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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土豆種到地里,只要有少量的雨水,就足夠這些農(nóng)作物生長。 當(dāng)然,一切前提都在于,橋小夏說的沒錯,這些農(nóng)作物確實產(chǎn)量高,而且不需要太多的水份,不需要太多養(yǎng)分。 但世界上真的有這種農(nóng)作物嗎?誰都沒有聽說過。 橋小夏忍不住問:“你真的相信我?要是我估計錯了怎么辦?如果種出來這些植物很嬌氣,又或者產(chǎn)量很小呢?” “當(dāng)然相信你?!鄙蚶枧呐臉蛐∠牡念^,“盡管去做,一切有我?!?/br> 第36章 感情生活就是不一般。 朝中所有人都在關(guān)注郊外難民的事, 見他們自己搭起簡易房屋,暫時住下來。 好在現(xiàn)在是夏天,這種房子暫時可以住人,但等到深秋入冬那就要換房子, 可橋小夏跟沈黎完全沒有考慮這些事, 大有管一天是一天的感覺。 其實朝中的官員不是不管這件事, 而是等著沈黎開口。 雖說同朝為官, 但沈黎晉升的太快, 難免有人不服, 他跟太后交惡, 大家都處于觀望的狀態(tài)。 特別是戶部, 戶部掌管錢糧, 如果沒有他開口, 很難開倉放糧,所以太后娘娘才會主動找 · 到他, 讓他嚴(yán)卡沈黎,想要錢糧就要求爺爺告奶奶。 可這次沈黎直接繞過他, 而是跟京城最大的侯爺百貨聯(lián)系, 弄了幾十車大米,而且還會有源源不斷的貨源,沈黎這么有錢的嗎? 戶部尚書覺得奇怪,沈黎到底拿什么付的錢,他們家底難道很深厚嗎? 直到齊書榕拿著賬單慢悠悠來到戶部,上面寫了這些時日所用的糧食,還特意給了個成本價,甚至是拋去運費的成本價。 “尚書大人,運費就不提了, 本世子見百姓可憐,算是捐助。你們只要把糧食的本錢付了就行?!饼R書榕說的簡單。 但這直接要錢?! 而且賬單又是怎么回事? 季尚書忍不住道:“誰允許沈黎擅自賒賬?還找戶部給他買單,憑什么?誰知道你們這糧食數(shù)量有沒有作假?” 齊書榕挑眉:“作假?本世子缺你這點銀子?” 這話沒錯,現(xiàn)在的齊書榕家中,那是出名的有錢,侯爺百貨甚至開到了江南跟塞外,說是什么連鎖店,所有的規(guī)格比照京城。 再加上皇親國戚的名頭,哪個的官府都給開綠燈,不僅如此他們交稅還積極,當(dāng)?shù)毓賳T別提多高興來了個納稅大戶。 要說糧食太多齊書榕貪墨還有可能,但這次的賬單說實話也沒多少錢。 難民們來了七天,這也只是七天的口糧,季尚書身為戶部尚書,對這點錢糧還是算的清楚。 但這直接給賬單怎么都覺得不對。 齊書榕拱手:“還請季尚書把錢付了,難民們就要蓋房子,這材料費也是不小的數(shù)字。其實要本世子說,季尚書不如直接開庫房放糧放錢,否則每次都要來送賬單,太麻煩了。而且接下來送賬單的不止我們一家?!?/br> “沈黎簡直胡鬧,有什么東西他不能來問戶部要嗎?竟然在外面借錢!”季尚書氣急,哪有他這么不體面的做法。 “是嗎?沈大人說每天都上奏章,但戶部并沒有批復(fù)啊?!?/br> 齊書榕說完把賬單放桌子上,明擺著要錢。 要是普通商人早就被人趕出去,不對,普通商人連戶部大門都進(jìn)不來。 但齊書榕身份不同,就算他們家現(xiàn)在生意做的風(fēng)生水起,那也是侯府,先皇不在意這些侯爺王爺們,但小皇帝不同。 小皇帝明顯對這些叔叔伯伯們有些尊重。 可這錢要是給了,以后再有賬單過來,他們還要照付不成? 大家都覺得沈黎上的那些奏章當(dāng)沒看見就行,要的是沈黎求上門,而不是上個奏章就給錢好嗎。 現(xiàn)在人家直接繞過來,沈黎在外漫天拿東西,賬單涌入戶部,這錢是給還是不給?! 官場的潛規(guī)則就讓這個外來的人破壞了。 想想就讓人生氣,齊書榕坐在這,大有不給錢就不走的意思。 斯文掃地,真是斯文掃地! 季尚書只能讓人把這事稟告給太后娘娘,怎么也要有個解決方法。 這錢不給不行,給了又窩囊。 太后原本想讓人說沈黎跟齊書榕用這事貪墨,但人家賬戶清晰,所有的價格都是最低價,派人去現(xiàn)場,沒有一個難民講沈大人的壞話,更是把沈家夫婦夸的天上有地下無。 好個橋小夏跟沈黎,做事不僅出人意料,還天衣無縫。 這錢算是咬牙給了。 但季尚書立刻派人找沈黎,讓他不要在外面買東西,國庫里面都有。 沈黎聽到這話,挑眉:“之前上奏章,不是說錢糧吃緊?不好撥東西嗎?” 被派人傳話的下人臉都憋紅了。 明明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就是想用錢糧為難人而已。 這位沈大人不按常理出牌,簡直讓人頭疼。 “這不是東西準(zhǔn)備好了,只等您去領(lǐng)呢?!毕氯诉B忙道,根本不敢正面回答。 沈黎似笑非笑,見自己娘子來了,開口道:“你們點好數(shù)送過來吧,我們不太有空?!?/br> 說著沈黎直接越過這些人去接橋小夏。 “累不累?” “不累,再有幾天就要種紅薯了,有點緊張?!睒蛐∠南乱庾R抓住沈黎的手,“如果有問題怎么辦?” “不可能,這幾次的育苗也看出來了,紅薯的根莖繁殖很快,土豆也是。雖然不知道產(chǎn)量如何,但這種繁殖速度,已經(jīng)夠快了。”沈黎安慰道。 種田不是簡單的事,就連紅薯這種生長快,繁殖快的農(nóng)作物,周期也要近五個月。 等于這五個月里,這些難民必須吃救濟(jì)糧食。 這不是一筆小開支,雖然來的人不到三萬,五個月再溜走 幾千人,但他們所需的糧食也是巨大數(shù)字。 即使他們不強(qiáng)求吃好的,那也很難養(yǎng)下去。 好在沈黎把他們分流了,一部分學(xué)了修建水渠的方法,分派到各地修建水渠,這大約有三四千人。 剩下的難民,愿意回家的,由郭校尉護(hù)送,再拉上五千斤紅薯苗回豫州,跟紅薯苗一起的,還有幾千斤糧食。 這樣一來,又走了大半。 城郊的難民只剩下九千多人,這些人都是想試試,這些紅薯苗真的能種成功嗎? 這些事情做完,朝廷終于松口氣,還好沈黎出來的及時,才沒讓難民涌入城中。 其實沈黎什么都沒說,全靠自己做事,讓難民們相信,真的能渡過難關(guān)。 剩下的九千人,有老有幼,他們看著貧瘠的土地,還有自己分到的紅薯苗,怎么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一點點的紅薯地,真的能種滿十畝地嗎? 真的到秋天就能收獲?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現(xiàn)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