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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誹謗他綁架他……嗚嗚,我兒子是那么善良的一個孩子呀,他小時候連殺雞都不敢看的,怎么可能去綁架人呢?”都殺過人了,還殺雞都不敢看呢……陳霧拉過她,將她的手從自己手腕上挪開。“您該回去了?!?/br>“你別想讓我走!”原本還在嚎啕大哭的卜蔣麗突然一個抬頭,一把揪住陳霧衣領。“你跟我去警察局,去跟警察說清楚!我兒子沒有綁架你!沒有!你這不是好好地根本什么事都沒有嗎?!為什么不肯放過我兒子?”“難道一定要我出事才能懲罰你兒子?”陳霧臉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能隱隱看出有很細微的痕跡,遠看確實看不出什么傷痕。“你一直說我寄了恐嚇照片給你兒子,那么恐嚇照片呢?為什么不給警察?”“他、他早就燒掉了!”卜蔣麗轉了轉眼珠。“誰會把那種東西帶在身上呀?等著被發(fā)現嗎?”陳霧又問。“就算是我寄照片恐嚇他,那他也得有弱點能被我恐嚇啊,一個發(fā)家致富全靠自己太太的男人,居然在那么多人眼皮底下公然出軌,難道我表姐就活該被他戴綠帽子?”“你!”卜蔣麗一時間腦子轉不過來了,忙換了個切入點。“好,就算他出軌,那又怎樣?出軌又不至于坐牢,是你要求他打你!你捏住了把柄就能信口雌黃,把他送到監(jiān)獄里去了!”“那為什么萬家大少爺卻承認綁架呢?”“呵呵,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卜蔣麗擦干眼淚,恨恨瞪他一眼。“你們一定是給了他家什么好處,才讓他反咬我兒子的!”她這話說得不錯。按照顧執(zhí)的行為與反應來看,他那天應該是與萬枯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于是萬枯才會甘愿自己坐牢,也要反咬卜涼一口。從結果來看,很可能是饒過他家。這樣一來,他坐個牢,出來后還是萬家大少爺。可卜涼卻不同了。陳家勢必會讓陳霜與他離婚。沒了陳家,他就等同于失去了地位與權力。等他出來,很可能就任人踐踏了。他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躋身于此。如今落得這樣的結果,卜涼和卜蔣麗怎能甘心?陳霧其實并不怕她在這里大喊大叫。也不怕她將自己的事抖落出來。他今后肯定要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時間久了,他從前事總會慢慢傳開的,早點晚點也沒什么區(qū)別。更何況,這里還有富二呢。不過不要緊,這里所有人都是拿工資吃飯生活。沒人會想不開公然說他閑話。就算有,他只需隨便挑一個殺雞儆猴。如今找工作那么難,為了保住飯碗,他們也就不會繼續(xù)了。但他真的很討厭這種糾纏不清的女人。一秒鐘都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他朝兩個保安挑了挑下巴,示意他們將她拉開。保安會意,忙上來拽住了卜蔣麗的胳膊,將她架住。卜蔣麗見狀,再次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一邊叫一邊奮力往地上坐。“你個殺千刀的猢猻精!你就是個敗類!和你爸一樣是敗類!還有你姐,那個連屁都生不出的爛東西!我兒子肯娶她都不錯了,出個軌又算什么?!”陳霧皺眉,胸口瞬間涌上一股怒氣。剛要開口,就見卜蔣麗身后的電梯大門打開。陳霜正以同樣的表情朝這邊看來。隨即,她咬了咬牙,踩著高跟鞋朝這里走來。卜蔣麗還沒發(fā)現她,一邊掙扎一邊尖叫。越罵越難聽,幾乎不堪入耳。陳霧的視線追隨著陳霜。從電梯口一路移到卜蔣麗身側。隨著一道呼嘯而過的細微風聲。眾人愕然看到,眼前這個打扮精致的女人,竟一拳揮向卜蔣麗的臉。不偏不倚,正中鼻梁。卜蔣麗被她這一拳打懵了,一時間沒了聲音。甚至都忘了喊疼。兩個保安也被嚇了一跳,連手都松了松。卻聽女人厲聲訓斥。“中午沒吃飯嗎?扶住!”他們嚇得忙扶住卜蔣麗。過了好一會兒,卜蔣麗才回過神來。看著她那張與陳霧三分相似的臉,驚愕得瞪大了雙眼。“你!你、你竟敢打你婆婆?!”“我現在單身,沒有婆婆?!?/br>似乎是揍她時弄疼了手,陳霜揉揉手指。臉上極為冷漠。“你對我來說,就是只吸飽了我血的蟲子!但我討厭蟲子,更討厭別人吸我血!”“你這賤人!”卜蔣麗被保安架住,根本無法動彈,只能朝她吐口水。又伸長了脖子大喊。“你們都來看看!陳家姐弟打人了!他們要殺了我??!”“什么姐弟?誰跟他是姐弟?”陳霜嘴還是不饒人,她瞪了陳霧一眼。生氣之余不忘更正卜蔣麗。“不要把他跟他混為一談!”“你這爛貨!”卜蔣麗惡狠狠盯著她,胸口劇烈起伏。“你跟他壓根就是一路貨色!都是夜不歸宿的浪蕩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天天鬼混到半夜才回來,酒就當水一樣灌,你這樣生得出孩子?要不是你家里有點臭錢,我兒子會娶你?誰會娶你?!”他們就站在設計部辦公室外。喬檸坐在辦公室里做著海報,聽到這話,終于倏然抬眸。目光像刀子一樣甩了過去。隨即,她站了起來。富二本來膽戰(zhàn)心驚地躲在角落里偷看,見她突然站起來,嚇壞了。忙拽住她,壓低聲音。“哎喲喂,你這是要干嘛去啊?”喬檸目不斜視:“打蟲子?!?/br>“打……”富二嚇死了,“jiejie,我敬你是條漢子,但、但你也不能這么硬剛??!”“那就去抱大腿?!?/br>喬檸終于舍得瞥他一眼。“總裁有難,現在不抱,更待何時?”“?。俊?/br>富二愣了愣,竟然覺得她說得好像有那么點道理。確實,如今陳霧成了他們頂頭上司。他如果想繼續(xù)混下去,盡快搞好關系才是真的。他如今父母忙著創(chuàng)業(yè),根本不管他了,生活費房租什么的全要靠自己賺。如今這工作,已經是父親好不容易才說下來的。以他這水平和學歷,外頭哪里有什么公司肯要他?離開這,父親勢必會把他罵得狗血淋頭。喬檸可不管他想東想西,扭開他的手就走了出去。她站到陳霧身側