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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遺詔在此,你身為首輔,要替本殿下住持大局?!睋碜o(hù)他登基。 顧九年立在殿內(nèi),經(jīng)歷一場廝殺,他依舊淡定從容,如遠(yuǎn)山之巔的青松白雪。 他從袖中取出一張羊皮卷,修長的指尖隨意撥開,“四殿下,本官這里也有一份遺詔,乃先帝親手交到本官手里,先帝指定的繼位之人并非四皇子,而是施城---施大人!” 此言一出,賢妃與蕭昱自是震驚,連帶著衛(wèi)家兄弟二人也驚呆了。 施城是景德帝的外甥,歷朝歷代以來,還無一任帝王任命自己外甥為接位人。 更何況,施家曾犯賣.國大罪,除卻施城之外,幾乎闔族覆滅。 即便施城的母親曾是長公主,景德帝也毫無理由將皇位留給他。 “不!這不可能!”賢妃直接失控。 顧九年不是那種多話的人,揮手命人將賢妃母子從龍椅上拉了下來。 衛(wèi)三心中存疑,湊近了一些顧九年,問道:“妹夫,你手上的遺詔是真的么?” 顧九年斜睨了一眼自己身側(cè)的少年。 衛(wèi)三尚未弱冠,比顧九年小不少。 一聲“妹夫”著實是占了便宜了。 但顧九年并未反駁,只是點頭,“遺詔是真的。” 衛(wèi)三啞口無言。 這可真是萬萬沒有料到?。?/br> **** 落日西斜,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在巷子外響起。 守門小廝一看清來人,就趕緊命人開門。 侯府外面守著的兵馬已經(jīng)撤了,顧九年直奔府內(nèi),一路朝著后院而去。 侯夫人見狀,本想去阻擋,但還是忍住了,又強(qiáng)行拉著定北侯離開,讓他莫要多管閑事,“侯爺,眼下大局已定,你是不是該入宮一趟了?言兒與顧女婿婚事在即,你就不要瞎cao心了?!?/br> 顧女婿? 定北侯動了動嘴,又噎住了。 他已經(jīng)知道昏君將皇位傳給了施城,雖然覺得施城殘暴,但他是故人之子,定北侯對施城還是抱有美好幻想的。 此刻,閨院中,素素覺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只見顧九年直奔而來,上前就一把將自家姑娘拉入懷里,大掌.揉.著姑娘的后背,恨不能將姑娘.揉.進(jìn)他的骨血里。 “要瞎了!要瞎了!” 素素雙手捂著眼,讓自己盡快隱身,順帶將看呆的扶柳也拉了出去。 施言好不容易得了喘氣的機(jī)會,顧九年一低頭就直接親上了她的唇。 又嫌她個頭不夠高,索性摟.腰.將人抱起,兩人的位置恰好時,顧九年又加重了這個吻。 百忙之中,嘴里含糊不清,道:“言兒,大仇得報了?!?/br> 施言有些吃驚,事情竟進(jìn)展得如此之快。 但對顧九年而言,他已經(jīng)布局了十五年。 唯一的變 數(shù)就是,如今他的阿言歸來了,他也要好好活著。 **** 一月后,大周新帝登基,改國號為昭。 新帝登基后,蕭昱被貶嶺南,蕭淵則依舊是個閑散王爺,因著手中無權(quán),他的存在威脅不到新帝,故此也更為安全。 但蕭淵近日來卻是誠惶誠恐。 他此前就覺得新帝有幾分像皇家人,即便外甥像舅,但也沒有這么像。 不過,眼下施城已經(jīng)登基,他即便心存疑慮,卻不敢置喙。 轉(zhuǎn)眼到了年關(guān)。 新帝登基之后的第二個月,便是當(dāng)朝顧首輔的大婚之日。 先帝才剛駕崩不久,按著本朝規(guī)制,朝中大臣家中半年之內(nèi)不可婚嫁。 新帝也正是這個意思。 誰知,顧九年直接言明要辭官。 新帝暫時并未應(yīng)允,但顧九年的大婚照常進(jìn)行。 這一天,雪后天霽,冬日暖陽高照。 朱雀大街兩側(cè)掛滿了紅綢與大紅燈籠,放眼望去真真是十里紅妝。 一大清早,百姓們就站在長街兩側(cè)觀望了。 顧九年是本朝出了名的美男子,婦人們都迫不及待看見他身著大紅色吉服的樣子。 等到顧九年騎著白馬緩緩走來,長街兩側(cè)一陣雀躍。 仿佛所有人都忘卻了,他們才剛剛辦過國喪。 那騎著白馬上的男子豐神俊朗。常年不茍言笑的臉上,此時掛上了風(fēng)流笑意,笑碎了一城婦人的芳心。 過了今日,首輔就是名草有主,再不是她們能傾慕的人了啊。 **** 同一時間,皇宮。 高耀明焦急萬分,衛(wèi)姑娘今日成婚,他即便不去搶親,但好歹也要去喝個喜酒啊。 但舅舅拉著他不放是什么個意思?! “舅舅,我、我想出宮?!?/br> 新帝登基后,高耀明也搬入了皇宮。 他已與高家徹底劃清干系。 冠軍侯府一被平反,高耀明就被過繼去了施家,嚴(yán)格的說,他現(xiàn)在是施耀明。 施城成為新帝后,眼神更為冷冽,突然一眼掃過來,少年立刻就慫了。 施城指了指桌案上的幾壇子烈酒,他眼神閃過落寞,道:“打開,今日陪朕大醉一場。” 施耀明:“……” 他現(xiàn)在是施家的年輕家主,酒量是要練起來。衛(wèi)姑娘不久之前還對他說,要讓他做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頂天立地的男人?/br> 少年腦中閃過顧九年修韌高大的體魄。 衛(wèi)姑娘就喜歡顧九年那樣的男人不是么? 于是,少年心一橫,與新帝二人一人捧著一只酒壇子,就那么灌了起來。 酒過三巡,少年深藏的心思漸漸遮掩不住,他眼眶微紅,一想到心愛的衛(wèi)姑娘嫁人了,且她還說將自己當(dāng)做晚輩,施耀明的心都要碎了,“舅舅,衛(wèi)姑娘心里是有我的,你信么?因為衛(wèi)姑娘看著我的眼神是發(fā)亮的!” 施城忽的笑了。 的確發(fā)亮。 那是小姨看著侄兒的眼神。 “混賬東西,不得無禮!衛(wèi)姑娘就是你的長輩?!?/br> 施耀明心頭更加堵悶,“舅舅!我已心傷至此,您莫就要如此了!” 施城繼續(xù)灌酒,酒 水順著下巴下滑,沒入了明黃色龍袍衣襟里。 他也心傷至此。 誰又能懂呢。 **** 入夜。 顧府賓客盈門。 施言望著屋內(nèi)熟悉的一切陳設(shè),只覺得上輩子歷歷在目,她好像從不曾離開過一樣。 大紅鴛鴦喜被,晃得人臉guntang。 她與顧九年始終還差了最后一步?jīng)]完成。 門扉被人推開,施言順著目光望去,就見她的夫君合上門,接著就款步走來。 顧九年飲了酒,一靠近就有淡淡的酒氣拂面而來,他上前握住了施言的雙肩,男人似是醉了,低頭看著他的新娘子,“言兒,你又嫁給我了?!?/br> “以后生生世世都嫁我,好么?” 燭火下,顧九年清雋的臉俊美無儔,這人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