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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半晌過去,景德帝才從榻上站起身,看著美人冷漠的臉,他道:“那朕先走了,你好生歇息?!?/br> 以前,她反抗時,他有的是法子制服她。 可如今,她仿佛失了魂,也不反抗了,他反而束手無措。 但無論如 何,她今晚肯喝藥了,這是一個很大的突破。 景德帝剛剛走出內(nèi)殿,就吩咐道:“傳朕旨意,定北侯府的千金,朕要重重賞賜。自現(xiàn)在起,讓她每隔三日入宮一趟,給皇貴妃請脈!” 此時,皇貴妃緩緩睜開眼來,死寂一般的美眸之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刻的生機。 映著燭光,盈盈閃爍。 **** 次日,宮里送來的賞賜之物,在施言的院子里堆積成山。 她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皇貴妃是母親無疑,可母親為何以皇貴妃的身份,待在了宮里? 母親的身子沒什么大礙,只是長年累月的絕食,加之?dāng)?shù)年陰郁成疾,這才導(dǎo)致如今這般孱弱。 是被困在了宮里么? 施言不得而知。 下次再見母親時,她或許可以試探一二。 正凝神沉思,素素氣沖沖的冒了出來,對一旁扶柳道:“柳兒,你先退下,我有話與姑娘說?!?/br> 扶柳努努嘴,明明她才是姑娘最器重的婢女,不然姑娘怎會將討要銀子的重任交給她呢。 施言一個眼神過去,扶柳方才還心有不甘,這便乖乖聽話,迅速閃退一邊。 素素這才道:“姑娘,白練回來了!” 施言聽到這個名字,眸光一寒,便再無其他神情。 白練與她一塊長大,白家是父親的麾下之臣,冠軍侯府覆滅之后,白家突然崛起,一舉成為大周武將之一。深得帝王重用。 而白練這些年一直在外守邊,戰(zhàn)功赫赫,如今剛剛而立,尚未娶妻,前途無量。 施言收斂神色,就聞素素又道:“白家人狼子野心,當(dāng)初侯爺對白家恩重如山,不成想被白家背后捅刀!如今白府已是烜赫一時的安國公府,婢子打探到消息,此次是狗皇帝宣了白練回京,是想讓白練當(dāng)駙馬?!?/br> 言下之意,皇帝打算重用白家。也十分信任白家,否則,不會將七公主嫁給他。 素素又說:“姑娘,白練今日要游街,受全城百姓恭迎,咱們這也去瞧瞧。” 施言眸色暗了暗,卻沒表露情緒。 **** 到了朱雀大街,白練果然正在接受擲果盈車的盛況。 施言站在二樓往下望過去,就見白練騎著一匹雪色良駒,常年在邊關(guān),令他膚色呈現(xiàn)小麥色,歲月給他平添了干練與沉穩(wěn),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的稚嫩少年郎了。 “阿言,我這輩子為你馬首是瞻?!?/br> “阿言,你我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阿言,你當(dāng)真要選擇顧九年?!他有哪里比我好!這世上沒有人比我對你更好!” “若是顧九年欺負你,我定親手殺了他!” “……” 胸口猛地抽痛了一下,施言垂眸,掩去了眸中一切悲色。 她認識白練,遠比認識顧九年要早,這個人就像是她的影子,誰也不曾想過,影子有朝一日會離開自己。 素素走上前,懷中抱著籮筐:“姑娘,臭雞蛋準(zhǔn)備好了。” 施言應(yīng)了一聲,微斂眸,瞧不見眸中異色:“好。” 樓下,白練面 無表情,或許是常年緊繃著一張俊臉,他的臉上瞧不出任何褶子,眉心的“川”字,卻如同黥了上去,怎么也平復(fù)不了,他騎馬走在喧擾的朱雀大街,耳邊紛紛擾擾。 十五年了,他又回來了。 目光所及,是一片熟悉卻又陌生的街景。 兩側(cè)姑娘們歡呼尖叫,歡迎著大周的英雄歸來,這英雄尚未成婚,又是安國公府的世子爺,恰是女兒家傾慕的優(yōu)質(zhì)男兒。 就在這時,有什么東西砸中了他的腦袋,緊接著一股惡臭味傳來。 黏糊之物順著面頰往下流,長街上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安靜。 眾人看了看白練,又看了看二樓的少女。 衛(wèi)姑娘砸了白將軍臭雞蛋…… 對方是衛(wèi)姑娘,即便砸了,他們也不敢置喙??! 白練抬起頭,正好就看見二樓一女子雙手捂唇,二人一對視上,那女子驚呼了一聲:“手誤,砸錯了?!?/br> 隨即,少女又從身后取來一束鮮花,直接朝著白練砸了過去。 白練眼疾手快,當(dāng)場接住,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少女,他身邊的隨從上前,輕聲道了一句:“將軍,樓上那位是定北侯府的千金?!?/br> 隨從忍著刺鼻的臭雞蛋味,有些為難。 若是旁人,大可揪過來懲戒一番。 可衛(wèi)姑娘身份特殊,便是她今日當(dāng)場朝著將軍砸石子,他們也無計可施。 大老爺們,如何能與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 “白將軍,這花你喜歡么?”施言問道,她穿著一身碧色長裙,伏在茜窗前,風(fēng)拂過她鬢角的發(fā)絲,少女燦漫稚嫩,年華正好,如此鮮活動人。 白練出現(xiàn)了一刻的晃神。 突然想起許多年前,冠軍侯府百花盛放,他去尋那人玩耍,路經(jīng)花園,撥開層層鮮花,那人眠于花中。 “將軍?將軍該繼續(xù)往前走了,皇上還等著將軍面圣?!彪S從催促。 白練回過神,手握緊了鮮花,再抬頭望上看,少女已經(jīng)不在。 他薄唇緊抿,還以為是京城的風(fēng),又讓他想起了故人,他驅(qū)馬上前,繼續(xù)趕路,掌中鮮花越握越緊,完全忽視了沾染在發(fā)髻上的臭雞蛋液。 **** “哈哈哈哈……”蕭淵笑得很是招搖。 這次從金陵歸來,他與沈浪之間的關(guān)系與日俱好。 “沈大人,你聽說了么?白將軍一回來就被衛(wèi)姑娘砸了一頭臭雞蛋,哈哈哈哈!” 蕭淵只恨今日沒有親眼目睹。 沈浪挑了挑眉:“衛(wèi)姑娘只是砸了臭雞蛋,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 蕭淵頓覺此言在理。應(yīng)該砸刀子才對啊! 沈浪又道:“白將軍恐會成為你妹夫,對此,王爺怎么看?” 七公主刁蠻任性,駙馬不得納妾,誰若是娶了七公主,那真真是好日子到頭了。 蕭淵的唇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甚好,本王倒是盼著這一日?!?/br> 沈浪:“……” **** 藥膳堂這一邊,高耀明一大早就來蹲守。 他是親眼瞧見施言砸出了臭雞蛋,對施言更是仰慕不已。 不愧 是衛(wèi)姑娘,做事如此清麗脫俗、與眾不同,京中無一女子能夠與她相比。 終于盼到施言下樓,高耀明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芙蓉花遞了上去,少年懷春,眉眼含羞,硬生生的將花束往施言面前一遞:“衛(wèi)、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