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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許沈黎靠近。 這會又聽自己閨女說這種話,沈黎挑眉:“這是我娘子,就算說搶,也是你們跟我搶?!?/br> 橋思童立刻抱住橋小夏:“不行!” 她奶聲奶氣的, 逗的不少人發(fā)笑。 旁邊郭忠看見季雅詩羨慕的眼神,低聲道:“很快了,咱們也會有這樣可愛的寶寶?!?/br> 因為郭忠納妾的事,橋小夏至今沒怎么跟他說過話,雖然知道郭忠在這個時代已經算難得的好男人,當初季雅詩在郭家受欺負,還是郭忠?guī)兔鈬?,甚至他們兩家認識,都是因為在首飾店幫自家娘子買禮物。 季雅詩聽到郭忠的話,微微點頭,顯得有些高興,看來最近兩個人身體還不錯。 “雅詩姨姨,您最近怎么不去我家玩啊,思童好想你?!睒蛩纪顣鹧悦壅Z,惹的郭忠跟季雅詩發(fā)笑。 橋小夏也笑道:“怎么?剛剛還最喜歡娘親,這會就是雅詩姨姨了?” 他們這邊其樂融融,季家另一個小姐,也就是季雅詩的meimei季雅蘭直沖沖過來,拉著季雅蘭就要走。 “姐,我跟你說過多少 · 次,不要跟他們這種狼子野心的人在一起說話,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這話說完,沈黎臉冷下來,思童更是躲到橋小夏懷里,不明白發(fā)生什么。 季雅蘭聲音不算大,只有他們這幾人聽到她說的是什么。 橋小夏冷聲道:“季二小姐這是什么意思?” 見她臉色嚴肅,季雅詩剛想出來打圓場,季雅蘭直接嘲諷道:“誰不知道你們沈家狼子野心,一點都不尊敬太后,讓你們掌權,簡直是恥辱!” “季二小姐這話要是讓季尚書聽到,他會同意嗎?”橋小夏沒想到季雅蘭竟然會這樣無腦,直接說出這種話。 季雅詩更是嚇得夠嗆,連連道歉,拉著季雅蘭就走。 郭忠反而留下,皺眉道:“雅詩她meimei一向口無遮攔,你們二人不要在意?!?/br> 在意又如何,朝中不少人都是這么想的,沈黎在這種位置上,難免被人猜忌。 轉眼季雅蘭又回來,只是這回身邊站著的是二公主跟新駙馬云恩立 季雅蘭頗有些得意,對自己jiejie道:“jiejie你怕什么,他們再厲害還能越過皇家?” 二公主成親后顯得穩(wěn)重很多,眼神帶著歉意:“雅蘭說錯話,還請沈夫人不要責怪?!?/br> “在我們這說錯也就罷了,要是在多事的人那里說,季二小姐就不怕連累季尚書嗎?”橋小夏語氣不算好,哪有這種張口就是狼子野心。 先不說他們根本沒有這個想法,再者若是真的有,那還能讓季雅蘭說出來? 云恩立慢悠悠道:“沈夫人不必生氣,人人都知道沈家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對嗎?” 這話雖是跟橋小夏說,但眼神卻看著沈黎。 他們這邊的動靜到底被不少人圍觀,不知道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沈黎眼神冷漠,接過這話:“云駙馬說的沒錯,沈家自然不可能做大逆不道的事。倒是說到本官心坎上,至于有些人惡意揣測,那就是他們心里有鬼。” 這些話越說越危險,周圍人只能當沒聽見。 不過云恩立這么做,也是在向太后表忠心,太后就需要這樣的人來搓搓沈黎的銳氣。 果然年節(jié)過后,太后多次對云恩立表示欣賞,估計春天科舉之后,這位云駙馬只要中舉,就能走馬上任。 而且他也在避免讓人覺得他跟沈黎長得有幾分相似,這樣倒是耐人尋味。 沈黎手握重權,并不在這些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橋小夏卻在去農莊的路上,碰見從佛寺回京的云恩立。 兩方車馬剛遇上,正巧那路窄的很,必須有人想讓,若是旁人讓也就讓了。這云恩立的車,橋小夏懶得停,直接讓車夫繼續(xù)走。 身為首輔夫人,她自然有這樣的底氣。 誰料那邊竟然早就乖覺在一旁停下,等著橋小夏馬車先行。 橋小夏心里正奇怪,云恩立的手下上前道:“還請沈夫人留步,正好碰上了, · 云駙馬有事想請教沈夫人?!?/br> 原本就有讓路這樣的事,如果橋小夏不停下,會顯得更加蠻橫。 橋小夏剛下車,就見云恩立在旁邊等著,嘴角帶著。 沈黎平時愛穿玄衣,這位就穿白色。 沈黎臉色冷淡,這位則愛笑的很。 別人怎么說橋小夏不知道,但她只覺得眼前的人莫名虛偽。 “云駙馬,請問有何事?” 云恩立笑:“是紅薯跟土豆的事情,這兩個神物世人皆知,只是怎么種植還是您最精通,科舉的小題只怕會有這兩個作物的考究,有些疑問還想請教沈夫人?!?/br> 都說到這種地步,橋小夏只能點頭。 等作物的習性說完,見四下無人,云恩立對橋小夏笑著道:“沈夫人的能力,若是男子封侯拜相也不為過,可惜了?!?/br> 這話已經跟請教沒有關系,橋小夏還從中聽出幾分輕佻。 見桃花眼笑瞇瞇的,似乎在彰顯自己的魅力。 橋小夏面色古怪,開口道:“你這么笑很丑,難道你不知道?” 云恩立笑容僵住,他確實故意對橋小夏施展他的好相貌。一般這樣做,女子都會被他迷住。 見他不笑了,橋小夏松口氣:“不要在我面前的表現的你很帥,就很油膩。” 橋小夏說話并不客氣,繼續(xù)道:“咱們心里都清楚,你為太后做事,我們?yōu)榛噬献鍪?,立場不同。?/br> 云恩立笑容少了些,這才開口:“沈夫人多慮了。” 見他還要說些屁話,橋小夏直接讓他打住:“你請教的問題已經說過,沒必要再聊,我很忙?!?/br> 云恩立從未見過這么直來直去的女子,怪不得京城中的人,喜歡橋小夏的那是極其喜歡,不喜歡她的開口閉口都是憎惡。 這樣性格鮮明的人確實會如此。 “不好說?!痹贫髁⒛樕蠐Q了淡淡的笑,“沈夫人,說不定咱們殊途同歸呢。反正都是為了萬奇國好?!?/br> 橋小夏細品他這話,總覺得含義深刻。 但云恩立的表情又像是敷衍,看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 這樣的人太難纏了,不過能巴結上公主,借此讓自己平步青云的男人,不狠一點才不正常。 橋小夏繼續(xù)往農莊走,問春杏:“方才云駙馬是去佛寺了?” “對,聽他們那邊的人說,是為了即將的科舉祈福?!?/br> 這倒是有趣。 橋小夏看看天色,這會都快傍晚。祈福一般都是早上去,云恩立在那待了幾乎一整天? “當初二公主跟這位云駙馬遇見的地方,就是這個佛寺?” “對,云臺寺,是京城有名的皇家佛寺,前朝的時候就有了。”春杏從宮里出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