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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了上來。 朱雀大街、大紅吉服、汗血寶馬、帶著血的長劍…… “官兵追上來了,阿言你先走,我給你擋著!” “阿言不必管我!你速速離去!” 施言腦中浮現(xiàn)自己身著新娘子的大妝,她手中持著滴著血的長劍,身后是官兵追捕,火把光照亮了半條朱雀大街,然后下一刻,無數(shù)箭矢射了過來,衛(wèi)遠(yuǎn)承突然撲上前,替她擋住了。 緊接著,官兵殺來,她看見衛(wèi)遠(yuǎn)承又生生替她擋了一刀,砍在了雙腿上…… 塵封的記憶被觸發(fā),施言雙手抱著腦袋,像有無數(shù)根銀針同時刺入了她的頭顱。 “囡囡……你怎么了?” “小妹?!” 下一刻,施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聽不見了,再也沒了意識。 衛(wèi)家老二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接住了小妹,臂彎的分量很輕,他鼻頭瞬間一酸,不受控制的腦 補(bǔ)出meimei在顧九年手里遭受著怎樣苛待。 衛(wèi)家老大與老三也沉了臉。 定北侯心疼不已,若非是女兒被顧九年欺負(fù),好好的人怎會突然暈倒? 一想到顧九年而立之年,女兒才十五,整整大了一倍,定北侯再難以自控:“顧九年,我告訴你,有什么事沖著我來,你欺負(fù)一個小姑娘,你算什么男人?!本侯今天就跟你拼了!” 定北侯是武將,沒有文臣的心機(jī)與隱忍,直接拔劍。 當(dāng)即,四處影衛(wèi)紛紛現(xiàn)身,也拔劍擋在了顧九年面前。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顧九年既不想賣定北侯一個人情,也不想息事寧人,他看了一眼在衛(wèi)家老二懷中的施言,語氣依舊波瀾不驚:“侯爺,黃花的賣身契在本官手上,她即便是你的女兒,但也是我的人。今日,你不能將她帶走,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定北侯頓時一噎。 顧九年這是打蛇打七寸。 他明知道,侯府必然會護(hù)著女兒的名譽(yù),定不會讓外界知曉。 一旦事情鬧大,對女兒沒有半點(diǎn)好處。 定北侯收了手中長劍,硬生生忍成了烏龜:“顧九年,你到底要怎樣?!” 今日這一出本不在顧九年的算計范圍之內(nèi)。 但事到如今,他不介意利用九姑娘一次。 他這樣的人,早就是一個死人,從十五年開始,他的魂魄墜入深淵,哪怕背負(fù)滔天罪孽,他也要顛覆大周,用大周江山給那個人陪葬! 區(qū)區(qū)一個九姑娘,亦或是定北侯府都不算什么。 顧九年淡淡啟齒:“本官想要什么,想必侯爺比誰都清楚。倘若侯爺今日想要接回女兒,侯爺自然知道該怎么做?!?/br> 常鳴:“……”主子好像是不太地道啊。 九姑娘見到家人,這都就激動的暈過去了,主子還扣著人,有些不近人情了呢…… 這廂,父子四人又對視了幾眼。 最終定北侯還是心軟了:“好!本侯這就回府取東西!” 衛(wèi)家三兄弟并不知道父親要拿什么來換回meimei。 但既然是首輔想要的東西,那必然十分重要。 衛(wèi)二公子將施言抱入了廂房,這才與父親離開。 走出顧家府邸,衛(wèi)三公子問道:“父親,咱們真的就這么走了?” 定北侯嘆氣:“當(dāng)然不能放任囡囡在這虎狼之輩的身側(cè)!且等為父回府取一物!” 衛(wèi)老二這時問道:“父親,首輔他究竟想要什么?” 定北侯抿了抿唇,但并未答話,眼下只能暫時這么辦。 顧九年還能要什么?他是想要衛(wèi)家的兵權(quán)!這虎狼之輩,真真是狼子野心! **** 顧府大門外的巷子斜拐處,蕭淵和沈浪二人眼睜睜看著衛(wèi)家父子幾人又相繼離開。 可恨,顧府方才被衛(wèi)家護(hù)院圍了一個水泄不通,他二人半點(diǎn)消息沒有聽到。 沈浪狐疑:“王爺,你猜,定北侯為何又氣沖沖的走了?他今日來顧府又是為了什么?我方才瞧見九姑娘入府了。” 蕭淵眉頭緊擰。 他心 頭的疑惑一時解不開,他就一時難以平定心思:“本王怎知?!” 隱在暗處的暗衛(wèi)甚是驚訝。 主子帶回來的九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仿佛人人都對她很感興趣。 **** 廂房內(nèi),扶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立在床榻前。 今日的這一幕,真真是嚇壞了她。 而此時此刻,首輔大人也來了廂房,扶柳不敢直視首輔的臉,但能夠感覺到落針可聞的可怖氣息。 許久沒有聽見動靜,扶柳稍一抬眼,就看見首輔的雙眼直直的凝視著榻上的人。 這眼神太過凝重,仿佛是盯著獵物的野獸,只要他愿意,獵物必定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扶柳心尖一跳,不知為何,即便首輔什么也沒做,亦是什么也沒說,她還是心驚rou跳。 就在這時,榻上人突然夢魘了。 少女的嗓音像是充斥著憤然與怨恨:“殺了他,我要?dú)⒘怂?!?/br> 施言猛然間睜開眼來,她驚坐起。 顧九年上前一步,眉眼極淡:“你要?dú)⒘苏l?” 施言額頭冒出薄汗,仰面與顧九年對視,她腦子里浮現(xiàn)出來的那些記憶,皆發(fā)生在她臨死之前,她身上穿著嫁衣,便是成婚那一日。 衛(wèi)遠(yuǎn)承,是為了助她逃脫,才廢了雙腿…… 究竟還發(fā)生了多少她不記得的事? 施言雙手揪緊了被褥:“首輔,侯爺一定會將我?guī)ё?。?/br> 顧九年瞇了瞇眼,察覺到她在故意岔開話題:“本官并非一定要留著你?!?/br> 這是什么意思? 施言脫口而出:“……大人是想和侯爺討價還價?” 顧九年突然覺得,這少女太過聰慧。 倘若阿言還活著,他們的孩子也該有這么大了吧?一定會像極了阿言,聰慧機(jī)智。 他好整以暇的俯視著她,眼神不含有任何溫度:“本官養(yǎng)了你數(shù)日,總不能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果然如此。 施言暫且不知道顧九年想要從定北侯那里得到什么。 不過,她這具身子的原主,既然是定北侯的女兒,她如今占據(jù)了她的身子,有必要回到侯府,完成原主的夙愿。 至于以后的事,她再慢慢算計。 施言故意揶揄:“這下可如何是好,首輔日后離世,不能再帶上我一塊了。” 呵,還會挑釁他? 倒是長了一身的刺,還很堅毅。 顧九年突然輕笑,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他已經(jīng)許久不曾這樣笑過了。 “我若想留下你,便是十個定北侯也奈何不了我?!?/br> 言下之意,是他不想要她了,所以才會允許她離開他身邊。 多么狂妄又自以為是! 換做以往,施言會用實(shí)際行動,讓顧九年知道,她和他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