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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袖,將手腕遞到施言面前,褪去了一身權(quán)臣戾氣,笑道:“表妹,我近日來,夜間多夢,不知表妹可否瞧瞧,我這身子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施城看上去毫無病態(tài)。 但終究是自己的親弟弟。 施言即便懷疑他在假裝,還是細(xì)細(xì)替他把脈,很快得出結(jié)論。 這廝…… 是肝火過旺。 施言清了清嗓門,對一側(cè)扶柳道:“柳兒,去取降火茶,一會給施大人一包。” 蕭淵和沈浪憋著笑。 施城脾氣暴躁,是京城出了名的活閻王,一言不合就見血,可不是火氣太盛么? 沈浪和蕭淵也隨后讓施言看診。 少女臉蛋嬌妍,一雙柔荑纖細(xì)白嫩,明明就是繡花撲蝶的一雙小手,卻能化腐朽為神奇,指尖在手腕上輕輕觸碰,不多時就診斷出了什么。 她軟弱,卻異常奪目。 像晨曦微弱的光,不刺眼,卻足夠吸引人。 施言似乎很失望,這幾人的手腕上沒有任何痕跡。 皆不是藍(lán)衣男子。 她頓覺浪費(fèi)了一桌子好菜,小臉一沉,打算離開。 沈浪與蕭淵追問:“衛(wèi)姑娘,我二人的身子骨如何?” 施言已經(jīng)邁出幾步,只側(cè)過半張臉,與方才和善溫柔的模樣截然不同,只對扶柳道:“降火茶多包幾份,王爺與沈大人也一人一份?!?/br> 蕭淵、沈浪:“……” 此時,施言察覺到了一道目光,她朝著酒樓大門外望了過去,就看見顧九年不知幾時邁入了酒樓。 施言不知道的是,顧九年已經(jīng)觀察她已久,包括她方才給沈浪幾人一一把脈。 她在找什么? 顧九年猛然記起,前日她也探了他的手腕。她是在找人? 這廂,顧九年走了過來,他單獨(dú)占了一桌,見施言正要離開,他道了一句:“衛(wèi)姑娘,昨晚的事,你不打算解釋解釋?” 他直接挑明,不做任何隱瞞。 施言:“……?。。 ?/br> 一旁,沈浪幾人坐不住了。 昨晚的事? 昨晚顧九年和衛(wèi)姑娘之間怎么了? 施言表面淡定,內(nèi)心還是起了一絲漣漪。高夫人的確是她擄走的,即便昨夜不是藍(lán)衣男子殺她,自己也會動手,顧九年拿捏住了她的把柄。 她面不改色:“首輔這是什么意思?” 顧九年在少女故作懵懂的注視中,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他太了解阿言。 他不敢惹怒她。 不管衛(wèi)錦言,到底是不是施言,他都不敢惹她不悅。 顧九年以拳抵唇,半點(diǎn)不覺得威脅一個小姑娘有什么不妥,他提出了自己要求:“衛(wèi)姑娘,你若想知道本官是什么意思,且單獨(dú)詳談?!?/br> 第四十四章 他威脅她 施言:“……” 顧九年是在威脅她。 高夫人的案子, 已經(jīng)驚動了朝廷,稍稍追究下去,很可能會查到冠軍侯府頭上,屆時弟弟或許會受到牽連。 不得不承認(rèn), 顧九年三言兩語直接拿捏住了她的七寸。 眾 目睽睽之下, 顧九年還真是好意思說出口?。?/br> 施言莞爾一笑:“首輔大人, 且隨我過來吧?!?/br> 顧九年頷首, 跟著施言去后面醫(yī)館時, 側(cè)過臉望了蕭淵、沈浪以及施城幾人, 他的眼睛本就深邃, 此刻的眼神頗有深意, 仿佛是在挑釁。 眾人:“……” 施言內(nèi)心不安, 入了醫(yī)館, 她讓扶柳退下,屋內(nèi)僅有她與顧九年二人, 氣氛陡然僵凝。 而讓施言更加不適的是,此時的顧九年, 眼中沒有咄咄逼人的威嚴(yán), 反而自帶三月春風(fēng),溫柔的有點(diǎn)sao氣。 施言冷面相對:“首輔有什么話就說吧。” 顧九年更直接了:“昨夜本官看見你去了高家少夫人的墓地,本官懷疑,你和高夫人慘死的案子有關(guān)。” 呵呵,他可真會搭訕。 施言對上男人幽幽凝視的眸,毫不膽怯,道:“所以呢?首輔幾時開始管轄人命案了?昨晚我一直在家中不曾出門,首輔無憑無據(jù),僅憑三言兩語, 怕是不能給我定罪?!?/br> 顧九年半點(diǎn)沒有被懟的憤怒,他從袖中取出一份帖子,修長好看的手遞了過來,“這個你可能需要?!?/br> 施言忍不住了,呵呵冷笑了兩聲:“首輔今日好生奇怪,一方面來控訴指責(zé),另一方面又給我糖吃。這是作甚么?恕我愚鈍,實(shí)在不能明白首輔用意?!?/br> 顧九年身段高大,比施言高出了太多,兩人挨得很近,他稍稍垂眸:“我的確無憑無據(jù),不能證明什么,但……我會找到證據(jù)。” 他一語雙關(guān)。 施言倒不是怕他,只是擔(dān)心顧九年會壞了她的事。 高家只是一個小角色,她的路還太長,她需要心無旁騖去完成這輩子的使命。 施言收下了帖子,她也的確打算參加藥師大賽,但就在她伸手接過帖子之時,手突然被人握住。 顧九年的掌心有繭子,毫無溫度,很是冰涼,但力道很大。 施言震驚了一下,很快告誡自己要冷靜,都是千年的狐貍精,誰也不怕誰。 “首輔這又是什么意思?”施言問道。 少女雙眼晶亮,明明美艷嬌軟,卻又透著不可忽視的倔強(qiáng)。 顧九年沒有放開她,表面沉靜,一片淡然,內(nèi)心已歡喜的開出了十里桃花。 “我現(xiàn)在有你的把柄在手上,衛(wèi)姑娘是不是應(yīng)該態(tài)度好一些?”顧九年好看的唇含笑。 施言:“……” 這廝今日的表現(xiàn),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啊。 外面響起敲門聲,這人沒有等人回應(yīng),敲了三聲直接推門而入,門一推開,施城就看見了眼前這一幕。 顧九年抓著少女的手,兩人挨得極近,幾乎是將要將她整個人籠罩。 是絕對侵.占的姿勢。 施城是一個正常男人,他明白這個畫面意味著什么。 施城眼中溢出戾氣,但當(dāng)著施言的面,他并沒有發(fā)泄出來,磨了磨后槽牙,施城唇角斜斜上揚(yáng):“首輔,我表妹幾時惹了你?” 他上前,直接握住了顧九年的手腕,稍一用力捏 緊了顧九年。 顧九年吃痛,但并未因此放開施言。 從一開始金陵一行,所有人都表現(xiàn)出對少女的不同。 而他僅僅以為,施城等人只是將少女當(dāng)做了替身。 此刻看來,是他愚鈍。 顧九年不喜歡施言對其他人好,施城與高耀明也不行。 她總是招人喜歡,曾幾何時,太學(xué)大半的公子哥都喜歡她,宮里的那幾人也是。 他彼時勢弱,無法獨(dú)占,只能忍著醋意,在她面前風(fēng)輕云淡。 而眼下不一樣了,他是當(dāng)朝首輔,勢力爪牙遍布大周,他想要什么,定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