 原來她相公是負心漢。 柳兒眼里都是心疼,當下干活更賣力了。 她不明白,夏夫人這樣好看,為人也溫柔,還那么厲害,她相公為什么還能找別的女人。 曹紀安則怔怔望著橋小夏,張張口,最后說了句:“藥熬好了,明天我再過來?!?/br> 曹紀安家里開醫(yī)館的,自然也認識穩(wěn)婆,很快在他的安排下,橋小夏找了幾個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